這一刻,臺上臺下的人,都把目光投在了拿到楚風手機的法官身上。
法官嚴肅的看了楚風手機之后,咚的一錘子,嚴肅的說道:“被告方律師反對無效,現在本法官宣判,禿子詐騙賣梨園,晚上偷梨樹罪名成立,證人王曉雯受他人賄賂做假證罪名成立,立即收押,擇日宣判,退庭。”
聽到法官的宣判,陽小安,吳江滿臉惶恐不知所措,臺上的禿子更是大聲嚷著冤枉。
當他們看到楚風手機里那張王曉雯發朋友圈的照片之后,一個個額頭冒汗,心神惶恐。
禿子臉色煞白,被帶進了收押處,吳江面紅耳赤,陽小安也是臉色煞白,不知道李小寧真的會絕處逢生,找到鐵證。
陽小安除了驚訝之外,擔心禿子會咬出是他指使,低著頭神情慌張的混進人群逃了出去。
在吳江低頭轉身要離開的時候,楚風說了一聲:“吳大律師,現在你難道還走著出去?”
吳江滿臉尷尬,急急忙忙跑了出去,模樣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李小寧帶著楚風離開了法院,返回沙嶺村。
過了兩天,法院的判決下來了,禿子不僅被判刑,還歸還了收李山河買梨樹園的九萬塊,據說禿子剛剛被收押的時候,情緒激動,后來陽小安到收押處看了禿子之后,禿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什么也不說,心甘情愿認罪。
王曉雯因為上庭做假證,被判刑,父母被罰除了退出禿子的五萬塊錢之外,還被罰了兩萬塊。
“楚風,梨樹園的事,多虧了你,今天我請你吃大餐。”李小寧和楚風到法院把事情辦完之后,感謝著楚風。
楚風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說道:“小寧,今天我約了一個重要的人,要請我吃大餐,下次,我得先走,要不然遲到了。”
沒等李小寧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楚風已經開車離開。
李小寧見此,開車返回沙嶺村。
就在李小寧開車返回沙嶺村的同時,葉城縣里一家星級大酒店的房里。
兩個男人正氣勢洶洶,責罵詛咒著李小寧和楚風。
這兩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陽小安和吳江。
“楚風,就是這個楚風,要不是因為他找到了拿張發朋友圈的照片,我們就贏定了,贏得一百萬,我也就不會被債主追債了,我發誓絕不會放過他。”陽小安滿臉憤恨,雙眼發紅,一拳頭打在面前的茶幾上。
“對!就是這個楚風,三年前,是他奪走了我全國第一律師的名頭,讓我白白與幾百萬失之交臂,這樣的人,我們絕不能就這么算了。”吳江抑制不住內心對楚風的恨。
陽小安眼神兇險:“李小寧這個鄉巴佬,我想對付他,有的是時間,楚風要是回到省城,就難對付了,不教訓他,我就睡不安穩,吃不下飯。”
接著,陽小安和吳江神秘兮兮,商量著怎么找楚風報仇,再商量怎么報復李小寧。
就在這時,陽小安的手機響了。
陽小安看到手機來電號碼之后,接通了電話。
“稟報陽總,我們發現楚風了,正走進葉城大酒店,我們該怎么辦?”
“什么?你們當真找到楚風了?”
“千真萬確,對了有一個高挑的年輕女人和楚風在酒店大廳碰面之后,到了酒店的餐飲部二樓。”
“給我追緊了,要是跑了唯你是問。”
沒等對方說話,陽小安掛了電話,眼神陰險嚇人說道:“楚風,我正要找你報仇,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接著,陽小安又打了兩個電話,之后坐到茶幾上,拿出茶具悠哉悠哉的品著茶香。
葉城酒店二樓,楚風和年輕女人會面之后,一行四個魁梧大漢也進了酒店二樓。
四個魁梧大漢進了酒店二樓餐飲部之后,同樣叫了幾個吃的。
直到楚風的司機兼秘書接到楚風父親的電話,從樓下跑往二樓餐飲部的時候,四個魁梧大漢到了楚風和那個女子,也就是余香的身邊。
趁楚風和余香不注意,四個大漢頃刻間從身上掏出鋼管,就朝楚風和余香砸來。
楚風及時反應了過來,加上畢竟是個男人,身體一偏避開了打來的鋼管,看到一根鋼管從余香后腦勺砸來,余香絲毫沒有察覺,楚風為了救余香,緊緊抱住了余香。
只聽到砰地一聲,一根鋼管從楚風后腦勺砸落,頓時間鮮血四濺,楚風當場暈死不省人事,鮮血直流。
四個大漢看到這一幕,收起鋼管匆匆逃離了現場。
余香嚇的眼淚直流,雙手放在楚風頭上被打的傷口,不知所措。
“你,都是你害了楚哥,你走開。”楚風的司機熊林跑到樓梯上,看到了楚風是為了余香,才被鋼管打中。
熊林名義上是司機,其實和楚風情同兄弟。
熊林一手抱起鮮血橫流的楚風,心急如焚的跑出酒店。
滿臉淚水,心痛無助的余香,也恍惚的站了起來,一邊拿出手機給李小寧打電話,一邊追出了酒店。
當熊林抱著楚風上車,打開駕駛樓的時候,看到余香跟著上車,熊軍一手把余香推下車,大聲怒喝:“你還想害楚哥嗎?”
之后,熊林上車開車狂奔朝醫院趕去,被推倒在地的余香,神情恍惚:“楚風,楚風”
余香完全忘記自己是在用雙腳追著車子,奔跑著,呼喊著的除了楚風還是楚風。
余香自從和楚風在一起辦理酒廠的事務之后,日久生情,最后相知相愛。
“你踏馬眼睛瞎,找死啊!”一臺紅的士一腳急剎車,差點把在公路上橫沖而撞的余香撞飛,司機停下車沖著余香大發雷霆。
此時此刻的余香,不要說是責罵,就是天塌下來,她也不會在意,她在意的只有楚風的傷勢,生死。
就在余香拼命追到縣城靠酒店就近的康復醫院門口,手機叮叮的響了起來。
余香看到是一直占線打不通的李小寧回了電話,急急忙忙接了。
剛剛接通,余香就悲傷哭訴著說道:“李哥,不好了,楚風哥他,為了救我,頭上被人打了一鋼管,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