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親愛的。”
聽到說話聲,李小寧抬頭一看認出了是黛麗絲,微微一笑。
“羅,我想你。”黛麗絲雙手從李小寧肩膀上拿下,抱住了李小寧的脖子,開始親吻。
“黛麗絲,黛麗絲,我先上個廁所。”李小寧被黛麗絲抱的喘不過氣。
黛麗絲連連點頭,才松開了李小寧。
李小寧借上廁所的機會,離開了羅伯特別墅。
之后,李小寧在趕往半月俱樂部的路上,給楚天發信息:“楚律師,我已經離開別墅,在巨石股東大會前,楚律師務必查證羅伯特的證據。”
經過半個小時的趕路,李小寧到了半月俱樂部。
半月俱樂部,座落在城北郊外的一片山林之中,因為生意暗淡,現在已經倒閉關門,變成廢棄的院落。
李小寧到了半月俱樂部之后,沒有偷偷摸摸,反而昂首挺胸走進半月俱樂部。
“羅總,已經按照你的指示,等車來,馬上轉移。”一個肥頭大耳,穿著花格子襯衫的男人,到了易容成羅伯特的李小寧面前,低著頭恭謹的說道。
“轉移?”李小寧驚訝一聲。
肥頭大耳的男人連連點頭:“羅總,您剛剛不是打電話命令我轉移?”
“住嘴!沒有尊卑的東西,竟敢對我這樣說話。”李小寧突然神情兇狠,壓倒肥頭大耳男的質疑。
只看到肥頭大耳男嚇的臉色煞白,全身發抖,連連點頭。
“你,還有你馬上找個地方避避風頭,這里交給我了。”李小寧干脆利落。
“避風頭?”
李小寧看到兩個守門的人一臉質疑,怒道:“楚天已經找到了證據,知道是你們從家里弄走了父親,現在警察正四下找你們。”
聽到說出楚天,兩個守著門的人耳邊回響之前接到羅伯特的電話,電話里就是提到了楚天,才命令他們立即轉移德蘭。
李小寧這么一問,也是在試探老董事長是不是在半月俱樂部。
兩個守著的男人,這時連連點頭,上車開車疾馳而去。
看著兩個摔壞手機,開車逃離,已經試探到老董事長德蘭就在俱樂部的李小寧,大步走進了屋里。
屋里一張木板床上,一個頭發蒼白,臉色煞白憔悴的老人昏迷不醒,李小寧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老人的身份,就是巨石集團的老董事長德蘭。
李小寧用神農透視先掃了一遍德蘭病情,之后用銀針傳注神力下扎到德蘭身體上之后,才敢移動德蘭,帶德蘭上了車。
但是,李小寧沒有帶德蘭進醫院,而是直接把德蘭帶進了他住的酒店。
在通知楚天人已經找到之后,李小寧再次打開神農透視給老董事長查看病情。
只看到,李小寧通過神農透視看到德蘭的血液里有著一種無名病菌,接著拿出一根銀針下扎到的德蘭血液里,抽取了血液,對病菌進行透視。
當李小寧用透視的分解功能,把病菌分解之后,李小寧滿臉憤怒:“好你個羅伯特,竟然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下慢性毒藥。”
李小寧已經分析出來這種病菌的特性,是一種慢性毒藥,服下的人不會立馬死去,會經過七天七夜的腐蝕,讓感染者必死無疑。
知道了德蘭的情況,李小寧又拿出銀針,提升神力給德蘭扎針驅毒。
二十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過去了,知道李小寧安全出了羅伯特住處,知道已經找到老董事長的楚天,趕到了李小寧的住處,看到了身上被扎滿針的德蘭,神情焦急:“小寧,小寧,董事長情況怎么樣?”
李小寧默默點頭:“楚律師,老董事長被人下了毒蟲病菌。”
“毒蟲病菌?”
李小寧看到楚天的驚訝,說道:“毒蟲病菌是一種慢性,但是能致命的病菌。”
“致命的,慢性的病菌?小寧,你一定能治的好吧?”
李小寧默默點頭。
聽到李小寧說出能治好德蘭,楚天長舒了一口氣,滿臉激動:“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伯爵。”
李小寧默默搖頭:“為了在股東大會上贏,我們必須要隱瞞老董事長的事。”
楚天聽到李小寧說出事情厲害,連連點頭。
“楚律師,有件事必須你幫忙,不惜一切查找羅伯特的信息。”
楚天連連點頭,之后說道:“小寧兄弟,你放心,我一定做到。”
之后,楚天離開了現場,現場只留下李小寧一個人治療德蘭。
德蘭中了蟲毒病菌的時間過長,李小寧只能一根根銀針扎進再扎進,再用神力暗暗挪動針尾,清楚德蘭血液里的毒蟲病菌。
同時,羅伯特別墅。
羅伯特從書房離開到大門口,和楚天爭執了半個小時,楚天收到李小寧離開的信息,才離開。
也就在楚天等人離開的時候,被李小寧教訓守門的兩個保安,看到門口有老人小孩過馬路,急急忙忙跑過去幫忙,被羅伯特大聲吼住。
兩個保安滿臉驚訝:“羅總,你不是要我們樂于助人嗎?”
“樂于助人個狗屁,再敢擅離崗位半步,給老子滾蛋。”
兩個保安被羅伯特罵的狗血淋頭,同時也是滿頭霧水,不知所措,看到羅伯特走回別墅,兩個保安眼神驚訝默默說道:“翻臉比翻書還快,明明就說樂于助人,現在又翻臉不認人。”
李小寧依然還在給老董事長德蘭施針清除毒蟲病菌,他知道要想在股東大會上徹底幫助十一伯爵翻盤,唯一的辦法只有讓老董事長醒來。
一夜過去,一天過去。
兩天,三天過去。
在距離股東大會的前一天,李小寧已經清除了老董事長血液里存在的毒蟲病菌,正在施針激發老董事長身體的潛能。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半天,又是一夜過去。
股東大會的早上,只看到李小寧提升神力注入到老董事長德蘭的身上,以神力按住銀針針尾,暗暗轉動。
就在李小寧轉動銀針之后的那一刻,一直昏迷不醒的老董事長咳了兩聲,這時眉毛顫動,慢慢睜開了憔悴滄桑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