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日新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李小寧滿臉委屈的說道:“隊長,這個人他動手打我。”
周小偉聽到茍日新說出李小寧動手,問道:“這位朋友,你為什么要動手打我的人?”
“為什么?”李小寧一聲冷哼:“這個人渣竟然連一個撿廢品的老人都不放過,你們看看老人家都被打成什么樣了?頭破血流。”
周小偉看著在場的老人,鼻青臉腫頭上流著血,大聲質問:“茍日新,到底怎么回事,要是敢騙我,等我查了監控,饒不了你。”
茍日新連連點頭,說出了事情來龍去脈,對動手打老人供認不諱。
只看到周小偉聽出事情去脈之后,就是一巴掌打在茍日新臉上,并且狠狠的教訓臭罵了一頓。
也就在茍日新被罵的狗血淋頭之后,周小偉滿臉嚴肅怒視李小寧:“朋友,茍日新動手打人是他不對,老人的醫藥費我們會出,但是茍日新是我的人,你動手打他,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李小寧一聲冷然,道:“打這樣的人渣還需要交代?”
沒等周小偉開口,一旁捧著鼻子,臉的茍日新附和:“隊長,你看,他就是這么囂張。”
周小偉眉頭一緊,發出寒光:“你真的不給我一個交代?”
“要交代是嗎?把你們的唐老板叫出來。”李小寧從金大福口里知道,這家大富樓就是金大福的朋友唐成開的。
還是沒等周小偉說話,茍日新眼神輕視李小寧:“我老板,是你這種人想見就能見的嗎?”
李小寧眼前劃出一抹寒芒:“那還巧了,我是你們老板約來這兒吃飯的。”
聽到李小寧說出是大富樓老板邀約,茍日新火上澆油:“隊長,你看看,他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渣渣,竟然說唐老板會請他吃飯?”
“哼,說是我老板請你來的,做夢。”
茍日新一番嘲諷之后,周小偉打量了李小寧一番:“我說朋友,我在大富樓十多年,還從來沒有看到唐老板,會請你這種人吃飯?”
“是嗎?”李小寧一聲冷哼:“你們老板請吃飯的是什么樣的人?”
這時,李小寧接到了金大福的電話。
“李醫生,你到哪兒了?我和唐成已經到了。”
“金總,我到了呢?在門口被保安隊長攔住了。”
“李醫生,你稍等,我馬上就到。”
一旁的茍日新聽到了李小寧打電話時說的話,卻半個字都不相信:“還金總,吹牛不打草稿,金總是你想認識就認識的嗎?今天動手打我,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
“你再說一次!”
在場的周小偉見李小寧對茍日新大吼,同樣相信老板不可能請眼前穿著普通的李小寧吃飯,滿臉嚴肅:“說,怎么交代,否則,我把你送到派出所。”
就在這時,一聲怒喝傳到現場:“都給我住嘴。”
聽到怒喝聲,在場的保安突然轉頭,當一眼看到朝這兒走來的是金大福,周小偉畢恭畢敬:“金總,你怎么來了?”
沒等金大福開口,茍日新到了金大福面前,把被打的臉和流血鼻子給金大福看,同時滿臉委屈:“金總,這個人他打我。”
周小偉這時指著李小寧,說道:“金總,他說是唐總邀請他來的。”
“閉嘴!”金大福一聲怒喝:“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這時,金大福伸出手和李小寧熱情握手,滿臉內疚:“李醫生,不好意思,剛剛讓你受委屈了,唐總有病在身,我來接你。”
看到金大福主動和李小寧握手,又說出是唐總叫他親自接李小寧,周小偉額頭直冒汗,茍日新嚇的全身都在哆嗦。
李小寧和金大福握手,說道:“想不到這高端上檔次的大富樓,竟然用這種人看門.”
金大福聽李小寧說出事情來龍去脈,他和唐成是過命的兄弟,關系鐵,這時沖著周小偉怒斥:“周小偉,你身為保安隊長,用人不當,罰一個月工資,茍日新,你這種道德敗壞的人,沒有資格繼續留在大富樓,去財務那兒領了這個月工資,馬上收拾滾蛋。”
周小偉連連點頭,嚇的渾身直冒冷汗。
而茍日新滿臉煞白,對金大福苦苦哀求:“金總,我知錯了,求求你別開除我。”
金大福沒有對茍日新說話,沖著周小偉怒道:“周小偉,難道你連隊長也不準備干了嗎?”
周小偉知道金大福的意思,連連點頭,叫了兩個保安把茍日新拖走,又叫了兩個保安把受傷的老人帶去醫院治傷。
這時,金大福才熱情的帶著李小寧進了大富樓。
走進大富樓之后,李小寧看到大富樓里的裝潢,比美食城的裝潢更上檔次,不僅僅是富麗堂皇,不管是墻壁上的精致雕刻,還是猶如鏡子一般的地面,都讓人心曠神怡。
還有那些在大富樓里走動跑堂的服務員,一個個傾國傾城,身材高挑出眾,不輸空姐,模特。
金大福帶著李小寧走上上二樓的紅毯,到了一間名為天上人間的包廂,包廂里的裝潢復古大氣,尤其是包廂墻壁上的各種書畫,無不顯示出一種高雅的氣息。
包廂的紅色仿古沙發上,坐著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
中年人天庭飽滿地闊方圓,身上穿著的衣服設計出奇,穿出了中年人的氣質,唯一不足的是中年人臉色發白,身體虛弱,他就是金大福的死黨,李小寧要來治怪病的對象,大富樓老板,全市最大服飾集團董事長唐成。
金大福把李小寧帶到包廂之后,滿臉熱情開始介紹:“唐成,這位就是治好嘉敏的神醫李小寧。”
聽到金大福介紹,唐成竟然主動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伸出雙手和李小寧握手:“李醫生你好,歡迎。”
李小寧默默點頭,握手時,就感覺到唐成手心的溫度冰冷,這時打開透視給唐成檢查身體。
十分鐘之后,李小寧靠著神農透視看到了唐成的身體情況和病癥,說道:“唐老板,其實你的身體只是虛弱,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