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沒事,果酒的事我來想辦法,最近你為了酒廠一直忙著沒放松,我給你十天假,回來時有你忙的。”
“小寧,你想到提高果酒品質的配方了?”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相信,不會超出五天,我就能。”
李小寧和周芙蓉親密說了一會兒話,安撫周芙蓉情緒之后,離開了酒廠。
第二天一大早,李小寧就到縣城買了一大包祭祀之物,上了大山的仙女廟。
李小寧到了仙女廟之后,還是堅持以往,給仙女廟里打掃,又在仙女廟外打掃,最后到了廟里,雙腿盤坐在仙女石像前。
回憶從在省城醫院被開除,到現在的點點滴滴,李小寧心里感觸:“仙女,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已經三年過去了,你說的集齊五個神農修真圈,就能見到你,現在我包括神農戒指,已經得到四個,只剩下最后一個了。”
“之前,每天都會夢到你,現在幾年沒再夢到你,還真有點不習慣,都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我能擁有現在的一切,全是你的給予,無論如何我都會集齊五個修真圈,救你,見你。”
李小寧默默呢喃,眼前浮現當時仙女在他夢里的樣子,還有和他說的話。
原本,李小寧在擁有仙靈體質后,就能見到仙女,但是仙女卻告訴他,只有找到五個神農修真圈,才能見到她。
而且,從仙女的話里,李小寧知道仙女是因為渡仙劫,需要五個神農圈力量,幫助她順利渡劫。
李小寧在仙女石像前說了很長一段話,才起身轉頭回村。
在李小寧剛剛下山的時候,沙嶺村里開進了一臺加長黑色豪車。
這臺加長黑色小車,直接開到沙嶺村和沈家村相鄰的那戶人家,沈丹丹的家。
從車里下來一對穿著豪華的青年男女。
男的不是別人,是三年前出事的高飛。
女的是沈丹丹。
高飛和沈丹丹下車之后,他們高調回沙嶺村的消息,分分秒秒間在沙嶺村傳開,同時還有他們回村的原因,也在沙嶺村傳開。
原因就是高飛的高家酒業要收購,李小寧在沙嶺村開的果酒廠。
一時之間,果酒廠被巨石集團拒單,和高飛收購果酒的消息,在沙嶺村家喻戶曉。
李小寧剛從大山回家,爸媽就把他叫了過去詢問。
爸媽神情沉重,說出了沈丹丹帶著一個姓高的男人高調回村的事。
李小寧聽到沈丹丹和姓高青年,滿臉疑惑的時候,接到準備從果酒廠離開的周芙蓉電話。
電話里,周芙蓉說出了姓沈和姓高的男女,到了果酒廠,談收購的事。
李小寧連衣服都沒換,到了果酒廠。
果酒廠外大坪,沈丹丹和高飛正在對果酒廠工人說著一些,近乎于洗腦之類的話,意思就是李小寧的果酒廠頻臨倒閉,他們準備在沙嶺村建一個葡萄酒生產工廠,只要他們愿意去葡萄酒廠,工資比在果酒廠翻倍,福利待遇翻倍。
這時,李小寧到了現場,一眼認出了站在人群中心的一男一女,就是沈丹丹和高飛。
在看到他們,驚訝他們為何會又一起出現的同時,沈丹丹和高飛認出了李小寧。
高飛目光充滿怨恨:“李小寧,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
“李小寧,想不到品香葡萄酒是我和飛哥研制創辦的吧!三年前,你讓我和飛哥落魄,今天,我要你比之前被開除時,更落魄。”沈丹丹回想起三年前被高飛趕出家門,到后來又見到高飛,乃至現在研制出來的葡萄酒,滿臉得意,說話更是熱嘲冷諷。
“你們盡管,放馬過來。”李小寧面不改色。
“李小寧,你的酒廠已經很久沒有訂單了吧!我猜的不錯,現在連你的合作伙伴巨石集團,也和你終止了合同,你現在的果酒在市場上就是下等的酒,識相的話,把果酒的專利賣出來,我看在你是我女人前男友的份上,多給你百八十。”高飛氣焰囂張。
“就憑你們,還想買果酒專利,你們都不覺得臉紅?”李小寧干脆利落,話語強硬。
“知道巨石集團和你解除合同之后,和誰簽了合同?是我高飛,我早就說過,要你一無所有,就一定能做到。”高飛話語霸道,充滿敵意。
李小寧目光凌厲:“是嗎?我等著。”
沈丹丹跟著高飛一起嘲諷:“李小寧,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不知道為什么,我一想到你就要變成窮光蛋,我就高興。”
“沈丹丹,我也想不到你會有今天,三年前,被人一腳踢開,罵的一文不值,事到如今,又像一條哈巴狗跟著人家,你覺得這樣做很長臉嗎?”
“李小寧你?”沈丹丹被氣的無言以對,不屑的說道:“李小寧,我沈丹丹看中的人,就是比你強,當年就憑你還想追我,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夢。”
李小寧一聲冷笑:“你是天鵝?在我眼里,你連一只癩蛤蟆都不如。”
沈丹丹氣的兩眼發白,高飛卻是目光陰寒:“李小寧,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只要你現在求我,我還是會考慮收購你的果酒廠。”
“滾吧!”李小寧話語堅決:“這里是果酒廠,我的地方,像你們這種小人,不配站在這里。”
高飛越來越怒火中燒:“李小寧,我看你還能得意幾時。”
“我想得意多久,就得意多久。”
高飛帶著沈丹丹滿懷不忿的離開了果酒廠。
這時,李小寧安撫了果酒廠工人,之后回到家里,立馬進了個人工作室,開始專心研究果酒配方。
同時,高飛和沈丹丹在村里高調說到買地建酒廠的事。
工作室里的李小寧,靜靜看著果酒,分析果酒,想著怎么樣才能讓果酒品質提升。
在一番思索之后,李小寧突然眼前一亮,默默說道:“也許,神農空間的甘霖能幫到我。”
李小寧想到神農戒指空間的甘霖,沒有絲毫猶豫,從神農戒空間拿出甘霖,滴到了果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