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和阿狗交流過感情之后,我知道了他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從小無父無母,是個孤兒。進入武壯派的目地也只是為了混口飯吃。他對于我孤身一人在外獨闖江湖,十分的感慨。所以當我提出想讓他當我貼身保鏢的時候,他拍著胸膛表示十分愿意。當我提出愿意用每個月十兩銀子給予他經濟補貼讓他加入我的全真教的時候,阿狗睜著他那銅鈴般大的眼睛告訴我,他愿意為我上刀山下火海……
這就是以后威震武的林全真教第一長老毛阿狗入門趣事。當然這是后話,我們先放到一旁。
武林大會第二天,貧道帶著我那編號為444的號碼牌與我小弟連小寶,頭號跟班兼保鏢毛阿狗雄糾糾氣昂昂的來到了比賽場地。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前排,昨天欺負我的那幾個黃衣男子。切,現在哥有靠山了,還怕你們?
于是貧道帶著我那兩個小弟走到了他們的面前說道:
“麻煩讓讓位子。昨天我讓你們,今天你們也得讓我吧?有借有還不是?”貧道拿出我那把風流扇,扇了幾下故作瀟灑地說道。
“什么?昨天那小子?”某男一臉不屑地看向我
“讓你個屁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哥可是……”
“怎么著?不肯讓?阿狗上!”我往后倒退一步囂張地叫道。
于是幾分鐘后:
“哎呦,疼死我了。”某男痛哭流涕道。
“5555……我讓還不行嘛!……”某男邊哭邊求饒道。
“別打了……求你別打了……”某男抱住貧道雙腿苦苦哀求道。
貧道:“竟然你們如此懇求我坐你們前排的位置。那么我也只能勉為其難接受了。”
小寶:“……”
阿狗:“……”
二:
“下一場,重水宮蕭二對陣全真教甲乙子。”話語剛落,只見一白衣少年倏地跳到一邊擂臺。
“全真教甲乙子。”少年拱手道。
“重水宮蕭二。”剛從臺下上來的男子看了一眼少年同樣拱手回禮道。
“閣下當心了。”男子說完便拿著手中的劍沖向手無寸鐵的少年。
就在當觀眾感覺劍快碰到少年的時候。忽然少年動了,只見他使出不知什么步伐圍繞著男子。步態飄渺看不出軌跡,身影如清風般的速度,看的人眼花繚亂,不知如何下手。
轉了大約一刻鐘不到的時候,少年停了下來。站在了他剛上臺時站立的位置。
“我輸了。”男子說道。
眾人嘩然。還沒交手。如何分出勝負的?
“這重水宮蕭二到底怎么回事?妄我還一直以為他是年輕一輩中少有的青年才俊。結果……”
“可不是嘛,我都下了10兩銀子呢!哎,打水漂了。”
“什么?你才十兩啊。我可是下了二十兩……”
周圍的人都沒有看出是怎么回事,但男子知道自己在完全看不清對方的身影下,一刻鐘之內已被其碰觸身體198次……
這是一個羞恥的數據,這也是后來名動武林的御水劍蕭二不為知的悲慘經歷。
貧道從擂臺上下來之后內心那叫一個字,爽啊!哈哈,出來混的,沒兩把刷子怎么行?我用一手五行八卦步,再配上現在這個身體的輕功練就這身飄逸武步。想當初我花了一年的時間才勉強適應了這具身體,又花了兩年的時間才融會貫通,用自己以前所學的招式配上這具身體的內力研究出了只屬于我的武學。
“沒想到小甲怎么厲害。”小寶一臉崇拜地看著我說道。
“呵呵,小意思啦。”我輕描淡寫道。有種被認同的感覺,心里特別開心。
“哦,對了。我剛叫你把身上一半的錢賭我贏。你賭了沒?”貧道抓住小寶激動地問道。我靠,那可是白花花的銀誒。
“賭了。”小寶興奮地看著我道
“多少?”
“五千兩。”
“怎么多?”我不敢相信的問道。
“是啊。”小寶乖乖的點點頭。
“你好有錢啊……”我眼冒金心,滿臉幸福道。一賠十誒,那我豈不是贏了五萬兩?老子一下變千萬富翁了。
軒轅門某處:
“贏了還是輸了?”某大叔問道
“輸……了”某跑龍套回答。
“什么——?”某大叔不敢相信。
“賠了多少?”某大叔接著問道。
“那個門主,賭盤中途突然有一個人加了大碼……”某跑龍套擦著額頭上的汗回答道。
“我問你賠了多少?”某大叔怒吼。
“五萬八千兩。”某跑龍套老實的回答。
“我噴~~~~~~~~”某大叔吐血不止。
三:
“我聽說這一屆的武林大會出了一匹黑馬。”梵于澤舔了舔嘴角黏住的棉花糖,轉頭問向旁邊正在打麻將的上家連辰逸。
“哎,我又不是武林盟主,我怎么知道呀!這種事情應該問文哥吧?”連辰逸全神貫注地看著手中的牌,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被點到名的軒轅文,抽搐了一下嘴角笑道:“是有這么個人,打敗了蕭二。”
“哎呦,我還聽說因為這匹黑馬,某人輸了好幾萬兩呢!”梵于澤得意的打出一張牌看向軒轅文說道。
“呵呵,小賭怡情嘛!怡情……怡情……”軒轅文笑道。笑得比哭的還難看。隨手摸了一張牌。靠……小雞……。
“對了。我聽說清雅妹妹掛念天仙,一聽說天仙走失了,急得不得了,已經從藥神谷趕過來了。于澤,你知道她什么時候能到啊?”坐在梵于澤對面的云杉兒問道。
“喲,我怎么不知道她要回來啊!怎么多年都沒關心過我們家小仙,突然要回來關心女兒了,我可真是意外啊!”梵于澤打出一張牌裝在滿不在乎的大笑道。
“怎么多年你還是這么不老實。想媳婦就說唄!死樣。”連辰逸摸了一張牌,看了一眼好友調笑道。
“切。我才沒呢!”梵于澤撇了撇嘴扔出一張牌道。
“碰,不好意思。清一色,我胡了。”云杉兒得意地奸笑道
“老婆你真厲害。”連辰逸夸獎道。
“哼。翔兒,師父我棉花糖吃完了。幫我去醉仙樓對面那家‘梵天宮冠名棉花糖店鋪’里買些回來。”梵于澤垮下了一張俊臉對身后的林宇翔說道。
“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