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錯,這正在帝豪酒店陰暗角落打電話的人,就是上個月被楊二龍打傷,并且住進醫(yī)院養(yǎng)傷一個月的金牌殺手,而正和他打電話的人,則是秦氏集團的大少爺,秦浩。
對于楊二龍,秦浩當(dāng)真是恨之入骨,但可惜,他自己又打不過楊二龍,最終只能是請動殺手把楊二龍給做掉。
雖然上次在酒吧里秦浩是被楊二龍狠狠的揍了一頓,甚至還被他揍成了輕度的腦震蕩,武力值確實是不如楊二龍,但這筆仇是說什么都得報。
而金牌殺手其實他心里也是恨楊二龍,居然讓自己罷工了一個月,所以今晚說什么他都要給楊二龍一點顏色看看。
不過目前金牌殺手不能動,因為,目標(biāo)還在移動中,只有等著目標(biāo)不移動了之后,才是最佳下手的時機。
“好的,秦家少爺,要是沒什么事情,咱就把電話掛了吧?”
“好的!”
秦浩那邊剛掛斷電話,馬上他的手機便又響了起來,這次,居然是個很是陌生的電話號碼,而且,這號碼居然只有七位數(shù),剛看到這七位數(shù)的那瞬間,秦浩很是懵逼的來了句。
“我去,現(xiàn)在的騙子能不能專業(yè)點啊,這特么七位數(shù)的號碼,這打過來,有人接嗎?”
不過秦浩雖然懵逼,但他還是接了,先不管是不是騙子,再說了,自己有的是錢,有本事他就騙過去呀。
“喂!請問你哪位啊?”
本來秦浩以為電話那頭肯定是個很甜美的女聲,結(jié)果,是一道低沉而沙啞的男子聲音響起,這要是沒有定力的同志,估計會立即掛斷電話,心里會默默的問自己,該不會是鬼打來的電話吧。
“嗯,我是毛小軍!你好!請問你小子可是秦浩?”
“哦,你誰呀?我是秦浩!”
“嗯,只要你是秦浩就行,你別管我是誰,你只管等著今晚給你仇家收尸就好,另外,這是我電話,你自己保管好,不能泄露出去,更不能在早上12點前和晚上7點后打電話,明白?”
“臥槽!我明白個屁!敢問閣下,你是?”
對于電話那頭那怪嚇人的聲音,秦浩在頭皮發(fā)麻的同時,更是感覺聽得云里霧里,咋就是聽不明白呢?再加上又不認(rèn)識這個人,所以他立馬就對著電話那頭破口大罵。
“呵呵…小子,你很有個性嘛!行,我跟你說,我是那個部門的人,你等著今晚給那小子收尸就行,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你的手下已經(jīng)將那小子的資料都發(fā)我了…”
“哦哦!你是那個部門的人啊?”
嘟…
嘟…
當(dāng)秦浩準(zhǔn)備再確認(rèn)一下對方身份,結(jié)果對方直接就掛斷了電話,這弄得秦浩很是無語,心里不時還罵著,草,你不就是那個部門的人嘛?有什么了不起,我特么花了四千萬請你,你就這種態(tài)度對我?
秦浩心里現(xiàn)在是一百萬個不爽快,但又是無可奈何,因為他按下?lián)芴栨I打過去,結(jié)果那邊是一連串的忙音。
“臥槽!”
沒法,秦浩只能是憋著一堆窩火,沒地方發(fā)泄。
…
…
楊二龍在自己宿舍里等了王寧差不多半小時,才是聽到房間敲門的聲音,當(dāng)即他便是開了門,而后同王寧一起去酒吧慶祝。
呼呼…
周圍的寒風(fēng)吹在臉是越來越疼了,楊二龍明顯感受到,上個月吹的風(fēng),跟這個月吹的風(fēng)相比,簡直已經(jīng)不能用一個層次來形容了,上月是風(fēng)
,這個月是刀。
寒冷的風(fēng)直割的臉生疼,而且你還不敢大聲的說話,要是冷風(fēng)進入了嘴里,估計啥時候牙疼都不好說、
“寧哥,今晚整點白的咋樣?”
“嘿,你小子啥時候品味也上來了?還來白的?”
“嗯,喝白的吧,我感覺渾身上下都快被凍透了…嘶嘶…”
說著話,楊二龍兩瓣牙齒還不時互相顫抖的敲了敲,而后還猛打了個寒顫,之后才是身體瑟瑟發(fā)抖的邁著腳步。
“嘿嘿,才這點冷,就受不了了呀?”
瞧著楊二龍走路那不時顫巍巍的樣子,王寧不由得打趣的笑問了一句。
“嗯,冷!真的冷!”
“嘿嘿,你是真沒體會過什么叫做冷吧,帝都的這種冷,只能是小冷,你要是感受到我以前經(jīng)歷過的大冷,你就不覺得現(xiàn)在的天氣冷了…”
“哦?”
聽得王寧這話,楊二龍的注意力當(dāng)即就被轉(zhuǎn)移過去,心想,這還不冷?石頭捶的,我都懷疑要是在這么冷下去,我會不會冷死在這里啊…
“嗯,這種天氣,頂多在零下8度左右吧,你知道嗎?我在部隊的時候,每年冬季,都比這個天要冷很多倍,知道零下30度是什么概念嗎?”
“額…不知道…”
瞧著王寧臉上的回憶,楊二龍不由得好奇起來,心想,是怎樣的冷才能讓寧哥現(xiàn)在這般淡然啊。
“就是,比方說,你拿著一盆很燙的熱水,然后,對著天空使勁一潑…”
“嗯,會咋樣?”
“馬上那些熱水直接就變成冰霧,然后掉落到地上…”
“石頭捶的,這么屌?”
“嗯,哈哈,屌吧?”
“嗯,在那種環(huán)境下,估計我得死,肯定活不下去!”
楊二龍很是肯定的回答。
瞧著楊二龍那若有所思的神情,王寧當(dāng)即便是笑看著他,心里不時想到,嘿嘿,這小子,咋今天蹦噠出一個這么好玩的詞呢,屌?哈哈…
其實楊二龍生活的李家村,是個神奇的村,不對,應(yīng)該說楊二龍所在的那個縣,是個神奇的縣,各種口頭禪層出不窮,‘屌’這個詞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反正當(dāng)時火遍了整個縣城,接著火遍了整個鄉(xiāng)鎮(zhèn),最后就到了村里,反正當(dāng)時只要誰遇上不可思議的事情,就蹦跶出一個‘屌’字。
“對了,二龍,你們那里一點都不冷嗎?”
“嗯,不冷,最冷的時候我就穿最里邊的那件衣服,加上一個小外套,就夠了…”
“我去,你們那兒有那么暖和?”
“是啊,我們那里是貴省,緊靠著云省,我記得云省的省會被稱為什么來著?”
“春城?”
“對對對!就是春城!”
“可是你們那兒也不是云省啊,怎么就不冷呢?”
“我記得村長說過,春城離我們那里也就一二百公里的路線…”
“我去,二龍,那你們家鄉(xiāng)真心不冷…”
聽得楊二龍一說自己村莊離云省所謂的春城并不遠,王寧才是心里暗自吃驚,難怪不冷,不過對于貴省這個概念,他還是相當(dāng)?shù)哪:鋵嵅还馐撬:憔褪峭蹅內(nèi)A夏中部再往東部去,在大街上張著嘴巴大聲的詢問,你們知道貴省是什么地方嗎?
一定有很多人搖著頭,有很多人給你白眼,有很多人罵你神經(jīng)病,要是有人開口回答你,一定都是。
“問啥玩意兒?咱華夏有這個地方嗎?貴省,是不是貴市啊?”
普遍沒有人知道這里,其實就連王寧,他都不知道,要不是楊二龍告訴他自己來自貴省,他這一輩子都只知道咱們?nèi)A夏的帝都,魔都,妖都,春城,還有寶島,hongkong,一定不知道什么貴省。
“是的,嘿嘿…”
楊二龍笑著說話,不知不覺,他竟感覺全身上下沒有剛才那么冰涼了,當(dāng)即,他便對著王寧來了句:“咦?那啥,寧哥,我咋感覺一想著家就不冷了呢?”
“哈哈…那是你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效果…”
王寧笑瞧著楊二龍,往后二人又細(xì)細(xì)的聊了一些話題,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才是來到六環(huán)最具特色的‘夜狂歡’酒吧。
雖然這個酒吧比不過帝都一環(huán)有名的大酒吧,但‘夜狂歡’里邊的配置是一應(yīng)俱全,除了喝酒以外,還有舞池,另外還有樂隊演奏,只是每次楊二龍和王寧去的時候,人家樂隊都沒來。
除了舞池,還有二樓很少有人知道的包間,畢竟在這包間里,玩的都是有錢人。
楊二龍一想起第一次狠狠揍秦浩那次,就是在夜狂歡的二樓,那一排排站著的美女,簡直是能跟帝豪酒店主管層次的女人相比。
隨著二人走進酒吧,便是很快就朝著深處的雅間而去,而后腚往沙發(fā)上一坐,就等著服務(wù)生將酒水呈上來。
“二位,您們酒水到了。”
隨著服務(wù)生端上了酒水,楊二龍、王寧二人才是將白酒倒入酒杯,二話不說的就開喝。
喝著喝著,二人的眼神就朝著舞池的方向望過去,似乎想看看有沒有漂亮的美女。
不過很失望,他二人都沒有瞧見那種太漂亮的。
“寧哥,來咱繼續(xù)喝酒!”
“好!”
當(dāng)…
隨著二人碰了杯之后,便是小半杯白酒下肚。
都說這啤酒火力小,白酒火力大,這不,楊二龍和王寧才是喝上白酒小半瓶,眼前的事物就已經(jīng)在開始晃動了。
當(dāng)二人喝完一整瓶白酒之后,二人都醉了,沒法再喝,于是二人只能是打道回府,回宿舍睡覺去。
不過在結(jié)賬時,那收銀員露出一臉吃驚的神情,瞧著這兩個喝的醉醺醺的客人,居然一瓶白酒就醉了,這簡直是讓她想都不敢想象,沒法,她最終只能是微笑著接過王寧手里的五十塊錢,而后目送走這倆眼神亂看自己的醉漢。
“寧哥,這白酒喝著就來勁哈,現(xiàn)在身上暖烘烘的…”
“額,二龍,你是不是沒怎么喝過白酒啊?”
“咋沒喝過?在村里的時候,有事沒事都會來兩口啊?咋了,寧哥?”
“我是沒好生喝過白酒,所以容易醉,你要是經(jīng)常都接觸,不應(yīng)該酒量這么小才對啊?”
其實王寧不知道,目前市場上的酒,都是勾兌的,而楊二龍在村里所喝的酒,都是村民自己釀制的,所以本質(zhì)上區(qū)別很大,再說又有不良商家造假,自然酒水的度數(shù)就不準(zhǔn)確了,你別看才三十度的酒,興許是已經(jīng)到了六十度,只是剛開始你喝不出來而已。
“這個…我就不曉得了…”
“好吧…”
瞧著楊二龍那走路不住打晃的樣子,王寧不由得暢快的大笑起來,而他自己卻不知道,他此刻走路的步子,也是東倒西歪,一路的不穩(wěn)。
“哈哈哈…”
“那啥?寧哥,你笑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