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崎川回到家里,來到女兒的房間,看著熟睡的她嘴角帶笑。
“你也很想有媽媽吧”他輕聲說。
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稚嫩的小臉仿佛縮小版的她。
他開車去了墓園,帶了兩瓶紅酒,和一些花生豆。
她最愛吃花生了,她說花生的名字特別好聽。
他來到她的墓碑前,看著那張巧笑倩兮的臉,也跟著一起笑了。
她說,她的遺照要是彩色的所以他照做了。
他還記得她說
“我死了你來到我墳前可不許哭,那樣我會覺得我的男人很娘們!”
“你不會死”他總是抱著她然后把頭埋進她的頸窩里。
“人固有一死。”她總是笑著回這句。
他以前無法想象沒有她的生活,仿佛她已經是他的一部分。
他掏出紅酒,把花生米擺出來。
“我來了,帶了你最喜歡的紅酒和花生。”
他拿起紅酒對著瓶子喝了一些,又把剩下的倒在地上。
慢慢的他就迷迷糊糊的看見了她,那個總喜歡喊他哥哥的女孩,就那樣站在他面前她笑著看著他。
“三年了,你怎么一點都沒變。”鄧崎川攤坐在地上,他為了工作向來不喝酒,但每回到她的墳前都會一醉方休,因為那樣可以看到她。
他說了好多,心心長大了,他的工作,他的瑣事,他的煩惱。
他說“心心想要一個媽媽。”
她還是沒有說話笑著看向他。
他掩面而泣,直到沒有力氣,直到睡著。
他夢到以前的許多事,
那年他還是狙擊手,一次行動中救了她。
之后她就開始對他死纏爛打,搬到他家對面。
開始的時候他禮貌拒絕,后來他越來越發現這個女孩還是很可愛的。
她會陪他一起健身,會陪他一起看偵探類節目,她不介意他是個工作狂,甚至也對他喜歡的反偵察也有興趣。
當他這個榆木腦袋終于開竅準備向她告白的時候,她卻失蹤了。
他滿世界的找她,他只知道她叫趙小魚,是一個作者。
他發現他對她的了解少之又少。
時隔一年當他快要絕望的時候,某一天下班回家,她突然出現在他門口,她蹲在那,一臉無助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站起來說“你回來了。”
他一把抱住她,那力道仿佛要把她揉進骨頭里,那一晚,他要了她。
他們默契的不再提那一年的事,開開心心的過著眼前的每一天,她在他心里就是一個作者。而她也生下了他的孩子心心。
明明兩個人都知道,這種日子所剩無幾。
在鄧崎川的調查中發現趙小魚其實不是趙小魚,作者趙小魚早在兩年前死于非命,現在的趙小魚很有可能是女殺手s。
那個在國外黑網聞名的女殺手s,總在夜晚sha人作案風格奇特,善于細刀g喉,手法狠辣能領對方毫無察覺之中死wang。
鄧崎川看著正在抱著寶寶的趙小魚,多想這種猜測是錯誤的,可是他無法蒙蔽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她耳后的s印記,雖然很小,但是能在他眼中無限放大。
他是個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