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幫助我們,”何煦妍直接說道,“並且,不用我們親自動手。”
“這個,這個?”秦璐有些不解,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
何煦妍給秦璐詳細說道,“據(jù)我們調(diào)查,林詩婧對楚千炫是情有獨鍾,他們曾經(jīng)是同學,也是因爲林詩婧的愛意,她才被千陽提前解約,看來這裡面一定有故事,而且和楚千炫還脫不了干係,如果我們告訴林詩婧,柳芮是楚千炫的女人,你覺得林詩婧會怎麼做呢?”
這樣的問句,讓秦璐的腦子裡也快速閃出了自己想象的場面,“既然林詩婧愛楚千炫,那她一定不會放過柳芮的,如果林詩婧和柳芮鬥起來,肯定是林詩婧贏。”
秦璐臉上也出現(xiàn)了笑容。
“好歹林詩婧也是在娛樂圈打拼了這麼多年的人,能升到一線女星,她怎麼可能沒有手段呢?”何煦妍說,自己絕對敢肯定林詩婧的實力,只是自己要讓這把火點燃起來,並且讓林詩婧看到火焰。
“對的,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秦璐恍然大悟地說道,“讓林詩婧去對付柳芮,我們根本不用動手,只需要看好戲就行,別說柳芮了,估計連白玉鳳那麼病癱都會一起遭到報復。”
“所以說,今天,是你兒子救了我們,”何煦妍說。
“對的對的,要不然我們子瑞今天看到我們,我們也不會親眼見到柳芮,也就沒有這樣的想法了,”秦璐突然心裡很感謝蕭子瑞,趕緊坐到何煦妍身邊,問道,“煦妍,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呢?”
“把柳芮和楚千炫在一起的照片全部整理出來,我會約林詩婧出來談,到時候,她一定會暴跳如雷,接下來,我們就看好戲了,”何煦妍說,彷彿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好的好的,我現(xiàn)在就去整理。”
……
本市市中心的世貿(mào)大廈裡,林詩婧氣沖沖地將手機摔在地上,不理會身邊的經(jīng)紀人。
“我的姑奶奶,你別發(fā)這麼大脾氣好不?”經(jīng)紀人在一旁連忙回話。
“楚千炫居然不在,他是不是又出國了?他難道是爲了躲我嗎?”林詩婧根本不知道楚千炫爲什麼要出國,只知道自己打電話去千陽集團,每次都是前臺接通,卻一直說楚千炫不在公司。
“我們不是和千陽集團沒有關(guān)係了嗎?那幹嘛還在乎楚千炫在不在呢?”經(jīng)紀人有些不解,隨後腦子一轉(zhuǎn),立馬對林詩婧說道,“對了,昨天一個導演找我了,說有一個角色特別適合你,你看,我們要不要去談談?”
“不去,不是千陽集團的戲,我全部不接,”林詩婧堅定地說道。
“姑奶奶,你可別和我開玩笑,你現(xiàn)在不是千陽的藝人,就算千陽集團有戲,也不會給你安排的,”經(jīng)紀人有些無奈。
而林詩婧的臉上滿是堅定,“哼,等我見到楚千炫,他一定會讓我接千陽集團的戲,我知道,他心裡是有我的,他不會忘記我的。”
就在這時,林詩婧剛纔摔在地上的手機響了,經(jīng)紀人連忙撿起手機,寄給林詩婧。
林詩婧平息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怒氣,看了手機一眼,是個陌生的號碼,本打算不解,卻又想想,要不接通聽聽,萬一有事情呢。
“喂,”林詩婧接通電話。
“林詩婧?”何煦妍的聲音。
“你是誰?”林詩婧有些鬱悶,這個手機號碼一般人不會知道的,只有和自己關(guān)係最親密的人才知道,對方是誰?爲什麼會叫自己的名字?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只是覺得我們之間有共同的話題,”何煦妍一貫的作風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來。
“無聊,神經(jīng)病,”林詩婧以爲是一些腦殘粉絲,正準備掛斷電話,就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聲音。
“楚千炫,這個人,你熟悉吧?”何煦妍問。
瞬間,林詩婧的手暫停住,腦子裡有那麼一剎那間的空白,聽到那三個字,自己還是心慌了。
重新將電話放到耳邊,林詩婧對著電話問道,“你是誰?你想要幹什麼?”
“和你見見面,聊聊楚千炫的事情,你心愛的人,貌似最近發(fā)生了一些比較新鮮的事情,你想知道嗎?”何煦妍問。
“你先說你是誰?”林詩婧問,自己接到威脅的電話不少,在這個圈子混,難免有些猜疑。
“我是可以給你提供楚千炫信息的人,信不信由你,”何煦妍將所有的決定權(quán)全部扔給林詩婧,繼續(xù)說道,“想必你現(xiàn)在正在爲了楚千炫生悶氣吧?他離開了,都沒有告訴你一聲,你真的想知道他在哪嗎?”
“你到底是誰?知道我什麼事?”林詩婧更是猜不透了,自己和楚千炫的事情,那已經(jīng)過去了那麼多年,估計連當初的同班同學都不一定記得,這個人是誰,她的聲音很堅定,而且有些成熟,一定和自己不是同齡人,那麼既然不是自己的同學,那會是誰呢?
“林大明星,我知道您的知名度,不過我可不是您的粉絲,”何煦妍表白自己的態(tài)度,“下午四點,東二路星巴克咖啡廳見,如果你不來,你就永遠失去了,楚千炫。”
何煦妍將最後三個字說得特別重,心裡卻已經(jīng)肯定了,林詩婧一定會來,楚千炫在林詩婧心中的位置不是一般人的位置,林詩婧雖然在娛樂圈打拼這麼多年,變得聰明許多,不過感情用事的女人常在,林詩婧也逃不過。
說完,何煦妍就掛斷了電話。
林詩婧靜靜地站在那裡,腦子裡還一片呆滯。
醫(yī)院的走廊裡,柳芮看著屏幕上陌生的號碼,心裡無比的激動,內(nèi)心有種種猜測,每一種猜測都離不開一個人。
接通電話,柳芮對著電話說道,“喂。”
“在哪?”聽到熟悉的聲音,柳芮的心跳加快,一股暖流流過自己的心。
“醫(yī)院,在陪我媽,”柳芮表露出一副乖巧的樣子,聽到他的聲音,自己已經(jīng)無比激動了。
“她還好吧?”楚千炫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
“恩,挺好的,蕭醫(yī)生一直給我們最好的待遇,”柳芮高興地說,隨後又尷尬地說,“那個,謝謝你,要不是蕭醫(yī)生,我媽就……”
柳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楚千炫打斷了。
“這幾天,有想我嗎?”楚千炫問。
柳芮一下子臉紅了,幸虧自己聽到的是楚千炫的聲音,而不是楚千炫站在自己面前問自己,要不然自己肯定會找個地縫鑽進去,平時那種厚臉皮的樣子早就消失不見了,這一剎那,居然有些害羞。
“恩,”柳芮最終還是柔軟地承認了,對著電話說,“我想你。”
“記得照顧好自己,”楚千炫說,沒有太多的話,但是這些完全可以表達他的心意。
“會的,”柳芮說,突然害怕楚千炫會掛斷電話,急忙問道,“你還好麼?你妹妹,她還好嗎?”
“都挺好的,這段時間,我可能不會給你打電話了,等我回國,再去找你,”楚千炫說。
“恩,我知道,”柳芮急忙回答道,“希望你妹妹的手術(shù)能成功。”
“我掛了,”楚千炫說。
“拜拜。”
掛斷電話,柳芮將手機緊緊地握在手裡,還沉浸在楚千炫的聲音中,彷彿剛纔的短暫通話是一場夢,自己都不敢相信聽到了楚千炫的聲音。
目光空洞地注視著眼前,柳芮突然露出笑容,感覺到了幸福,是他給予自己溫暖,即使他不在身上,可是他一直關(guān)心著自己,這樣就足夠了,擁有他的愛,自己知足了。
興高采烈地回到病房裡,白玉鳳一看女兒的表情就有些不對,質(zhì)問道,“芮芮,怎麼了?發(fā)生什麼事了這麼高興?”
“媽,沒事,”柳芮別過臉,一邊背對著身子給老媽倒水,一邊說道。
“我還就不信,”白玉鳳根本不相信,“我自己的女兒我能看不出來,你一定有什麼事,要不然不會這麼高興,你看,這臉上都笑出花了。”
“哎呀,媽,就是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有些高興而已嘛,”柳芮說,就怕老媽看出什麼破綻來,自己把自己和楚千炫的事情還沒有告訴老媽,想等她身體好點了,自己再告訴她。
“真的?”白玉鳳問。
“真的啦,沒騙你的,”柳芮說。
看著坐在病牀邊的女兒,白玉鳳拉過女兒的手,和藹地說道,“芮芮,我們家雖然窮,不過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我們窮人也有窮人的幸福,等我養(yǎng)好病出院後,我就再找一份工作,然後你也找個男朋友談談戀愛,覺得合適就結(jié)婚吧,你也老大不小了。”
“哎呀,媽,我還沒有想過要結(jié)婚呢,”柳芮低下頭,不敢直視老媽的目光,心裡卻想著楚千炫。
“以前沒想過就算了,不過現(xiàn)在,就要開始考慮了,看看身邊有沒有合適的人,如果那個人真心愛你,媽就答應你嫁給他,”白玉鳳溫柔地說,隨後叮囑道,“不過一定要這個真心對你好的人,我們不求人家有多富貴,只要他對你好,他們家人對你好,媽就知足了。”
“哎呀,媽,說這麼多幹嘛呢,”柳芮說完,趕緊將水寄給老媽,“喝點水,醫(yī)生說你要多喝水。”
白玉鳳知道女兒在逃避自己的問題,無奈地笑了,“你這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