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男人的手就快要觸碰到女人的某處,鍋里的水突然沸騰了起來,噗次噗次的響個不停。
某個沉淪下去的小女人突然一個激靈,這才想起來鍋里還下著面。
南風(fēng)傾暗道一聲糟糕,一把推開男人,等南風(fēng)傾一往鍋里看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鍋里的面……
水已經(jīng)快要被煮干了,所有的面都糊在了一起,一片漿糊。
南風(fēng)傾欲哭無淚,臉上頓時就起了兩條寬面條。
今晚的晚飯啊,家里已經(jīng)沒有面了……
幽怨的眼神飄向一臉欲求不滿的男人,霍天黑了一張臉,關(guān)鍵時刻總是被打斷,身體里還憋著火,難受的男人真想去沖個冷水澡消消火。
“咱們今晚的晚飯泡湯了。”
南風(fēng)傾當(dāng)真是欲哭無淚,她的肚子還餓著呢。
男人挑了挑眉,走上前,果然看到了一片漿糊的面,拉開女人對她說:“你去外面等著,這面還有得救。”
等男人將面端出來的時候,南風(fēng)傾詫異的瞪大了一雙眼睛,一碗漿糊面,被男人放了一些紫金椒醬進(jìn)去,散發(fā)著濃郁的香氣。
南風(fēng)傾倒是有些意外某人居然會做飯,男人面不動色的將一碗面放在她的面前。
“你的呢?怎么只有一碗?”
南風(fēng)傾問。
“一起吃,我不嫌棄你。”
南風(fēng)傾:……
你不嫌棄我,我還嫌棄你呢!
笠日
某女人渾身酸痛的從床?上爬起來,無比控訴的看著某個餮食滿足的男人。
一晚上的翻云覆雨,搞得她現(xiàn)在渾身上下仿佛被車子碾過一般。
男人嘴角掛著餮食滿足的笑容,將領(lǐng)帶打上一個結(jié),整潔筆直的商務(wù)西裝完美的貼在他的身上。
轉(zhuǎn)過身來對上某只小女人幽怨的眼神:“怎么,難道一晚上還沒能滿足你么?”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里戲虐的光看的南風(fēng)傾真恨不得一枕頭甩在他的臉上。
像他這種男人,每日都是大量的工作,對于某方面的需求,自然也就要比普通人高的多。
可憐南風(fēng)傾被折騰了一晚上。
南風(fēng)傾抱著自己的衣服,怒瞪男人:“轉(zhuǎn)過去!”
她要穿衣服,才不要被他看到。
男人俯身,修長的手指挑起女人精致圓潤的下巴,眼角微挑,嘴唇上揚(yáng),涼薄的唇輕啟:“你在害羞?”
“哪個害羞了!”
女人立馬沒好氣的回了過去,語氣有些緊張慌亂。
“呵呵,你全身上下,哪一處是我沒有看過的?”
女人的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一把打掉他的手碎了一口氣說:“無恥!”
天殺的,誰能告訴她為什么這個男人這般的不要臉。
“我要是不無恥,你還愛么?”男人大言不慚,一早起來,調(diào)戲一下女人也不錯。
?某女人傲嬌扭頭,彪悍的人生她不想解釋!
大概是扭頭過度了,手里的衣服散落了些下來,一時間酥胸半露,香肩若削,雪白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粉紅色。
男人的呼吸一緊,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女人看,注意到他的目光,女人尖叫一聲,一把又拿起掉下去的衣服遮擋住外泄的春光。
“你轉(zhuǎn)過去,我要換衣服!”
男人摸了摸鼻子,轉(zhuǎn)過去就轉(zhuǎn)過去。
只是嘴角卻勾起一抹壞笑,某女人似乎忘了,他的面前還有一面鏡子……
南風(fēng)傾看著他真的轉(zhuǎn)過了身,也就放下了心,只是平常穿內(nèi)衣的時候一下子就可以扣上,這回卻怎么扣也扣不上,越是扣不上,心里越是著急。
霍天透過鏡子看著一臉糾結(jié)的南風(fēng)傾,眼里閃過一絲好笑。
直到手都酸了,扣子還是沒能扣上,女人咬了咬唇,可憐巴巴的看著霍天的背影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弱弱道:“那個……你能不能幫我扣一下扣子?”
當(dāng)溫?zé)岬闹父褂|碰到女人光滑白皙的后背時,南風(fēng)傾真是羞得恨不的找一條地縫鉆進(jìn)去。
一起出了門,送了孩子去學(xué)校,剛好接到容家的邀請,說是邀請他們?nèi)⒓娱L情的生日。
兩人還沒來得及趕去公司,容家就已經(jīng)派人來了。
南風(fēng)傾詫異了好一會兒,今天是長情的生日?
她和男人還站在幼稚園門口,對面站著從容家派來的人。
既然是長情的生日,她和長情也算是有緣,怎么說也要帶禮物過去。
進(jìn)了容家大院,紫檀香木,雕空鏤窗,前庭出設(shè)有墨蓮魚缸,環(huán)天壤闊,墨斗蜜香裊裊,一派的古色古香。
“先生請,我家家主已經(jīng)等候二人多時了。”
下人笑著說。
容家依舊和五年前一樣,大氣的四合院,不奢華,極致的低調(diào),滿院子的清新。
長情過生日,容家并沒有邀請?zhí)嗟娜耍M(jìn)了大廳,兩派工整的木椅上已經(jīng)坐了些許人,男男女女,看相貌也都是人中龍鳳。
想來這些應(yīng)該都是容家的分支。
長情是容少放在心尖尖兒上的人兒,她的生日,容少自然看的重,容家也就要比往常要熱鬧的多。
除了一些分支和霍南兩人,已無其它賓客前來。
兩人進(jìn)來的一瞬間,所有人的眼光就轉(zhuǎn)向了兩人。
對于著兩人,容家所有人都不會陌生,是幾年前,霍老爺子從老家主手里求了容少過去,偏生的還要隱姓埋名做個女人。
這些分支,對于霍家的人可沒有好臉色,進(jìn)去了連個位置都不讓得。
“喲,這就是霍家的那位當(dāng)家人呀,還真是囂張,進(jìn)來也不拿正眼瞧我們一下,不過一個商人,有什么好囂張的,哼!”
說話的,是坐在為首的一個目測大學(xué)二十三四歲的年輕女孩子,看起來還挺有威嚴(yán),她說話,也沒人敢搭腔。
霍天懶得和一個女人計較,手緊緊的拉著南風(fēng)傾不讓她離開自己半步。
他來過容家也有好幾次,對里面的路線也很熟悉,直接穿過大廳往里面走去。
那女子見霍天不理她,氣的一張俏臉通紅。
猛然一聲厲喝:“你給我站住,本小姐給你說話難道你聾了沒有聽見嗎!快點給本小姐道歉!”
這女孩子生的美,可惜就是太過于嬌縱了些,女孩子名叫容憐,是家里的幺女,有幾位哥哥寵著,平日里也就嬌慣了些,分不清楚大小。
有人識相,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住口,容憐可不管這個。
反正她就是看不慣霍家的人,個個都是那么的厚臉皮,幾年前求了容少過去不成,今天還想來參加容長情的生日,真是妄想!
就算容憐不能將容少的客人趕出去,可是容憐也要讓兩人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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