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越到新加坡分司上任多久,他就陪了歐陽玨多少天,最后也發(fā)現(xiàn)歐陽玨很不對勁,這分明就是借酒澆愁,只有失意的人才會有的舉動。。
再加上昨天跟朋友碰面時,聽到一些不怎么好聽的傳言,心里也有些底了。看到歐陽玨又往他杯中倒酒,故意問:“跟老婆吵架了?”
歐陽玨沒出聲,繼續(xù)喝酒。
“到底是怎么?”景越關(guān)心的問。
“沒事。”又一杯烈酒下肚,什么都會忘記的。
“沒事你會下班就拉我出來喝酒?”
打死他才不信,他們這么多年朋友了,他還會不了解歐陽玨的脾氣?肯定是跟老婆有不愉快,卻又拉不下臉說話。
歐陽玨沒回答,只是又喝了口酒。
“啊玨,夫妻間有什么矛盾是說不出來的?”景越看到歐陽玨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最看不慣了。
“越,你不懂,你又沒有結(jié)婚。”喝得似乎有些高的歐陽玨白了好友一眼,仰頭將手里的烈酒一口飲盡。
“你結(jié)了婚不是一樣搞得一團糟?”隨著歐陽玨的話音剛落,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進來的是‘女’王金遙蕊,她走到歐陽玨的身邊,看到坐在他身邊的人竟然是景越時,閃亮的眸光里忽然多了一抹小‘女’人的不自在,然后她故意不看他那挑起的眉‘毛’坐在歐陽玨左邊。
“我不結(jié)婚,卻比你這個局中人看得更清楚。”身邊的好友慕容家?guī)仔值苣强部赖幕橐鼋?jīng)歷他光是看已經(jīng)經(jīng)驗十足了,還用得著結(jié)婚才知道嗎?
“金遙蕊,我今天好像沒有邀請你來吧?還是你來這里的目的不是我,而是”拿著酒杯,歐陽玨看了一眼金遙蕊,然后用拿著酒杯的手示意向景越。
“歐陽玨,我今天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說真的,你對家里的嬌妻不聞不問,天天晚上出來買醉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是子一的話早就跟你離婚了,當(dāng)然我沒有鼓動你們要離婚的意思,只是你們再這樣鬧下去的話難免會走到這一步”金遙蕊認真的說道。
歐陽玨臉‘色’越來越難看,握著酒杯的手指關(guān)節(jié)都泛白了,沉著一張鐵青的臉瞪著金遙蕊,這個‘女’人不請自來也就算了,一開口竟然是詛咒他。
金遙蕊卻自顧自的繼續(xù)侃侃而談,“不過看你的樣子又不像是要離婚,我就告訴你,老婆就是娶來疼的,你現(xiàn)在像是疼老婆的樣子嗎?當(dāng)初結(jié)婚又不是她愿意的,既然是你主導(dǎo)這場婚姻,那你就該好好的想一想,你費盡心思把她娶回家是為了什么,如果真的只是想得到她,那應(yīng)該也夠了,我建議你放過洛子一,讓她好過,也讓自己好過,離婚以后你跟她就兩不相欠。”
“嘣”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特別的刺耳。
“金遙蕊,你敢在我面前再提一句‘離婚’,你就試試看”歐陽玨砸爛了手中的杯子,如果不是看在金遙蕊是個‘女’人的份上,她今天一定被他揍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