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孫秘書退出去之后,歐陽玨依舊保持原來的那個姿勢,佇立在落地窗前,不住地想著,怎么會找不到呢?怎么會呢?
她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完全沒有蹤跡,不管他砸多少錢,用盡各種方法去找人,仍是毫無進展,像是大海撈針一般,一無所獲。,
不止新加坡,連三亞那邊他也讓慕容軒幫忙在找了,也不一點消息也沒有。她從來沒有出過國,不可能會出境的。
就連那個跟他從來沒有來往的常致遠,他也聯(lián)系上了,只是,從他那里,他什么有用的線索也沒有得到。
他只說他是子一媽媽的故人,子一跟他從三亞回來后他們就沒有聯(lián)系了,他不相信常致遠的話,但是他現(xiàn)在只想找到他的‘女’人,暫時沒有空去理會常致遠。
她一個人,到底去哪里了?要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越想心越煩躁,腦子里一片‘亂’哄哄的什么也做不了。
歐陽玨轉(zhuǎn)身拿起外套,決定去喝酒,至少在酒‘精’的麻痹下,多少可以減緩一點對她的擔心及思念。
原來思念早已入骨。
她可知道,他是這樣的焦急,這樣的想她?
凱旋會
硬是借著與老板凱森的‘交’情,歐陽玨從下午人家還沒有到營業(yè)時間就開始在包廂里喝酒了,當然他不需要人家陪。
不過,凱森倒是看不慣他這副這樣,怕他會醉死,也怕他一個喝多了想不開會做出什么讓人想不到的事情來,所以一直坐在這里陪他。
“啊玨,先別喝那么多了,等下阿越他們來了再喝?!笨吹綒W陽玨喝完一瓶后,凱森又想伸手再倒,他伸手攔住他的手。
“誰叫他來的?”歐陽玨這下子倒是沒有推開凱森的手,放下杯子,整個人往沙發(fā)上靠著,半著眼開口。
他根本不想說話,只想自己喝酒。而景越來的話一定少不了金遙蕊,他現(xiàn)在不想看到這個‘女’人。
“一個人喝酒,不會太悶嗎?”凱森若有所思地望著最近幾乎天天來報到的歐陽玨,‘女’人真不是個好東西,就這樣毀了一個青年才俊,可惜了。
他們相識多年,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歐陽玨如此失魂落迫的模樣。
都說情字傷人,沒想到那個一向高傲自制到極點的歐陽玨也逃不過。
悶嗎?怎么會悶?不喝他才會悶呢!心里那股不安與煩躁越來越嚴重,悶得他都快要發(fā)瘋了!
接下來,歐陽玨沒有再出聲說話,而凱森也只是靜靜地坐著不打擾需要酒‘精’‘精’神麻痹的男人。
兩個男人,一個不停地灌酒,一個靜靜地看著,就這樣以一種非常怪異的氣氛坐在包廂里。
直到晚上8點,包廂的‘門’才被推開,進來的是凱森等了許久的景越,而且來的還不止是加油一個人,還有一個他并不陌生的白俊成。
“阿越,你陪他一會吧。”凱森站起來走到加油身邊拍了拍他肩膀,然后把臉望向一直閉著眼的歐陽玨說道:“他喝了不少了,讓他少喝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