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總裁。姜特助不敢再說出半句埋怨的話,如果非洲有分公司的話,估計總裁會把他們?nèi)慷既舆^去了。
唉,做人手下真的是難啊!以前姜特助對于老板的工作態(tài)度非常的崇拜,便是自從BOSS結(jié)婚后,這一下晴一下雨的讓他很適應(yīng)不良啊!
“姜特助,是不是最近我給你的工作量太少了?”歐陽玨冷冷地盯著那個一向最得力的助手之一竟敢在他的面前發(fā)呆?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應(yīng)該是發(fā)呆吧!不是膽子夠大,就是最近他住院后他們過得太輕松了!
一想到自己住院的原因,本來已經(jīng)差不多可以出院的他忽然一陣頭痛!
“玨——”
這是什么聲音?眾人側(cè)耳傾聽,嗚嗚的哭泣聲從‘門’口傳來,然后打開的‘門’邊,一個嬌小的人兒站在病房的‘門’口。
穿著粉藍(lán)‘色’的針織長裙搭一件白‘色’小外套,長長的頭發(fā)沒有綁起來看起來有些凌‘亂’,最讓人注目的是她滿臉的淚痕還一邊叫著總裁大人的名字。
這——這不是他們盼望她早日出現(xiàn)而祈禱了許久的總裁夫人嗎?看來是老天爺聽到了他們虔誠的祈禱聲終于把她給送回來了。
看來明天總裁大人是沒有空理會那個計劃了!
病‘床’上的歐陽玨臉‘色’由青轉(zhuǎn)黑,嚇得兩個得力助手氣都不敢多出,咦?難道他們的判斷失誤了嗎?
“玨——”子一在看到歐陽玨好好地躺在‘床’上時,心中由傷心、恐懼、不安轉(zhuǎn)為驚訝、不信。
她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還好好地躺在‘床’上,不,看到她進(jìn)來,他已經(jīng)坐了起來,而且臉‘色’非常難看地瞪著她。
怎么會這樣?她是不是在做夢呢?還是慕容軒故意騙她回來的?
他,是了!并不是慕容軒所說的那般不久于人世,也不會為成植物人了?
兩個就這樣遙遙相望著,沒有人開口打破這一層詭異的氣氛。
兩個特助實在是呆不下去了,他們已經(jīng)不敢再對總裁大人的‘私’事感興趣了。
他們還是走吧!是歐陽玨眼神的示意下,他們動作迅速地把收面前所有的文件資料在一分鐘之內(nèi)收藏完畢,然后快速起身,在經(jīng)過洛子一身邊時連招呼都忘記打直接開‘門’消失在他們眼前。
“你——”洛子一一看到男人,哭得更兇了,她看到了他頭上還纏著紗布,一邊大‘腿’還夾著板,雖然沒有吊起來,但是看起來就是很痛苦的樣子,她是想問他痛不痛的,可是,嘴一張卻是什么也說不出來。
這個‘女’人!還敢哭是吧?還敢在他的面前哭得像是他欺負(fù)了她一樣委屈地哭是吧?歐陽玨這下更是臉黑到了極點。
“還不動?”
動?去哪里?洛子一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眼淚也是不停的落下來。
看著她哭得快要暈厥過去的樣子讓歐陽玨不顧剛才魏遠(yuǎn)澤他重新夾上的夾板就這樣翻身下‘床’走向她。
媽的,還真的很痛!這個不聽話的‘女’人,他讓她走過來還敢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