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赤焰原本狂野的動作,在聽到她的喃喃自語時,猛然停了下來。
抱著那具柔軟的胳膊突然用力,她的整個上身便朝他結實的胸膛撲了過去。
他看著她,幽森的黑眸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憤怒,性感的薄唇微張,一聲憤怒的低吼就這樣噴薄而出。
此時此刻的赤焰,根本沒有心思去想,為什么當他聽到她的喃喃低語時,會是如此的憤怒?此時此刻,只有一個聲音在他心中低吼著:這輩子她是他的女人,那么下輩子、下下輩子她還是他的!就算不是他的,他也會不折手段地將她掠奪,就算上天入地,他也要找到她!
那天夜晚,他的狂野、他的霸道、他的掠奪似乎沒有止境,直到巧兒再也無力去承受那猶如火山爆發似地激情,昏迷過去他才罷休!
~~~~~~~~~~~落茶花~~~~~~~
此時此刻,地獄堡內,依舊還是那個大堂內,聞閣一臉暗沉地站在那里,看著背對著他二站的黑衣男人,視線里帶著一抹憂慮。
“怎么樣?”
男人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傳來,不大,但帶著一種讓人不怒而威的威力。
“德國,依舊是上次任川那棟別墅里!”
聞閣沉聲如實稟報。
“什么?!”
男人猛然轉身,伴隨著一聲憤怒的低吼,原本幽森無波的黑眸中,迅速閃過一抹濃烈的憤怒。
“夫人去了任川那里......”
雖然很不想說出這個事實,可,事實畢竟是事實,他如何能隱瞞得了?
“該死的女人!”
男人猛然轉身,朝著眼前堅硬的墻壁憤怒地一揮手,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在還算安靜的大廳內響起,驚動了守在門外的保鏢,都沖了進來。
不過,當看到少主的駭人模樣時,都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血,從男人緊緊拽住的拳頭里滾滾而落,壓抑的空氣里,頓時染上了一股很濃的血腥味。
聞閣一驚,連忙打電話讓助手把自己的藥箱拿了進來,搬過男人緊緊捶在墻壁上的右手,快速地幫他清理起了傷口。
而,雷炎這次沒有反對,坐在大班椅上,冷峻猶如刀刻般的臉上,慢慢地憤怒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寒到極致地冷冽陰鷙。
沒想到,焦急等來的消息,卻是如此讓他羞憤?!
藍小雨,她當真是活膩了嗎?!
好!很好!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底線,她是瘋了?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看來,他對她實在是太好了!
不過,這次,他會親手將她捉回,再親手將她毀滅!
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欺騙他的人,下場只會有一個:死!
不過,他不會讓她這么輕易去死,他會折磨得讓她生不如死!
拿起口袋里的電話,迅速撥了一個號碼:“赤焰,十分鐘內過來!”
掛斷電話后,男人迅速起身,大步走向大堂內的落地窗旁,深邃的黑眸直直地看著房屋外的漆黑夜景,陷入沉思。
不到十分鐘,赤焰便推門而入,大步走了進來。
“少主!”
“嗯!”
男人從深思中回過神來,轉身大步走向大堂中央的大班椅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修長而均勻的手指相互交叉,冷峻的臉上,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冷漠和威嚴。
“赤焰,尤獵!”
嗓音不大,卻威嚴有力,讓原本坐在一旁沙發上的另外一名男子迅速起身,神情凜然。
“調動赤龍和獵鷹,十分鐘后,出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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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國的每天的早晨,藍小雨都起得特別早,不是因為有事,而是因為失眠睡不著。
坐在二樓的飄窗上,透過薄薄的霧氣,看著近在眼前的美麗沙灘,她渴望不已。
只是,近在眼前的美景,她卻夠不著摸不著。
該死的任川,不讓她離開也就罷了,竟然還把她關在這棟別墅內,不允許她出別墅半步,害得她整個人都失去了自由。
而且,更讓人氣憤的是,來了這么多天了,她竟然到現在還沒有見到自己的爸爸。
有的時候,她在猜測,難不成是任川騙了她?故意用幌子騙她過來。
可當任川拿著一張身份證放在她的眼前時,那上面‘藍彬’兩個字,以及和她身份證上一模一樣的家庭地址時,她又否定了自己內心的猜測。
可是,這么多天了,都見不著自己的爸爸,她心里實在著急啊。
翻身下了飄窗,藍小雨推開房間門,來到三樓。
三樓,是專屬于任川的地盤,任何人沒有允許,是不能上去的!
但,藍小雨是個例外!
反正也來了,索性就天不怕地不怕,抬腳直奔三樓。
只是,還沒到他的房門前,便被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給攔住:“小姐,少爺現在不方便見你!”
“我找他有事!”
切!
每次都是這個借口,能不能來點新鮮的?
“抱歉!請下去,待他忙完,我會稟報他的!”
大塊頭保鏢一臉冷漠地伸出胳膊,指了指樓梯的方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任川,你這個王八蛋,我要見我爸爸!”
【親們,周末快樂!貌似一到周末,親人們都去玩了,沒幾個看文的,唉,算了算了,花兒是勤勞的小蜜蜂,接著碼字吧,哼!對那些周末從早玩到天黑的親人們,羨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