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姑娘又鬧成了一團,卓悠悠看在眼中,也不知為什么,就感覺有一根刺在刺著她的心一般的不是滋味。
凌玉霄苦笑著搖搖頭,問道:“赑屃,咱們不管他們,我問你,你喜歡我?guī)煾祮幔课野涯闼徒o我?guī)煾的阃鈫幔俊?
就見赑屃一個勁地擺尾,似乎是不想離開玉霄,玉霄苦笑道:“既然你不同意,我不會勉強你,唉……洪師傅,它不同意怎么辦?”
洪天福哈哈大笑道:“不同意就不要勉強它,就叫它先住在囚牛峰就是了,沒事的時候我經(jīng)常看望它,等它跟我熟悉了,就會跟我走了,現(xiàn)在咱不勉強它。”
凌玉霄贊道:“師傅真是深明大義,難怪你這么丑陋,師娘那么漂亮的大美人會嫁給你,原來你真的是有可愛的一面。”
洪天福被玉霄氣的哭笑不得,輕輕的在玉霄頭上敲了一下,笑罵道:“你這臭小子還是這么壞,你這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
凌玉霄嘻嘻而笑道:“當(dāng)然是稱贊師傅啦。”
他看了看赑屃,微笑道:“喂,赑屃,既然你現(xiàn)在不想離開,那我不勉強你,不過呢,下次我?guī)煾蹈阃娴臅r候,不準(zhǔn)你對我?guī)煾禑o理明白嗎?你要是無理,我可不答應(yīng),到時候,我就把你爹爹叫出來,好好教訓(xùn)你。”
就見赑屃一個勁地點頭,那意思似乎是說明白了。
洪天福皺眉道:“它還有爹爹?”
凌玉霄抽出九子凝冰劍微笑道:“不就是它啦。”
只見赑屃看到這把劍,似乎十分懼怕,連連后退了數(shù)步,眼中滿是畏懼之色。
凌玉霄微笑道:“不要怕,有我在,你爹爹不會傷害你的,沒事的,喂,赑屃,你見沒見過你的大哥囚牛呀?我叫人帶你去見你哥哥怎么樣?叫你們兄弟團聚好嗎?”
赑屃似乎聽懂了,不住的點頭,似乎知道有這么個囚牛是它哥哥一般。
凌玉霄微笑道:“你若是跟你哥哥對脾氣,那就陪你哥哥住在碧水潭吧,龍龍,過來!”
再看那條龍魚晃著尾巴走了上來,等著玉霄的吩咐。
玉霄摸摸龍魚的頭,微笑道:“我交給你個任務(wù),現(xiàn)在呢,你帶著赑屃去找囚牛去,記住,看著它們不要叫它們打起來,明白嗎?它們是哥倆呢,要是它們打起來,你就回來給我送信,懂嗎?”
龍魚不住的點頭擺尾,似乎聽懂了一般,然后沖著赑屃晃了晃頭,然后在頭前一搖一晃的往碧水潭囚牛待的地方而去。
凌玉霄微笑道:“洪師傅,你要是想見赑屃,就去碧水潭好了,囚牛也是認識你的,等你們熟悉了,我再叫它跟你回赑屃峰好嗎?”
洪天福笑道:“好,聽你的,真是太謝謝你了,我這一生能看到它一眼,我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
凌玉霄笑了笑,然后捧著手中的劍來到曲天賦等師傅的面前,微笑道:“幾位師傅見多識廣,你們看看,這柄劍是不是就是嘴里常常提起的那柄至陰至寒的寶劍玄寒凝冰劍呢?”
九子挨著個的接過凝冰劍看了看,一個個不由得都變了顏色。
陶天喜高興的跳了起來,大叫道:“哈哈哈,我早就知道你這臭小子就是福氣大,我早就說了,若是這兩把劍有人能得到,一定就是你了!”
曲天賦也是十分的興奮,笑道:“霄兒,你真是好福氣呀!正是呀!這正是玄寒凝冰劍!”
凌玉霄苦笑道:“可是它劍柄上明明寫的是九子凝冰劍呀?這是怎么回事?”
曲天賦皺眉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有可能名字錯了罷了,但說它是玄寒凝冰劍又有什么不可?這股寒意不是玄寒又是什么?”
原天寧就用的是一柄至陰至寒的劍,這時不由得點點頭道:“不錯,可以肯定的說,這絕對就是傳說中的玄寒凝冰劍,除了這把劍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劍的寒氣能比的過我的這把白玉辟邪劍了。”
應(yīng)天生正拿著這柄劍來回的翻看,忽然就被陶天喜一把把九子凝冰劍奪了過去,陶天喜道:“喂,都看夠了沒?這柄劍可是屬于玉霄的,誰也不能打這柄劍的主意,那,霄兒,快收起來。”
他拿著凝冰劍塞到玉霄的手中,神秘的道:“霄兒,以后不可以把寶貝亂給別人看知道嘛?這世上壞人可多啦,貪心的人可多啦,師傅也不例外的,記住了,傻小子。”
凌玉霄啞然失笑,但也知道陶天喜是向著自己呢。
凌玉霄微笑道:“師傅這話說的,在座各位都是我的恩師,對霄兒又有再造之恩,若是師傅們喜歡這柄劍,我送給師傅就是了,各位師傅又怎會搶我的劍呢,哪里的話呀,九師傅過濾啦。”
陶天喜戳了玉霄額頭一下,叱道:“傻瓜,這劍你的就是你的,是天命該屬于你的,我看誰敢搶你的劍,我可不答應(yīng),我的寶貝徒弟可不能吃這啞巴虧。”
曲天賦笑道:“霄兒,傻孩子,你送給師傅們,我們也不能收呀,這柄劍很有靈性,正如你所說,劍上有龍的靈魂,它認定你是它的主人,除了你能驅(qū)使它之外,任憑誰也無法驅(qū)使它了,把劍收好吧。”
玉霄答應(yīng)一聲,把劍收了起來,曲天賦笑道:“來來來,咱們坐下慢慢談。”
忽聽一聲輕叱道:“慢著,我有話說!”
說話的是誰?這人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