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妹都不敢往地下看,幸好水晶泡泡內(nèi)空氣清新,沒有了惡臭,而石室內(nèi)幽暗的很,只要不往地下看,也就感覺不到什么了。
三姐妹坐了一會,就坐在一起呆呆的出神,一個個鼓著嘴都在想著心事。
玉霄運功休息了一會,一看三個姑娘在出神,玉霄微微一笑,然后靠在了三姐妹的中間。
曲仙兒輕輕的推了玉霄一下,嗔道:“你……你別靠著我,你身上好多惡心的東西?!?
的確,十四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是污穢不堪,玉蝶和曲仙兒都怕弄臟了自己的寶物斗篷,都脫下來用粗布沾著清水擦拭干凈,讓玉霄藏在了乾坤袋內(nèi)收了起來了。
雖然幾個人包袱內(nèi)都有幾件換洗的衣服藏在玉霄的乾坤袋內(nèi),但一場場廝殺,每日里都是血腥,就算換上了新衣服,還不是弄臟了,所以,大家也就這么得了。
玉霄嘻嘻一笑,輕輕道:“喂,咱們都要死了,你們說,在我死之前,是不是應(yīng)該陪你們六個玩玩,咱們快活一陣是一陣呢?你們說對不對呀?”
楚桂兒掩住了玉霄的嘴,紅著臉輕聲嗔道:“你真不知羞,師兄們都在這里,你又胡鬧,什么做……做的,不要臉……”
洪袖兒也道:“就是,這時候了,你還想這種事,真沒個正經(jīng)。”
玉霄嘻嘻笑道:“這又有什么不對了?人生在世,不就是為了快樂嗎?其實,所謂的什么愛情,不就是為了那事嗎?不就是為了快樂嗎?”
曲仙兒用春蔥一般的玉指輕輕的戳了玉霄一下,嗔道:“你呀,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什么好話,到你嘴里就這么惡心了,愛情多美,怎么是為了上……做……呢……胡說八道……”
玉霄嘿嘿笑道:“因為這個世界本來就不美,而我這人就喜歡說實話,你們?nèi)羰怯X得愛情美,玩愛愛不美,那你們?yōu)槭裁催€喜歡做?那你們女人為什么還喜歡做的時候叫?”
眾人雖然盤膝打坐,但聽到玉霄一句一個那事,說這些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時,不由得心亂如麻,再也坐不下去了。
魏曉晨睜開眼就罵道:“臭不要臉的,閉嘴!真惡心!”
玉霄故意氣她道:“是呀是呀,我說說就是不要臉,那么整日里做這個事的男女豈不是更不要臉了呢?大嫂難道沒做過嗎?哈哈,大嫂難不成還是處女吧,哦,對了,這種新詞語大嫂恐怕還不懂什么意,這愛愛兩個形容詞是我發(fā)明的,意就是說,男人脫光了衣服,女人光著屁股,然后男人的小鳥就往女人撒水的那地方來來回回的戳,正所謂,天地分陰陽,凸凹有致,男人一凸,女人一凹,正好合適,真是奇哉妙哉,這個男人和女人雙方都快樂的過程呢,就被我命名為做…了……”
還沒等玉霄說完,三姐妹又羞又臊,幾乎同時伸出手,就捂住了玉霄胡說八道的嘴,曲仙兒重重敲了玉霄一下,嗔道:“你真是↓流!無恥,臭不要臉!”
洪袖兒罵道:“你能有點正經(jīng),說句人話行不?”
玉霄哈哈笑道:“這種事就是人做的事,也是動物做的事,我說這個不是人話,那么,做這個的人豈不連人都不是了嗎?”
楚桂兒嗔道:“二位姐姐,都別理他,他就這么壞,你越是理他,他越是說的兇,故意的氣你!”
玉霄樂的前仰后合的,大笑道:“你們說我↓流,我就↓流,總比你們這些明處一本正經(jīng),暗中卻敢做不敢承認的人強吧?哈哈哈,魏大嫂,廉大哥,我敢承認我跟女人做過,而且玩女人好快樂,我最喜歡玩她們六個,我喜歡玩女人,我喜歡,我敢承認,你們敢嗎?而且不但這個我敢承認,而且我其余的什么無恥的想法都敢認!我曾經(jīng)對兩位尼姑師姐曼妙的身材有過非分之想,想剝光她們的衣服看看,摸摸她們,親親她們的小嘴,也曾經(jīng)想,若是能跟魏大嫂睡一覺,做做那事那該多爽,我敢承認,因為我這人一點都不虛偽,你們呢?你們誰敢承認?廉大哥,你敢嗎?魏大嫂你敢嗎?你們倆是做過夫妻的,敢承認喜歡這種事嗎?廉大哥,你也是男人,你敢承認,心中只喜歡魏大嫂,就從來沒對別的女人幻象過嗎?那一次你抱著我的蝶兒,我蝶兒這么漂亮,身材這么好,就被你抱在懷里,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想把她那個……親親她的想法嗎?你說,你敢認不?”
廉政、魏曉晨、碧蘿、寂籟四個人真是尷尬無比,一開始憤怒,真的生玉霄的氣了,尤其是廉政,因為這個玩笑實在是開的太過了。
但一聽玉霄這么說,四個人不僅又都紅透了臉,紛紛低下了頭,不敢多說一句。
的確是這樣,玉霄也的確沒說錯,那一個人能沒有幻想呢?
一個男人見到一個女人,那女人生的傾國傾城的美貌,還挺著胸晃來晃去的,若是這男人沒有想一親芳澤,觸摸剝光那女人的想法,那可能嗎?
但想跟做卻是兩碼事,你意淫,沒有人知道,外表看來,你還是一個好人,可是想法變成了行動,就是一種犯罪。
但就算你意淫,真的有那種想法,若是有人問那男人,見到這么漂亮的女人,這女人美的像嫦娥一般,身材好,胸部堅挺,屁股圓翹,雙腿滾圓修長,你心中是什么想法時,一般的人會怎么回答呢?
被問的男人就算心中極其的渴望跟那個女人快活一番,但也沒有人會說,會承認這么想的,一定會虛偽的說什么,根本沒有半點想法等等。
人的內(nèi)心丑惡,是看不到的,是會掩飾的,這就是人的虛偽之處了。
但玉霄就**裸的將人類的虛偽做作指明了,一言戳中要害,令聽到的女人,羞愧無比,令聽到的男人,無言以對。
玉霄冷笑道:“我想并沒有錯,因為你們?nèi)巳硕加胁桓蓛舻南敕ǎ皇遣桓艺f出來,不敢承認罷了,可是我做人,光明磊落,從不虛偽,其實,有想法,但控制自己不去做不該做的事,依舊是個好人,但不敢承認的,卻是好人中的偽君子,就像你們這些女人一樣,表面上都一本正經(jīng)的,就連做那事的時候,嘴里還一個勁地道,不要,不要,但內(nèi)心是多么渴望跟男人做那事,唉,我不虛偽,可是像我這么不虛偽的人,世上又有多少?我問你們,你們誰現(xiàn)在敢說,我好色,我喜歡女人,我喜歡男人,我喜歡天天做,你們誰敢說?誰敢認?你們誰又有勇氣承認自己呢?沒有吧,哈哈哈……”
廉政低下了頭,一言不發(fā),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
廉政本想喝斥玉霄幾句,怪玉霄不該開玩笑這么過火,但一聽玉霄如此說,不由得黯然神傷,一種難言的痛苦涌上了心頭。
是呀,玉霄說錯了什么?
也許,他錯就錯在,不該將人類骯臟的內(nèi)心給指出來,也許,他就應(yīng)該跟其余的人類一樣的虛偽做作,那樣才對,只可惜,他是傲人族的人,他也許有很多缺點,很多壞處,但你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真實的人。
你可以說他好色,說他風流,說他無恥,說他↓流,說他多情,說他花心,說他自私,說他狂傲,說他不懂禮教,說他種種的不是,但誰也不可否認的是,他絕不是一個虛偽的人!
因為他敢想敢承認,敢做敢當,比起世上的偽君子,他要好的多了,他是全世界虛偽的人類中,唯一一個不虛偽的人。
廉政其實也有過想法,每一次見到玉霄六個貌若天仙的老婆,他的心也是怦然而動,也曾經(jīng)幻想過,若是自己也有這么多老婆,若是能親親玉霄六個老婆那該多好,但一有這種想法,他就自責,罵自己無恥。
那一次,為了救玉蝶,他曾經(jīng)抱過玉蝶,若說半點都沒有玉霄所說的那種想法,那簡直就是荒唐的謊言,那時,玉蝶觸電,酥軟無力,他就抱著玉蝶,玉蝶就靠在他的懷中足有半柱香的時間,那時的他多想低下頭親一親玉蝶那完美無缺的臉,性感幽香的櫻唇,摸一摸她柔軟的胸……
所以,玉霄這么胡說八道,他都不敢多說一句,因為他也有過這種無恥的想法,不過不同的是,玉霄有勇氣承認自己骯臟的想法,而他,卻要虛偽的否認內(nèi)心中的想法,這就是兩者的不同之處。
他自以為公正,無私,做人也的確是公正無私,所以,他自己的內(nèi)心都是這么骯臟,都有過這種無恥的想法,又有什么權(quán)利去指責玉霄對他的老婆存在過不干凈的幻想?
所以,廉政沉默了,羞愧難當,低下了頭。
魏曉晨何嘗不是,若說她內(nèi)心中一點都沒有對玉霄動情,沒有一點喜歡玉霄的意,連她自己都騙不了,別說別的,當她被玉霄胡鬧的親了她的嘴,摸了她的屁股,她就覺得芳心亂跳,有一種想再讓玉霄多觸摸的想法,所以,有時候,她并非是躲不開玉霄對她的戲耍,而是她不想躲開,喜歡被玉霄這么的捉弄戲耍她一番,因為她喜歡那種莫名其妙的心跳感,因為那種神秘奇妙的感覺,是廉政身上沒有的。
但這種無恥的內(nèi)心想法,是何等的無恥,若是被人知道了,豈不是變成了一個音蕩的女人了?
她沒有勇氣承認,也不敢承認。
可是玉霄卻敢,這就是玉霄的勇氣,這也就是玉霄與眾不同的地方,吸引人的地方,雖然有時候,他的話語總令人很難堪,但他還是如此的討人喜歡。
碧蘿和寂籟又何嘗不是?
年紀輕輕的,做了代發(fā)修行的尼姑,內(nèi)心中難道一點都沒有想男人嗎?難道就一點沒有幻想過跟男人做那個的美妙滋味嗎?
若是女人沒有過這種想法,恐怕就不是女人了,因為每一個正常的男女都有過這種幻想,但敢于承認的卻沒有。
玉蝶羞的滿面通紅,輕輕的推了玉霄一把,柔聲道:“霄弟,你就別胡說八道了,這么多師兄,別胡鬧。”
玉霄看了看玉蝶,微笑道:“蝶兒,姐姐,你敢不敢承認,你喜歡和我做呢?哈哈,你一定不敢,因為你若是承認,那就證明你的內(nèi)心骯臟,是一個淫蕩的女子,但你不承認,又是一個虛偽的人,哈哈,做人真的很難呀!可是我,就敢承認,我就承認我好…,我花心,我↓流,我自私,這又有什么?誰能把我如何?想要審判斥責我,除非那人真的沒有半點想法,才有權(quán)利說我,哼哼,恐怕就是如來佛祖做了和尚后,都有‘行羽’吧,因為他雖然做了和尚,可是男人的小**卻沒有割掉,只要有小**,就會有,就會難以自制,就會想女人,如來做人的時候,他會怎么辦呢?還不是幻想著女人,然后自己用手解決嗎?哈哈哈哈……可笑呀,可笑呀,荒唐呀,荒唐,這個無恥的世界呀……”
玉蝶幽幽嘆了口氣,羞的滿面嬌紅,不再說話,只是紅著臉低下了頭,因為她也被玉霄一語中的,給說破了虛偽之處,因為玉蝶內(nèi)心中也是喜歡男人的,好喜歡跟玉霄**,好喜歡玉霄那么的愛撫她,但她不能承認,而且時常還故意的推托,表示自己對這種事不喜歡,不在意,假意的裝裝樣子,玉蝶都盡量讓自己不去叫,抑制著自己的丑態(tài),玉霄說她虛偽,根本是沒有說錯,她又如何反駁?
而且她本就是一個不善言辭的女子,也是一個性格柔弱的女子,在她的眼中,玉霄就是她的天,所以,更不會跟玉霄爭辯了。
玉霄悵然道:“唉,沒想到,傲人族一向追求平等,自由,決不屈膝于人,也從不歧視別人,欺凌別人,但這么可敬的民族卻被滅絕!而唯一活著的傲人族人,卻失去了做人的尊嚴,跪倒在俗世禮教的腳下!唉……沒想到,真正的傲人族人,沒有做到這股傲氣和自尊,可我這個并非真傲人族的人,卻做到了這點,真是可笑,荒唐,可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