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日派內(nèi)閣」
“爹爹!你看行不行啊?!”雪瀅帶著哭腔哀求著。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如此一來,鬼界與魔界一同攻入我人間,人間必遭滅頂之災,就算僥幸茍延殘喘,何以對付十個月后的妖猴!”趙仁秋很是堅決,看起來毫無妥協(xié)的余地。
“可是,那把劍是逸寒哥最重要的東西,如果沒人幫他,他還是會去的,到時候他死了,怎么辦?你對他不是抱著很大的期望嗎?”
“那也是他自找的。我不能作出為害人間的事!”
“這就是道嗎?這就是所謂正義?朋友有生死大難,竟能能坐視不管,這真的還是俠義之道嗎?”
“。。。。”趙仁秋不再理會女兒。
“小姑娘,你這話。我愛聽!”一聲厚重有力的聲音傳來。
“你是。。落大俠?!”雪瀅仰頭一望,身著飄逸長衣的散發(fā)中年大叔映入她的眼簾。
“哈哈,是什么風把天地鬼俠落華鋒吹來了?”趙仁秋一改嚴肅,回復了往日的一份隨和。
“不用客套了?關(guān)于鬼界這一戰(zhàn)估計是無法避免的了,要我們這些前輩看著那些晚輩去送死,似乎確實有違俠義之道啊。”落華鋒從容的說著,大俠風范表露無遺。
“可是,如此一來,人間豈不危矣?”
“人間的危機還沒到來,當務之急,是我的徒兒,你的女婿,逸寒的性命。”
“你不要胡言亂語,我什么時候說過逸寒是我女婿了?”趙仁秋側(cè)眼看著雪瀅,此刻的雪瀅正嬌滴滴的紅著臉。
“反正這個忙,我?guī)土恕D銕筒粠停紵o法阻止我了。”
“這。。。。”趙仁秋陷入沉思。
“你倒是說句話啊?”
“好吧,既然天地鬼俠都要湊這個熱鬧,老道就和你們一起放肆一次吧。”趙仁秋無奈地笑著說。
終于,大家準備了幾日后,突襲鬼界的日子來臨了。逸寒等四人與兩大高手已齊匯鬼門關(guān),一場不小的戰(zhàn)役即將開始。
“師傅,這世間輕功最高者,便是你了,你就負責到最深處盜取神農(nóng)鼎。趙掌門,你幻日內(nèi)功天下難有相當者,你就負責暫控鬼界兵力最多的地方,鬼王府。若無法久戰(zhàn),便且戰(zhàn)且退,只需控制住那里的兵力即可。古道,你劍法穩(wěn)重,負責把手奈何橋,一則接應我們,二則控制少量兵力,若兵多難以抵抗,亦不可力戰(zhàn),且戰(zhàn)且退即可。雪瀅,千葉,你們行動速度較快,隨我四處打游擊,吸引鬼兵,搗亂鬼界!。”逸寒細心地指著地圖,認真的安排著。
“如此甚好!此番終于可以好好殺一場了!”古道已經(jīng)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他又可以斬妖除魔了。
“逸寒,沒想到你有如此本事,我落華鋒這點可不如你,真是叫我刮目相看啊。”落華鋒的只字片語里全是驚訝。
“哈,只是紙上談兵罷了,哪能和師傅的真才實學比。”逸寒邊說邊收起地圖“讓我們出發(fā)吧!按原計劃出動!”話音一落,眾人便相繼踏入這鬼界的入口—鬼門關(guān)。
“真是陰森森的。。原來這便是鬼界。”雪瀅不由生起一絲恐懼。
“鬼界,尸氣甚重,剛開始難免不適。好了,按計劃行動吧。”古道說著,便往奈何橋奔去。落華鋒以他魅影般傳奇的輕功也輕松地躲過了鬼界亂兵,沒過多久,便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了鬼界的內(nèi)部。
[鬼王府?內(nèi)殿]
“鬼將卡巴特在此,鬼王喚末將何事。”一名身高八尺,一身青筋暴露的將軍似的人物跪在鬼界尊主面前。
“現(xiàn)在,在我鬼界大地,人腥味太重,你去幫我清理掉那些渣。”說話的,便是鬼界至尊。這鬼王,是鬼界歷代鬼王中難有的高手,年輕之至,其實力更是遠超前任火鬼王,一身幽冥重甲,散發(fā)出極為強烈的死尸氣息。鬼王膚色白皙,與其說白皙,倒不如說是慘白,毫無一絲生機。細而長的月牙般黑色眉毛下難以掩蓋他暗紫瞳孔所釋放出的殺氣。整齊的長發(fā)如烈火般鮮艷,與他的面龐,裝束極不搭調(diào)。
“什么,人?末將立刻領(lǐng)兵前去清掃。”卡巴特將軍踏出了內(nèi)殿。
[鬼王府外]
“是時候動手了。”趙仁秋運起幻日內(nèi)功,一記幻日六訣橫掃一周,便聽見一巨響。登時,趙仁秋四處一片狼藉。
“有人闖入!二級警戒!”一巡查小鬼發(fā)現(xiàn),立刻大聲呼喊。
“小廢物,多叫點人來,不然老道可打不痛快。”
沒過多久,鬼王府外尸兵無數(shù)。
趙仁秋東一指西一指,以近乎完美的攻防,自如地在眾鬼間穿梭,毫發(fā)無傷間便尸橫遍地。
“你的實力,很強勁。”一聲強大的令人發(fā)寒的聲音,響徹整個鬼王府。
趙仁寒抬起頭,望見那煞人的眼神,仿佛可以看見無數(shù)人的殘軀,聽見無數(shù)人的哀嚎。驀然間,他呆滯了。。。。“新鬼王?!”
“我道是誰,能只身入我地界,原來是當今擊殺火鬼王的趙仁秋啊。”鬼王似乎對他甚是了解。
“早聞尊駕技藝高超,趙某早有意討教一番!”趙仁秋隨地撿起一柄劣劍。
“我不喜歡讓著對手,奉勸你拿好點的家伙。若如此,興許,你可以接下我一招。”鬼王輕輕用戴著紫色手套的手,擦拭著手中的褐色鬼狂槍,鬼狂槍的金屬色澤使的這柄大槍更多了一分幽怨。一看便知道,鬼狂槍,極沉。
“對付一個鬼,一柄破劍足矣。”即使趙仁秋清楚,這戰(zhàn)不好打,但現(xiàn)如今,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的了,只好殊死一戰(zh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