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胖哥已經(jīng)前往朱雀宗了,在那裡相護(hù)江宗主登基。”
“好,好!如此媳婦兒有了著落,我邪皇一族也便右後了!”
“啊,什麼?”江楓一愣,很有些意外。
宋成和楊明想笑卻又不敢。
“啊什麼啊!那江姑娘是丟不了的,我的小胖找個下邊的弟子便可以了,地位越低越好,這樣的好養(yǎng)活。”邪皇吃了口鮮魚,不耐煩的說道。
“江姑娘?那只是我的姐姐,再說朱雀宗都是女弟子,胖哥不會瞎來吧?”江楓有些著急,連忙解釋,同時也有些擔(dān)心。
“這話說的,我那孫兒也是有教養(yǎng)的,怎能行那畜生之事!”邪皇翻了翻白眼有些不喜了。
“啊,那是,那是!”江楓自知失言,連忙開口辯解。
“哼!以我孫兒的聰慧,和冠絕天下的武功,那女的還不烏央烏央的生撲?”
“那是,那是。”江楓接著附和。
楊明和宋成卻差點(diǎn)失聲笑了出來。
“行!以後他就是無上教的人了,聽你的調(diào)遣便是了,有何安排不用再向我報告了。”邪皇看了看幾人,意猶未盡接著說道:“大丈夫處世豈能無業(yè)?”
江楓連連點(diǎn)頭,邪皇吃喝完畢,端來了自制的早茶。
一番招待,都感覺很是愜意。
“爺爺,後邊的夫人,我是該叫大娘的吧,她過得可好?”
“就那般。”邪皇淡然說道,卻有一絲笑意現(xiàn)了出來:“可憐了我的兒子了!怎麼出了這麼一個窩囊玩意,沒一點(diǎn)我的樣子!”
江楓知道他罵的是胖皇的父親,當(dāng)然不好妄作評論,想了想開口勸慰:“爺爺牽掛的人都已來到了仙府,也是喜事一件,還望爺爺看開一些。”
“我還能有什麼看不開的?”
“卻不知大娘來看過爺爺沒有?”
“咳咳,各自逍遙生活,便很好。”
江楓聞言知道,兩人還有舊恨,怕是不易再相互來往,便每有再說了下去,意念探查空間囊,拿出了一些玄界和黑暗地域的稀罕物件,奉了上來,這些東西,邪皇倒很是稀罕,高興的收了下來。
“爺爺,再有惡人作祟,該爺爺出手的時候,還望爺爺不要拒絕。”臨走時,江楓接著說道,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小心了許多,這也正是此次前來的目的之一。
邪皇沒有說話,只是擺了擺手,顯然已經(jīng)同意。
三人這纔出了這個世界。
“幸好有這麼多獨(dú)立世界,仙府也確實(shí)玄妙。”出來之後,楊明一番感嘆,江楓很是認(rèn)同。
“哎,當(dāng)初我五神宮要有這仙府,也不會被六大仙宗給滅了。”宋成更是悵然,看樣子是想起了他的父親。
來到界門處,那是一個大湖,三人身子一動,便跳了出去。
“魔獄衆(zhòng)煞,現(xiàn)在過得如何?”算算日子也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仙府中行進(jìn)的江楓回頭問道。
“正在狂歡,自從進(jìn)入獨(dú)立世界後,終日遊玩,興奮得意沒有一刻消停的時候。”楊明皺眉說道,對這些惡人,他還是心存芥蒂的。
“好,那過些時日再說!”
“宗主打算如何處置他們?”楊明擔(dān)心的說道。
“等我回去想想,先生也請想想。”
三人回到仙府,各自忙碌,剛剛大戰(zhàn)過後的仙府,仙兵進(jìn)進(jìn)出出,散修議論紛紛,人心卻都還穩(wěn)定,反而更增的大家的信心。
安排一番,江楓再次開始閉關(guān)。
高手!如今天道盟需要的還是高手。
想到了魔獄衆(zhòng)人,更想到了他們的貪婪,邪惡,和嗜血。
所以不能將他們放了出來,可要慢慢的將其教化,怕也非一日之功。
閉關(guān)一會兒突然想到了大仁高僧,要是有高僧的宣化,一切問題便迎刃而解。
“高僧爲(wèi)何會沉寂?”江楓犯愁了,只能拿出金鐘再來細(xì)細(xì)的研究。
整整感悟了五日纔算有所發(fā)現(xiàn),原來混沌之氣孕育萬物,卻不自成法則,所以纔要主人不停的在萬界中來尋找。
然而不知金鐘存在了多少歲月,其中的法則已經(jīng)是無數(shù),先前自己強(qiáng)行將兩位高手練成了僧傀自然是違背了一些法則,所以高僧纔會隱沒。
找到了原因卻沒找到破解之法。
想想兩大僧傀得了生門的丹藥正在閉關(guān),或許實(shí)力會有所提高,但使得高僧隱藏,算算總是得不償失。
接著思索了幾日還是沒有破解之法,只得找來?xiàng)蠲魃套h。
“此事還得從大公至正上來做文章。”楊明微一思索便有了主意。
“大公至正?”江楓一怔,雙眼卻放出光來。
“金鐘雖然是至尊法器,而且與宗主心意相通,卻也有一定的反制之效,要是宗主能行一些大公至正之事,相信以金鐘的靈性,自然會再次釋放功效。”楊明分析的頭頭是道,江楓連連點(diǎn)頭。
“懲惡揚(yáng)善,激濁揚(yáng)清!還是這兩點(diǎn),最是看得見的大公至正。”楊明接著解釋。
江楓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仙戰(zhàn)再次開啓,我就到仙戰(zhàn)場上看看,有沒有行這等事的機(jī)會!”
“如此甚好,不過眼下咱們仇敵甚多,實(shí)力又是不強(qiáng),宗主再去仙戰(zhàn)之城,怕是會遭了暗算啊!”楊明很是擔(dān)心。
江楓雙手一招,立馬將黑白二煞招了出來。
嚇得楊明連連退後,這兩個高手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等江楓將兩人的來歷說了出來,才鬆了口氣。
“如此說來,也不可招搖過市,免得引起了妖魔們的公憤。”楊明還是有些擔(dān)憂。
“那可怎麼辦呢?”
“我有個主意,不知是否可行?”
“先生快說。”
楊明捋著鬍鬚思索了一會兒,開口說道:“聽聞俗世有黑白無常,勾魂索命非常令人敬畏,我看他倆便很像黑白無常。”
“先生的意思是將他們易容裝扮一番,再帶出去?”
“沒錯,另外給他們配上特製的兵器,免得衆(zhòng)人從功法上認(rèn)了出來。”
“好!”江楓大是讚賞,連忙便派人去做了。
沒過兩日,比黑白無常還顯真實(shí)的勾魂使者出現(xiàn)了。
如此江楓帶著兩人,悠悠然往火焰山仙戰(zhàn)之域行了去。
仙魔大戰(zhàn)還剩兩場,對天道盟的好感和與獵獸派的關(guān)係,江楓還是非常關(guān)心。
路上都有散仙小妖行走,卻沒有了俗世百姓的影子。
如今的天道盟聲威揚(yáng)天下,也有很多的小仙魔歸附,尤其是天道盟客宗,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人滿爲(wèi)患的局面。
只得將原來的試煉之城佈置法陣,利用了起來。
路上沒多少人見過江楓倒也肅靜。
再次來到仙戰(zhàn)之城,感慨良多,這次作爲(wèi)一個看客也輕鬆了許多。
閒步走在城頭,聽著衆(zhòng)人的議論,別有一番心情。
也有關(guān)於凌雲(yún)派的傳說。
“聽說了嗎?新立的凌雲(yún)派也有高手,前番有人圍攻,居然又挺了過來,真他孃的命大!”
“可不是嗎?聽說最終是一個老頭和一個胖子幫他們解得圍。”
“按照我的看法,那凌雲(yún)派的宗主必然背景深厚。”
“什麼背景?”
對此人的看法,全都來了興趣,圍過來刨根問底。就連江楓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深厚的背景,也駐足聽了起來。
“人家上邊有人!莫不是大仙的私生子,便是巨魔的相好。”那人信誓旦旦的說道,使得江楓格外的感覺意外。
“有道理!否則年紀(jì)輕輕的,怎能有如此的成就?”
“以我看,私生子的可能更大一些,你們都不知道吧,危急的時候,可有玄界的前輩出面幫其解圍呢!”
“你說的是移動仙府的時候吧!”
江楓也聽明白了,他們說的是破天爺爺,這也太他孃的氣人了,可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出頭。反正他們也不敢將破天前輩的名號明說了出來。
“不對啊,就這個幫仙府解圍的可不是那個前輩啊!”頓時有人提出了疑問。
“是兩個人的私生子唄!”那人卻很是不忿,接著爭辯。
“你見過,有兩個爹的私生子嗎?笨蛋!”
“屁!或許孃親都記不清是誰的孩子了!”
“滾你孃的!”
越說越不像樣子,江楓自然是聽不下去了。
不理這些小仙散魔,開始往朱雀宗的閣樓上行了去。來到了朱雀宗閣樓一番打聽這才知道朱雀宗主已經(jīng)離去,據(jù)說是操勞過度,已經(jīng)回去休養(yǎng)去了。
“這小子,真命大!”遠(yuǎn)遠(yuǎn)的有人將自己認(rèn)了出來,議論聲也傳了上來。
“可不是嗎?剛剛立世便得罪了強(qiáng)敵,也不知能蹦?Q多久!”
“嗡嗡,嗡嗡”的如蒼蠅一般,聽得讓人心煩。
聽了兩番議論,再看看四周,都沒有所謂的“懲惡揚(yáng)善”之事,而且仙戰(zhàn)馬上就要開始了,只能再次靜下心來認(rèn)真的觀察。
獵獸派出戰(zhàn),對戰(zhàn)的是一魔族和巨豹一族。
對此戰(zhàn)也是議論紛紛,都想見識一下獵獸派的手段。
雖然獵獸派是萬人煩的宗派,可能做到這一步也算是一種本事。
長久的被疏遠(yuǎn),使得他們也有了一絲神秘氣息。
人來人往中仙戰(zhàn)又開始了。
以往的四場,仙魔各自贏得了兩場,按照約定,輸?shù)谋阋顺龃髴?zhàn),贏的可以繼續(xù)爭鋒,獲得對方的地旁。
火焰神是無上神教的地盤,不過凌雲(yún)派前番戰(zhàn)鬥中大出風(fēng)頭,鋒芒也是一時無兩,當(dāng)江楓一路面,便引來很多的矚目。
輸了的宗門,還有人在觀察,不過已經(jīng)低調(diào)了很多。
當(dāng)然那些小仙魔,小散修們依然熱鬧喧天,興致勃勃的等著,看著。
“懲惡揚(yáng)善,激濁揚(yáng)清,該從哪裡找這些事呢?”江楓還在尋找著要行大公至正之事的契機(jī),認(rèn)真的觀看著。
朱雀宗作爲(wèi)勝者,還有很多仙門的人前來郝賀,像佛教,天道盟,和獵獸派,說是先朱雀宗道賀,卻是和江楓一番寒暄。
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人關(guān)注這裡,擡頭一看,隱隱感知好似是喬如雪,而且是一副笑臉,心裡一動:“難道是看自己沒事,又來示好?”
心裡膈應(yīng),一扭頭看向了一邊。
“哼!”隱隱響起一聲冷哼,便也沒在意。
喧鬧聲中終於響了三聲鐘響,仙戰(zhàn)開始了。
“哈哈!我獵獸派發(fā)揚(yáng)風(fēng)格,以一對二,感恩吧!”一聲囂張的大笑,獵獸派的宗主,帶領(lǐng)四大長老,還有一些高手入場了。
原來他們經(jīng)過了上次的事後,得到吞天獸,便自立宗門了,很快比凌雲(yún)派都不次了。
隨著話音,閣樓上飄下十道灰色的身影,落入場中站定後,淡然而視,倒也有大宗風(fēng)範(fàn)。
“以一對二?也太託大了吧。”
“效仿青龍?zhí)叮@獵獸派有兩把刷子。”一陣議論,很多人對他們矚目有加。
十人悠然而立,卻站的比較靠後,就等著妖魔入場了。
又是黑氣升騰,魔族之人出場了。
大約十個,全都黑氣籠罩,臭氣熏天,隱隱可以看到猙獰的面孔。
來到場中後,見他們打開空間囊,掏出很多的腐屍爛泥,擺在地上,勾劃出了一些圖案。
完成之後,很快又被黑氣籠罩了起來。
魔,介乎妖獸和鬼物之間,相貌醜陋,往往臭氣熏天,功法也很是怪異,噁心的很。
看到這十人,仙修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
又是一陣震天的獸吼,十隻飛豹掠入了場中,排在魔王后邊準(zhǔn)備戰(zhàn)鬥。
“動手!”獵獸派的宗主一聲令下,全都動了。
“嗚吼,嗚吼!”十人面前出現(xiàn)了無數(shù)怪獸,大約有三四十隻,有的威猛高大,有的怪異靈活,還有十多頭血獸。
血獸,是從天道盟仙府中得來的,這些東西在天道盟手裡沒用,可對於獵獸派來說,那可是無價的寶貝。
稍加煉製,便出戰(zhàn)上場。
獵獸派使出的這些東西也是妖氣滔天,悍不畏死之徒,看得讓人心驚。
“不是他孃的一對二嗎?一些出了這麼多血煉之獸,真他孃的奸詐!”小妖魔們頓時喝罵出聲。
罵聲越來越大,就連仙修都感覺獵獸派的做派有些過分了。
就眼前這個樣子,不但將近二對一,而且層出不窮,獵獸派的人還能不停召喚,如此豈不是沒個完了。
吵吵鬧鬧,入場的妖魔也不幹了。
最終逼得同仙會的站了出來。
一番商議,有了結(jié)果,獵獸派出戰(zhàn)十人,而且也只能再召喚出十頭妖獸。
雖然他們不樂意,卻也只能如此了。
衆(zhòng)所周知,獵獸派的戰(zhàn)力全在召喚妖獸身上,本人的本事自保都是費(fèi)勁。
如此獵獸派還算吃虧了,還真應(yīng)了當(dāng)初要一對二的喊話。
議定之後,妖魔們這才安靜了下來。
再次對戰(zhàn),自然要優(yōu)中選優(yōu),獵獸派的宗主令大家將血獸,妖獸全都收了起來,然後重新選擇,再次放出了一批妖獸。
吞天獸豁然在列。
是獵獸派的宗主放出來的。
“獵獸派十大獸魁!”一聲大喝,衆(zhòng)人往後退了去。
吞天獸匍匐在地,張著大嘴,一副飢渴貪婪摸樣。
他的身邊是青白兩條毒蛇,吐著猩紅的信子,也是可怖的很。
再往一旁是一隻巨大的蠍子,蜘蛛,張牙舞爪的面目猙獰。
再一側(cè),身形魁梧是一個皮象,卻變得無比嗜血,看來是經(jīng)過了秘法的煉製。
往外是四隻血獸,血?dú)鉀_天,依稀辨認(rèn)出來,是血狼和巨虎。
獵手聖宗身爲(wèi)玄界仙門,出戰(zhàn)的卻是一些妖獸,有蠍蛛一族,,蛇族,皮象等等。
難免有些氣人,果然很快便惹來了叫罵聲。
“臭不要臉的,你們到底是個什麼宗門?”
“他孃的,解散了得了。”
“有本事自己出戰(zhàn),奴役我輩算什麼本事!”
“仙修裡還有這等齷齪之徒還真是丟人。”
喝罵聲四起,小仙魔們也不反駁。
不管怎麼說,獵獸派在仙門中也是奇葩的存在,當(dāng)初還引發(fā)過一場仙魔大戰(zhàn),誰都不願靠他們太近。
就連閣樓上的江楓都感覺這獵獸派絕對是兩界一大不安定因素。
面對這麼多的喝罵和指責(zé),獵獸派的人卻毫無知覺,坦然的很。
“廢他孃的什麼話?有本事趕緊動手!沒本事滾蛋!”場中獵獸派的長老一聲大喝,將妖魔的恨意推到了頂點(diǎn),大戰(zhàn)一觸而發(fā)。
前方的魔影一番舞動,黑氣伴著惡臭,纏纏繞繞向獵獸派的方向衝了過來。
這個魔族善使毒霧,黑氣繞身,骨現(xiàn)魂喪。避無可避。
再加上陣法的加持,環(huán)環(huán)繞繞很快就要將那些妖獸籠罩了起來。
“去!”獵獸派的宗主一聲大喝,匍匐在地的吞天獸往前上了幾步,腦袋擡起,對著前方的黑霧猛然一吸。
吞天獸可吞天,這麼一吸,黑霧毒氣凝集成束,飛快的往吞天獸的嘴中涌了過去。
場中頓時便清楚了許多。
“上!”又是一聲令下,旁邊的四隻血獸張著血盆大口衝了上去。
羣魔也不示弱,往兩旁一閃,後方的四頭飛豹飛速衝了出來。
巨豹健步如飛,近前身子直立,前爪急速舞動,籠罩了好大一片區(qū)域,後爪撐在地上左右移動,攻擊的範(fàn)圍更大。
精妙中不乏凌厲,能夠自成一族,果然是厲害。
再看四道血獸,雙眼血紅,悍不畏死,硬碰硬的便衝了上來。
“砰!”一聲巨響,四獸相碰,有骨裂聲傳來,鮮血噴灑,也不清楚是誰受了什麼傷。
一碰都沒有分開,飛豹伸出四爪完全的將血獸抱住困了起來。
血獸絲毫不懼,身子一掙扎,有兩隻血獸已經(jīng)張嘴咬住了兩隻飛豹的脖子。
在地上連番打滾。
聲聲獸嘶,兩隻飛豹脖子被擰斷,很快便沒了聲息,鮮血和內(nèi)臟流了一地。
兩外纏鬥在一起的兩隻血獸,一隻四腿撐地,騰出一爪,飛快的朝一個飛豹的腹部插了去。
一下抓入腹中,又一番撕扯,抽出時,是一串內(nèi)臟,飛豹吃痛,對著血獸的脖子便咬了下來。
立馬咬下一塊血肉,而血獸卻渾然不覺,接著又是一爪,一下排在飛豹的嘴上,同時另一爪伸出,用力一撐,將他的腦袋掰成了兩半。
最後一隻飛豹眼見形勢不妙,張口一噴,噴出了一口罡風(fēng),罡風(fēng)吹上血獸,將其外邊帶血的皮肉吹散了去。
血獸卻還是渾然不覺,一翻身,將飛豹摁在了地上,巨爪一伸,也將對手的腦袋捶了個希碎。
“停!”魔族閣樓上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喝。
剛好場中出戰(zhàn)的四隻妖獸也分出了勝負(fù),全都擡頭看去。
“這東西可是傳說中的血獸?”居然有識貨的認(rèn)了出來,馬上便大喊起來。
“沒錯,是這個東西!獵獸派居然使用禁忌之物來戰(zhàn)鬥,快喊他們停手!”
吵吵嚷嚷,戰(zhàn)鬥再次停了下來。
同仙會的只能再次出面,是一個老者,好似是佛教的,見他站在閣樓頭上,看看場中情景然後大聲喝道:“獵獸派的出面給個解釋!”
喧譁靜止,獵獸派的宗主無奈之下只得站了出來,對著衆(zhòng)人大聲喊道:“這些血獸並不是我等煉製,而是本門叛徒幫蠍郝一族郝妖王煉製出來的,本宗收回,以免再禍害人間。”
“什麼?”此言一出,頓時起了巨波。
“怎麼會如此!怎可胡言亂語,反而誣陷我族?”
“誰不知道血煉之道是你們的秘術(shù)!居然說什麼叛徒,可笑可笑!”
妖魔們一片譁然,完全不信,蠍蛛一族反而沒什麼動靜。
“宗主此言,可有什麼證據(jù)?”同仙會的高僧看到獵獸派的宗主都站了出來,也不敢不敬,客氣的問道。、
同仙會是各宗共同推薦出來的,主持這次的仙魔大戰(zhàn)的,其中當(dāng)然也有無上神教的主持。
“還要什麼證據(jù)!只要將那蠍蛛一族的郝小妖皇喊了出來,一問便知!我宗的叛徒姓陳,曾是他的手下!”獵獸派的宗主淡然說道,以往的事自然也瞭解的非常清楚了。
“哦?敢問郝小妖皇可在?”同仙會的高僧只能面對妖魔閣樓上喊了起來。
“敢問郝小妖皇可在?”
“敢問郝小妖皇可在?”
接連喊了三聲,纔有了動靜。
“何事?”
“敢問這些血獸可是你們煉製的?”
“什麼話!我族能拿族人來煉製血獸嗎?不要血口噴人,什麼叛徒,本尊向來不認(rèn)識!”一人走了出來,正是那郝無塵,理直氣壯的站在城頭上,卻矢口否認(rèn)。
這話一出,獵獸派領(lǐng)袖來氣了,對著閣樓便大聲喊道:“你這主子當(dāng)?shù)淖屓诵暮易诘呐淹酵盗俗谥袑氊惽叭ネ犊快赌悖佬男阍醯倪B相認(rèn)的勇氣都沒有?”
“我呸!我堂堂妖族會將你宗的小小叛徒放在眼裡?這等卑賤仙修,本皇怎會接納?”郝無塵接著否認(rèn)。
衆(zhòng)目睽睽之下,獵獸領(lǐng)袖還真不知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