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
蕭易于笑道:“或者說是長了翅膀的鳥人。”
方婷道:“給我看看是什么樣子?”
蕭易于手在前面一抹,前面出現(xiàn)一個水面一般的鏡子,里面出現(xiàn)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來,男子的相貌甚是英俊,正確的說俊美。
方婷道:“這是天使?”對有天使的存在方婷并不感到太驚訝,因為既然修真者、吸血鬼都能夠出現(xiàn),為什么就不能出現(xiàn)天使呢。
蕭易于笑道:“你總不能讓他張著翅膀在這地上行走吧。”說話之時,蕭易于掐算一番,搖頭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那天使這時忽然怪異的抬起頭四處張望起來,皺著眉頭,卻似乎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蕭易于笑道:“這些天使倒還有些實力,我的萬里映空之術(shù)竟然還能夠感應(yīng)得到。”
陳妍此時也湊過來:“什么原來如此?蕭爺爺。”
蕭易于笑道:“婷兒,還記得我們當(dāng)年毀的那部圣經(jīng)嗎?他們便是因此而出現(xiàn),不說了,這些小事,以后慢慢解決,妍兒,我先帶你去你爺爺那里。”
陳浩正放下毛筆,忽然聽地人哈哈大笑。他挺身而立,全身真氣快速運行,喝道:“誰?”
“陳浩,你這小子,才百年未見,你連我地聲音都聽不出來了。”話聲中。書桌前面的空間一陣動蕩,蕭易于等人一起出現(xiàn)在這屋子里面。
陳浩一愣,然后驚喜道:“老蕭,你回來了。”
“爺爺。”陳妍奔了過去。
陳浩顫抖著身軀道:“是妍兒?”百年過去了,陳妍也長大了,一時間陳浩竟然沒忍出來。
陳妍也含著淚水的撲在陳浩懷里,道:“是妍兒,妍兒回來看你來了。”
“好好。回來了就好。”陳浩摸著陳妍的腦袋道:“來,讓爺爺看看,都成姑娘了,還哭什么。”
蕭易于笑了笑,道:“你們慢慢聊,我先把這幾個也送回了家再說。”
陳浩道:“急什么。我們先敘敘,再走也不遲。”
蕭易于長聲笑道:“以后有的是時間。”一陣清風(fēng)刮過,蕭易于等人又消失無影。
“爺爺,你比以前年輕了。”
陳浩笑道:“那是自然,這些年來,我潛心修煉,還不是為了去見你這丫頭一面,你等等,我通知你爸媽,還有弟弟。”
……
千霞島上的陣法由蕭易于親手所布。自然對蕭易于一點阻礙作用也沒有,什么離子炮。紅外線探測之類的東西也根本探測不到蕭易于的絲毫動靜,他們就這么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了島嶼的房屋之中。這里,曾經(jīng)是方坤夫婦居住的地方,旁邊不遠處是為方婷所留的院落,進入此地之后,蕭易于笑道:“這父子相見的場面,我就不湊熱鬧了。”然后轉(zhuǎn)頭道:“婷兒,你也在這里休息一下。”
方婷知道蕭易于要去干什么,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而蕭易于微微一笑之后,與李小玲二人再次消失。
一棟別墅的上空。蕭易于與李小玲靜靜地站在哪里,看著別墅的院落里面,有著二人,一人坐在那里有限的喝著茶,另一人動手修剪著花園里的花草。
過了好片刻,蕭易于嘆息一聲道:“下去吧,你在這里已經(jīng)呆了好久了,總不能就這么一直站下去吧,總要面對的,何況這不是你一直期望的嗎?”
李小玲的身軀微微有些顫抖:“我怕嚇著他們。”
蕭易于道:“怎么會呢,你是他們的女兒。”
李小玲道:“可是,在他們心中,我已經(jīng)死了兩百多年了……你說,他們還會記得我嗎?”
蕭易于道:“會的,他們還記得,
李小玲順著蕭易于的手指望去,只見別墅地墻仿佛透明了起來,只見一間屋子里面豎立著幾個牌位,而其中一個前面放著照片,正是李小玲,前面的香爐中紅香正燃著,冒著煙氣。
李小玲只覺得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過了好片刻,才道:“易于,能先帶我去看下我地墳?zāi)拱伞!?
蕭易于怪異的看了李小玲一眼,不過他還是點頭道:“好。”
二人出現(xiàn)在李小玲地墳?zāi)怪埃灰娦×岷妥约耗赣H的墳?zāi)骨岸加袩^錢紙的痕跡,還有供品。
蕭易于首先祭拜了自己的母親,李小玲也跟著磕了三個頭,然后才看向了自己的墳?zāi)埂?
蕭易于也不知道看著自己的墳?zāi)沟降资鞘裁锤杏X,不過他看著墳?zāi)乖倏聪蚶钚×峥傆X得有幾分怪異的感覺。“
李小玲道:“能打開墳?zāi)梗尅屗鰜韱幔俊?
蕭易于更加的不解,不過還是照常做了。
墳?zāi)股系赝潦詣拥姆珠_,李小玲地肉體在一團白光的托付下緩緩的升起,有著蕭易于發(fā)決的保護,此時的肉體依舊栩栩如生,就如睡著了一般,臉上帶著紅暈,還有那安詳?shù)男θ荨?催@,李小玲仿佛又回到了那天。
“易于,假如有下輩子,我能做你女朋友嗎?”
不過,現(xiàn)在似乎是這被子,而他也有了另外的女人,李小玲輕輕的撫摸著自己肉體的臉頰,雖然是兩具不同的軀體,卻有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其實,這本來就是一人。
這時,李小玲忽然用指甲劃破肉體的中指制尖,一滴依舊紅艷的鮮血落下,落入李小玲的手心,迅速的消失不見,李小玲的身上閃爍起一陣奇異的光芒,然后她退回了蕭易于的身邊,一團真火飛去,落在了肉體上面,無聲無息間,原來的肉體消失無影,徹底的消失在世界上,這一切,蕭易于都沒有干涉,李小玲有著處置自己肉體的權(quán)利,何況既然她已經(jīng)重新活過來,那已經(jīng)沒有了意義。
李小玲臉上掛著笑容:“現(xiàn)在我身上留著的又是李家的血脈了。”然后又抬頭看向蕭易于道:“不過,以前的我已經(jīng)隨著那俱肉體完全的消失,易于,帶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