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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荷給衛(wèi)氏和王氏倆人奉了茶。
然后她趕緊向凈室走去,對著里面輕語了幾句。
很快衛(wèi)氏和王氏倆人就聽到王春香的聲音傳來:“娘,姑母,你們先回去吧,等我沐浴之后,我去找你們。”
“香兒,我們不急,等你洗好出來吧。”衛(wèi)氏沖凈室的方向笑著應道。
“娘,您和姑母先走吧,不然,我會著急的。”王春香帶著撒嬌意味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姘了,那我們倆人就先走吧,讓香兒好好泡泡,省得她著急。”王氏掩嘴笑著說道。
“好吧。”衛(wèi)氏也笑著起身。
她們倆人聽到王春香的聲音,也放了心,起身向門外走去。
不過,衛(wèi)氏依然對紫荷吩咐道:“紫荷,看好小姐,千萬不能出茬子,知道嗎?你和紫葉說一聲,不然,有你們倆人好看的。”
“奴婢知道。”紫荷趕緊應了,后背情不自禁滲出了冷汗來。
她在為今晚王春香的計劃而捏了把冷汗,同時突然生出了悔意來,她不敢想像要是計劃失敗,她和紫葉的下場會是怎樣?
她嘴唇動了動,有種沖動要將王春香的計劃告訴給衛(wèi)氏聽。
可是話到嘴邊終于是咽了下去·如果能拿回賣身契,她就不用再看別人的臉色行事,不用再忍受主人的任意打罵,還可以用這些銀子做些小生意,未來是美好的。
卸下防衛(wèi)的衛(wèi)氏和王氏自然沒有注意到紫荷的情緒變化。在她們倆人的潛意識中,王春香要是真是有所作為,白天已經趁機去做了,不可會等到這黑漆漆的晚上。
因此兩人相攜著,一路說著話兒去了大廳·看王天德那邊安排得怎么樣了。
紫荷目送著衛(wèi)氏和王氏倆人走遠,抹了把額上滲出的細細汗珠,趕緊進了屋子,將房門閂上。
“小姐,夫人和姑太太走了。”紫荷走到凈室邊,小聲的說道。
穿戴整齊的王春香輕輕頷首,走出了凈室,只是此時她身上穿的是丫環(huán)的服飾,與紫葉的打扮如出一轍,不細看·還真瞧不出是她。
紫葉只穿著白色的中衣,王春香身上所穿的衣物正是她的。
王春香對紫荷和紫葉說道:“你們倆人等我走后就裝暈,到時我娘問起來同,你們就說我打暈了你們,然后將我之前告訴你們的話如數告訴我娘,知不知道?”
“知道了小姐。”紫荷和紫葉倆人同時點頭,然后眼巴巴的看向王春香。
王春香自然知道她們的意思,從袖籠中掏出幾錠銀子遞向她們倆:“這是剩下的銀子,每人七兩,你們倆人分去。
賣身契在我身上·等會兒事成后我再給你們。”
“嗯,謝謝小姐。”紫荷紫葉接過銀子,雙雙道了謝。
看著入手沉甸甸的銀子·紫荷和紫葉倆人水靈靈的眸子發(fā)亮,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擁有這些的銀子吶,驚喜沖淡了害怕。
“好了,銀子以后慢慢看,趕緊去看看外面的動靜。”王春香沉著臉斥道。
紫荷應了一聲,忙將銀子貼身收好,匆匆開門探頭去瞧。
王春香對著鏡子又將自己收拾了一番·見紫荷點頭后·她才安心的從房間出去,等王春香走后·紫荷紫葉將門掩上,倆人輕聲笑著談論了一會兒銀子的事·然后倆人將銀子藏好,這才裝模作樣的躺在了地上裝暈。
王春香對家里的地形環(huán)境十分熟悉,憑著一身丫環(huán)服飾,很輕易的從后門溜了出去,匆匆的沖入了黑暗之中。
曉嫻家的堂屋內點著油燈,除了康宜文外,還有秦氏和康慶昌倆人,他們倆人自然是曉嫻請來的。萬一王春香要真是來了,到時若有什么說道,也有證人不是。
秦氏禁不住打了聲哈欠:“啊,都這樣晚了,她應該不會來的,曉嫻你盡瞎猜,弄得我們晚上都沒覺睡,我們先回了啊。”
曉嫻也有些動搖了,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
“爹娘,對不住啊,讓你們跟在后面受罪了。我們再等一會兒啊,她要是真不來的話,那倒是好事。可萬一要是來了,有個什么事,有您們倆位長輩在也好說些。”曉嫻?jié)M臉歉意的說道。
康慶昌抽了口旱煙,低聲道:“老婆子,既然來了,咱們就再等會兒。這王春香心機多,咱們得提防著她耍花招,我們今兒倒要瞧瞧那王春香是怎樣的不要臉,這王春香可真是害人不淺,宜富夫婦差點兒被害得丟了性命,而曉嫻和宜文則差點兒鬧得和離。今兒正好借這機會,我要將她帶去她家中,她爹娘的面,將這理兒好好說道說道。”
康宜文替康慶昌和秦氏倆人的杯中續(xù)了水,點點頭道:“娘,爹說得沒錯,她要是不來就罷了,要是敢來,咱們今兒就將她偽裝的面具給撕扯下來。她自己既然不要臉,咱們就沒必要客氣。”
康宜文是真的惱王春香,他不但惱王春香的心狠手辣,差點兒害了曉嫻。同時還有種之前被她欺騙的感覺,惱自己的眼神怎么如此差,怎會認識這種狠心腸的女人。非常慶幸康慶昌替他訂了曉嫻這門娃娃親,不然的話,他娶王春香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若等他娶了王春香后,才發(fā)現(xiàn)她的狠毒,那真是一輩子后悔。不,也許后悔已經遲了·也許等他發(fā)現(xiàn)王春香真實的一面時,他已被她陷害。
“嗯,宜文,呆會兒她要是來敲門的話,你得注意點兒,我懷疑她身上可能藏有些迷人心神的藥粉,你將口魚戴上,以防萬一。”曉蟈輕輕頷首,低聲叮囑著·并拿出自己制的口罩。
王春香的空間中即然有陀蔓菊這樣的毒花,誰知道還會有什么可怕的東西,且王春香的目的可能就是讓康宜文娶她,而康宜文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她很清楚,為了達到目的,她自然得使些非常手段,不得不提防些。
“我會的。”康宜文伸手接過,溫聲說道。
曉嫻看著正襟危坐的自己四人,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張開了大網等大魚鉆進來。可要是大魚不來的話·那自己豈不成了一個笑話。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都快要到二更了,平日里這個時候,康慶昌他們可能早就進入了夢鄉(xiāng),興許一覺睡醒了都有可能。
曉嫻也有些不肯定了,開始懷疑是自己是不是太過捕風捉影了,也許王春香是真的想通了,真心要嫁給那姓盛的男子了。
就在秦氏第五次打哈欠時,突兀的敲門聲終于響了起來。
“來了。”康慶昌低語一聲。
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全都齊刷刷的看向康宜文·接下來就要看他了。
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還傳來了喊門聲:“宜文哥哥,你在家嗎?”
果然是王春香。
康宜文拳頭捏了捏·輕輕頷首,對著地上的幾個燈籠示意了下,然后他端著油燈出了堂屋,將油燈放在書房中。
堂屋內頓時陷入黑暗中,曉嫻他們三人幾乎要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坐著。康慶昌早將煙給滅了火,生怕露了馬腳。
“是誰?”康宜文戴了口罩,悶聲問道。
門外的王春香聽到康宜文的聲音十分驚喜·她特意選了這個時間·就是知道大多數人已經進入夢鄉(xiāng),而他因為要讀書·不會這樣早睡“宜文哥哥,是我啊·開下門好不好?”王春香柔聲說道。
“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家,跑來做什么?”康宜文正色說道。
“文哥哥,外面天好黑,你讓我進來說話好不好。我和母親爭吵了,心情不好,明天我就要成親了,想和你說幾句道別的話而已。剛剛還有人跟著我,我真的好害怕啊,你快開門啊。”王春香輕聲乞求著,還帶了著急。
康宜文繼續(xù)拿腔拿調道:“你明兒既然要成親了,現(xiàn)在更該回去睡覺,我還要看書呢。”
“宜文哥哥,你放心啊,我只是說兩句話就走,我不會耽擱你的。我已經是快成親的人,不會再想那些不該想的東西。啊啊,宜文哥哥,快開門,剛剛那人又追了過來。宜文哥哥,快救命啊!”她在外面裝腔作勢的喊叫著。
王春香看著堅閉的院門恨得直咬牙,可惡的康宜文,真是給臉不要臉,姑奶奶來了,你竟然連門都不要開,等著瞧。
‘吱呀,一聲,在她怨念著時,康宜文終于將門打開,他探頭對外面瞧了瞧。
“誰追你,我怎么沒有看見人。”康宜文不解的問道。
他知道這是王春香的說辭,故意問道。
王春香揚手,將手中的帕子對著康宜文的臉揮了揮,他饒是戴了口罩,還是聞到了些許的香味,味道很怪異。心中大驚,趕緊向后退了幾步。
康宜文手中提著燈籠,燈籠提得很低,王春香在焦急之下出手,并沒有看到他戴著口罩。
“咣當”一聲,王春香趁康宜文后退之機,將門給掩上,但并未上閂。
“王春香,你想干什么?”康宜文見她將門上,擰著眉問道。
王春香一雙眼睛骨碌碌的亂轉,將院子和各個房間都掃視了一遍,然后柔聲問道:“宜文哥哥,嫂嫂人呢?”
一雙黑眸在暈黃的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似乎要溢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