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停車場,安七汐看到公司門口停放的車子,纔想到白音,不知道她跟著自己到了停車場有沒有發(fā)生什麼意外。
脖間的匕首刺入皮膚身後的人怒聲的說:“不許四處張望。”
安七汐收回視線,在身後人的指點下,開著車子,而路線早已經不是去往發(fā)佈會的現場,兩邊的建築物越來越少,道路也越來越寬敞,到了最後竟是荒無人煙。
終於到了一個廢棄的停車場,身後的人加重手裡的匕首,冷冷的說:“停車。”
安七汐只覺得那冰涼的匕首一定把自己的皮膚刺破,剛想要說話,那人就再一次的加重手勁說:“雙手舉起來,打開車門。”
在昏暗的臥室中,他坐在牀上,手裡不停的撫摸著那塊如水滴般的玻璃瓶子,這正是烈焰的包裝,是它促使了他們之間的緣分,輾輾轉轉,倆人從一開始的陌生人到了如今的糾纏,愛恨糾纏間徒留下一絲漠然和冷靜。
“安總,發(fā)佈會可以開始了嗎?”
門外響起輕微的敲門聲,秘書小心翼翼的詢問。
“人都到齊了嗎?”
“都到了,就連蘇總也來了。”
“該準備的也都準備了嗎?”
秘書謹慎的降低聲音:“安總放心,您說的我們都爲您準備好了。”
只見坐在牀上的人,站了起來,而那之前還捏在手裡的“烈焰”被放在了桌子上,靜靜的看它了許久,轉身向門外走去。
S市還從沒有像今天這般的熱鬧,最大的皇宮酒店在衆(zhòng)多的來賓中更是成爲了上流人士的必選之地。
H.G與白堯的新品發(fā)佈會紛紛在這裡舉辦,含義十分明顯,只怕唯一不明顯的就是倆家的高級領導爲什麼要這樣死磕到底。
白音被安七汐扔進電梯裡,因爲太過於難過,就順著上升的電梯又回到了一樓,電梯開門之時,她抽泣著從電梯裡走出來,拿出手機給蘇俊打電話。
牧寒走在酒店的走廊裡,看著今天來的所有賓客,嘴角顯出一絲笑容,所有的紛紛擾擾必在今天得到最後的結果。
林蕭正穿梭在人流中,只見今日的她粉
紅色的晚禮裝,高貴的妝扮,顯得她整個人格外的有氣質,在人羣中拿著盛滿紅酒的高酒杯,眼神不時的看向門口,終於門口變得騷動起來。
有些頭腦的人都會發(fā)現,今日到場的賓客大多是報刊記者,就連商家的同行都很少參加,大部分人只把這一現象認定爲是H.G的名聲不復以往,卻從沒有想得過於深刻。
所有記者都跑向門口,不多時,那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門口,林蕭立馬撇下身邊的宴客向他那裡走去,今日的牧寒,休閒的西裝妝扮在這樣的場合絲毫不顯的格格不入,反而增加幾分時尚。
“牧總,對於貴公司近段時間的傳聞,你怎麼看?”
“牧總,SN真的和貴公司鬧僵了,現在要撤出公司嗎?”
“牧總,這一次白堯與您的競爭您覺得誰纔是真正的勝利者?”
面對記者的提問,他只是微笑著向前走,卻並沒有過多的回答,林蕭迎上去就立馬把這些問題紛紛都接了過去,儼然成了H.G的當家女主人。
許多娛記見牧寒並無有任何不快的表示,就再次提問:“牧總,您與林小姐的婚事是不是將要舉行了?”
“如果婚事到了,到時候一定會再次宴請大家的。”林蕭禮貌微笑著回答。
相比H.G的熱鬧,白堯早已經亂開了鍋,主持人在臺上已經不止一次的與臺下的宴客互動,但是這樣的互動絲毫代替不了宴會的開始,臺下的宴客已經有人開始出現急躁的情緒。
眼看發(fā)佈會已經開始了,而此時白堯的倆個總裁紛紛消失,任憑秘書怎麼著急也聯繫不到她們。只得派出公司裡的高層上臺一再的安撫人心。
牧寒作爲H.G的總裁,出席公司的發(fā)佈會,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林蕭卻強制性的把自己也加入進去,只見牧寒走去舞臺,而她也緊跟其後,面對秘書的小聲阻撓絲毫不爲所動,牧寒笑著對秘書使了個眼色,秘書就惱怒的走開了。
這樣惱怒的表情在林蕭的眼裡放大,一個小秘書都能這樣的對自己,定是平日裡牧寒給她的特權太多了,纔會讓她這樣的對自己。這樣邊想著,林蕭那想要置人於死地的
心蠢蠢欲動著。
“首先,十分感謝各位朋友在百忙之中來參加我的發(fā)佈會,謝謝。”牧寒站在臺中央,微笑向臺下的衆(zhòng)人鞠躬致謝,引得掌聲一片。
林蕭貪戀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一舉一動,他的姿容相貌都是自己的最愛,而這個男人將要在今天之後就完完整整的全部都屬於自己的。
“前段時間,大家都知道我們公司的一些傳聞,我一向認爲謠言止於智者,所以傳的最厲害的時候,我並沒有發(fā)表任何的見解,那麼今天就藉助發(fā)佈會來告訴大家。首先,SN與我公司並沒有任何的矛盾,也不存在打官司的現象,其次我與林小姐之間只是普通朋友關係,並沒有任何結婚的可能。”
“阿寒……”林蕭尖叫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牧寒並沒有回頭,面對臺下質疑的聲音他笑著說:“讓大家誤會這麼長時間,是H.G的失職,那麼今天我就把一切都與大家說清楚,在說清楚之前,先請大家看大屏幕。”
牧寒說完就站在舞臺的一角,而林蕭已經從剛剛的憤怒中醒悟過來,剛要飛奔至她面前,身後就涌出來幾名工作人員,牢牢的把她控制。
“如果你把這個女人送去泰國,我就會幫你洗清你的所有罪名,你就不需要再流浪在國外,國內也一樣能生存。”
這樣熟悉的聲音讓本是掙扎的林蕭停止了動作,呆怔的看向屏幕,那昏黑的背景中,說話如此狂大的人不是自己又是誰,那麼一剎那,她瘋狂的要撲向大屏幕,卻被身後的人狠狠的摁在地上。
臺下的人都紛紛迷茫的看著屏幕,不少記者已經開始全程直播,屏幕上的畫面還在不停的播放著,不時人的低語聲,不時的出現走路的聲音,而那沉重的呼吸聲更是在屏幕中放大。
接著再次出現一張?zhí)﹪嗣婵祝輩柕膶χ聊徽f:“必須把她送去深山裡,不管生死都不許把她放出來。”
畫面再次閃放出一個頭頂麻袋的女人在拉扯中倒在地上,這下所有人都看的十分真切,那剛剛說要把送去泰國的人竟然是一個女人,究竟是怎樣大的冤仇,讓林蕭花費這麼大的力氣送去泰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