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又不是百合,所以被同性如此****撫摸,竟油生一種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排斥感。
哎喲喲!她吃虧了,所以嘟著櫻花唇跟朱佑樘撒嬌。
“吃虧嗎?那還不簡單,本宮讓妳摸,當做補償吧!”
朱佑樘慵懶地挑了挑劍眉,然后微瞇眼睛,張開雙臂,一副等著被欺凌的模樣。
“滾!惡心!”
弱水大力推了他一下。
“喂,本宮好歹是守身如玉的萬金之軀,多少人夢寐以求,求之不得。妳這樣對本宮,真讓本宮傷心呢。”
朱佑樘忽然放下冰山臉,肆意耍起小流氓。
在她面前,他從來都不想當一座冰山,而想比較像當一座火山。
“哼,不跟你說了,自戀狂!”
斐弱水撅起嘴巴,做了個鬼臉。
“來嘛。”
朱佑樘湊近弱水的臉龐,好想一口親下去。
無論何時何刻,只要看到她,他都有親吻的沖動。
“喂,你這禽獸太子再靠過來,本姑娘真要喊非禮了!”
弱水認真地后退幾步。
在非禮面前,她當然不自稱“奴婢”,“奴屁”。
“哈哈哈,本宮就喜歡妳這神經(jīng)質的使勁模樣。”
朱佑樘發(fā)聲哈哈大笑。
不過,他卻認真地吐出這番話:“放心,本宮的人,本宮的身體,本宮的心,都只留給最心愛的人。妳如果剛才真敢摸下去,要不就給本宮負責,要不就直接剁下雙手。”
“好呀,那就打你幾下,看是不是要留下雙手。”
弱水啐道。
“本宮自小在后宮,看著父皇萬般溺寵萬貴妃,另一邊卻不住寂寞跟其他女人燕好。而那些被他當做小點心的女人,每一個都沒有善終。”
朱佑樘有感而發(fā)。
“這當中,最慘的還是本宮的娘親。自從本宮跟父皇相認以后,娘親當了幾天的淑妃,就被萬貴妃害死了。”
在他們相依為命的日子,紀盼云一直是宮女的身份,所以他習慣了叫“娘親”。
“所以本宮發(fā)誓,今生不會有什么三妻四妾,佳麗三千。本宮只會愛一個女人,專寵一個女人。”
“本宮不愛的,絕對不會給機會,也不會給她們遐想,知道嗎?”
朱佑樘篤定地發(fā)表專一宣言。
原來,專一的男人最酷。
他那認真樣子,配上利落的甲字臉,精美的五官,真帥呆了。
接著,他以期盼的地目光瞧著斐弱水,希望她也掏心剖腹地給他一番承諾。
其實,男人也很脆弱,也需要承諾來滋養(yǎng)期待心靈。
承諾畢竟是感情中,最美好的肥料,
“好累,去睡覺了。”
弱水卻打了個長長的呵欠。
“哼!妳這吝嗇鬼,連說幾句好話都不愿意嗎?”
朱佑樘真心希望,她可以說幾句好聽的話,讓他偶爾可以甜甜地回味下。
算了,他可以等。
等她對他坦誠相對,愛得死去活來的一天!
朱佑樘果真將弱水的事情,當做自己的事情。
他將弱水所畫的鑲嵌雙鳳紋螺鈿銅鏡,貼成尋物布告,并重重打賞一千兩銀子。
一千兩銀子在古代,可是一筆大數(shù)目!
于是,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細細碎碎,高談闊論地討論著這面鏡子。
不少民間的工匠,更是努力制造出一模一樣的鏡子。
而那頻頻從青樓出來采購胭脂水粉的謝一鳴,看到了皇榜,更不住一怔!
啊啊啊啊啊!
他流落明朝那么久,終于有入宮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