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整個晚上我都處於清醒狀態,我很肯定沒發生過什麼!”
謝一鳴非常肯定地自辯。
他沒做過的事情,絕不容許別人來冤枉他。
“那是因爲你昏迷了所以不知道。”
說畢,薛娜娜挺懷著兩個月多身孕的肚子,讓二人看清楚。
她自小習芭蕾舞,所以身材玲瓏苗條。
而此刻,她原本扁平無贅肉的腹部,真的微微隆起。
這讓弱水很難堪。
同樣作爲女生,她是站在薛娜娜那邊,認爲一個不認孩子的男人,最最最差勁了。
如果謝一鳴真的是那樣的大爛人,她單是站在他身旁,也會覺得噁心透頂。
可是,謝一鳴那副堅持的,清者自清的模樣,讓她還是有點相信他。
愛情其實是建立在雙方的信任上的城堡。
她相信,他個性踏實,不愛說謊。更不會說容易戳破的謊言。
“薛娜娜,別自持古代沒有檢驗DNA的技術,妳就可以張冠李戴,血口噴人。”
謝一鳴恨不得一腳踹死她。
“既然你那麼認定這不是你的孩子,那我一刀刺死這個孩子,好讓你內疚一輩子。”
沒想到,那從不進廚房的薛娜娜,竟然進廚房拿出一把菜刀,對準自己的腹部。
“慢著!有事慢慢說。”
斐弱水和謝一鳴,幾乎是同一個時間喊出來。
無論孩子的父親是誰,他們都無法眼睜睜看著她將孩子當場弄死。
“很好。那今後我跟你們一起住在這裡。”
沒想到,國際明星薛娜娜,是個皮子那麼厚的女人。
她這次前來,還自帶枕頭和被子,然後直接睡在弱水的牀榻上。
“你問都不問,就這樣睡下去嗎?”
謝一鳴替弱水不滿。
“如果我真要開口發問,我會問你,會不會讓我睡另一半的牀。”
她口齒伶俐地回答,傲慢冰冷的眼睛還不忘向他放電。
“算了,那妳還是睡這張牀吧。”
他發現,他越來越搞不懂她了。
還是,他從來都沒搞懂過她?
原本,這間小木屋在住著謝一鳴和斐弱水二人的時候,雖然辛苦了點,但也說得上幸福愉快。
可是,薛娜娜的介入,卻徹底破壞了這份美好的寧靜。
首先,她花大部分的時間,練習一些不影響肚子的芭蕾舞動作。
“你不怕傷了孩子嗎?”
弱水更懷疑她肚子裡,是不是有孩子。
“放心,我曾經是孕婦芭蕾的導師。我其實在給孩子進行胎教,讓孩子一出生就會跳美妙的芭蕾。”
雖然懷孕,她的動作依然是那麼優美。
然後,她什麼都不做,說得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而這樣的她,偏偏就是愛挑剔弱水燒的飯菜不夠美味,洗的衣服不夠芬芳
這讓累成狗的弱水,不禁心中有氣:“既然是這樣,那妳自己煮飯,自己洗衣吧!”
“我也想那樣。可是,我懷孕啦,怕會一個不小心,一屍兩命。”
她摸著肚子,可憐兮兮地回答。
“哼!”
這死不要臉的小三,真讓弱水憋死了!
“對了,弱水。妳可知道自從妳失蹤了以後,太子病重不起的消息嗎?”
嘻嘻,這纔是這場戲的戲肉。薛娜娜笑得甜美多姿。
“啊!太子怎樣了?”
弱水一聽,不住心神不寧。
“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妳有空去看看他去吧。畢竟你們相識一場。”
娜娜想將她踢出這間小木屋,想很久了。
“不!妳不能去。我們這麼辛苦逃出皇宮,如果這次回去,可能就必須老死後宮了。”
謝一鳴剛好從外面打工回來,聽見薛娜娜慫恿弱水回宮,內心非常焦急。
“好吧!就讓太子病死去吧。反正我跟他沒交集,沒交情,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薛娜娜聳肩,那芭蕾舞員獨有的頸肩,線條優美。
沒想到這麼好看的臉蛋,這麼優雅的身材,卻有著一顆那麼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