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將佛門舍利子交出來,我就不殺你!若是不交!哼哼,碾死你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嶽曄的嘴角邊泛起了一絲陰冷的微笑,修真界就是這般弱肉強食,在強大的大乘期修士面前,這布穀道人是根本無力反抗的。
布穀道人暗自吞了口吐沫,心道:看來這佛門舍利子是保不住了,還不如交給眼前這人的好,畢竟小命只有一條,若是爲(wèi)了一個舍利子而放棄了生命就太不值得了。
當(dāng)下布穀道人點了點頭,顫顫巍巍的從自己乾坤袋內(nèi)將那雞蛋般大小的舍利子交給了嶽曄,嶽曄只是揮動了下袍袖那舍利子就飛到了嶽曄的掌心內(nèi),嶽曄只是一掃就將那舍利子裝進了自己的乾坤袋之內(nèi)。
“你可以滾了!”嶽曄口中冷哼道。
“謝謝前輩,晚輩這就走!”那布穀道人急忙擦了下頭上的冷汗,身形化爲(wèi)一道極光向天妖洞的方向遁去。
嶽曄嘴角挽起了一絲弧度,袍袖一揚,那青芒再一次出現(xiàn),隨後那空中突然出來布穀道人的一聲慘叫。
卻見那布穀道人的頭顱滾落進波濤洶涌的海水之中。臉上還顯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因爲(wèi)一般的高階修士是很愛顏面的,很重誠信,但是他今天見到了一個例外,嶽曄可是心狠手辣,一個螞蟻也不會放過的。畢竟星火可以燎原!嶽曄還是對天妖洞的勢力十分的忌憚的!能少一分麻煩最好!
嶽曄看都沒看那死去的布穀道人的屍體,卻見他腳下青芒閃爍,嶽曄輕點了一下虛空,嗡的一聲,嶽曄的身形已然劃過了數(shù)裡之遠。
再海面上嶽曄施展起咫尺天涯來,十分的迅捷。再加上他已經(jīng)掌握了五行之力之中的水行之力,再海面上施展遁法萊更是奇快無比。
這一片海域之中,偶爾有修士聽見一陣破空聲,但四下張望之時,卻並未發(fā)現(xiàn)什麼異動。嶽曄一路急行,竟然衝著那悟道宗的方向遁去。
從剛纔那天妖洞的布穀道人對那悟道宗的顏姓修士的語氣,嶽曄可以看出,現(xiàn)在的悟道宗絕對已經(jīng)是衰敗不堪的了,否則不可能叫天妖洞的人這般張狂,且力壓一頭的。
而這悟道宗經(jīng)過數(shù)千年的傳承,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落,但是宗門內(nèi)依舊是有些寶物的,嶽曄打算趁機敲個竹槓,趁機撈一把。
這悟道宗再東海的北方,蓬萊羣島之上。要說起這蓬萊羣島可是大大的出名,再者蓬萊羣島之上,樹立著大大小小的修仙門派,而其中最爲(wèi)出名的兩家就是悟道宗和雲(yún)翳宗。者蓬萊羣島十餘萬里的面積竟然被這兩家佔去了大半。而且?guī)[曄一路來打聽到不少關(guān)於蓬萊羣島的消息。那悟道宗的確是沒落了,傳聞當(dāng)年海魂殿出現(xiàn)之時,那悟道宗創(chuàng)派祖師悟道真人最後死在與那妖王的爭鬥之中,而那些從海魂殿跑出來的妖王卻無一不是失去了消息,令原本緊張異常的東海修真界鬆了一口氣。
而在悟道真人死後,悟道宗數(shù)百年來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大乘期的高手,故而雖然他們現(xiàn)在宗內(nèi)有幾個合體期的長老但是面對擁有大乘期老怪的坐鎮(zhèn)的雲(yún)翳宗的時候,還是不免低了一頭。要知道若是一個大乘期的高手想要奪取幾個合體期修士的性命那簡直是易如反掌,所以現(xiàn)在的悟道宗雖然是蓬萊羣島內(nèi)的第二大勢力,但是勢力範(fàn)圍不免縮水了不少。倒是那雲(yún)翳宗這些年來聲勢逼人,宗門內(nèi)在這數(shù)百年間又多了一位新進階的大乘期高手,而云翳宗藉此機會,大肆的打壓其他門派,一時間風(fēng)頭無量。
嶽曄掌握到這些消息,嘴角邊不由得泛起了一絲冷笑,那悟道宗雖然衰敗,但是雲(yún)翳宗若是找不到藉口的話,也是滅不了悟道宗的,畢竟修仙門派比不得修魔門派,魔門勢力可以因爲(wèi)看你不順眼就滅掉你一宗,但是那些正派勢力爲(wèi)了維護面子還是要找些理由才行的,而且理由不能過於牽強,由此可見這悟道宗這些年過的也可謂小心謹慎。不過,今日悟道宗遇上了嶽曄可是倒了大黴!嶽曄當(dāng)年就對那悟道真人沒人什麼好感,今日若那悟道宗的門人不給嶽曄點實惠的話,嶽曄可不打算給這蓬萊第二大勢力留一點顏面。
嶽曄周身的空間都泛起了一絲絲微弱的波動,而嶽曄的身形更是快如閃電。不過片刻之間就來到了那蓬萊羣島之上,這蓬萊羣島不愧是海外第一大羣島,大大小小的島嶼連成一片,嶽曄現(xiàn)在的神念已然可以看清千里之力的事物,而如果藉助水性之力的話嶽曄能感受到萬里之外的事物。嶽曄這麼一探不要緊,可是在這麼一探之下給他嚇了一大跳。他隱約的感覺到萬里之外有一個數(shù)千里的大島,那島嶼上靈氣甚爲(wèi)充沛。
嶽曄扭轉(zhuǎn)了一下身形,落到了一座小島上,卻見這不遠處正有幾個身穿白衣的練氣期修士正在那裡比劃劍法。
嶽曄將自己的修爲(wèi)收斂到凝丹期走了過去。
那幾個練氣期修士見有外人前來不免將停住了動作,瞧著嶽曄。而在那幾個白衣修士當(dāng)中,有一人掃了一眼嶽曄的修爲(wèi)當(dāng)下面色一變道:“不知這位前輩來訪,我鐵衣門有失遠迎。”
嶽曄淡淡的一笑,鐵藝門他倒是真沒聽說過,估計是這蓬萊羣島中一個不入流的小派,要不然這鐵衣門的低階弟子見到一個凝丹期的修士也不會有如此的反應(yīng)。
“你們知道悟道宗再何方位嗎?”嶽曄開口道。
那幾個白衣修士聞言不由得一愣,但那先前說話的修士反應(yīng)極快當(dāng)下開口道:“悟道宗那麼大的勢力,晚輩們自然知道,前輩請看,再向東北方向去萬里就是悟道宗的地盤了。”
“哦,謝謝你們了。”嶽曄對這名練氣期修士的聰明十分的滿意。當(dāng)下一抖,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什麼!”那與嶽曄答話的弟子心中大駭,急忙瞅了瞅四周,但哪裡還有嶽曄的影子。這名弟子擦了下頭上的冷汗,卻聽他身後的一名青年道:“王兄,你何必這麼緊張,咱們又不是門見過凝丹期的前輩。”
那個被稱作‘王兄’的練氣期修士小心翼翼的答道:“剛纔那位前輩可不是凝丹期的修爲(wèi),就剛纔那詭異的身法就算是元嬰期的老怪也無法做到的。”
“什麼?”那幾位鐵衣門的低階弟子心中大驚,這位‘王兄’可是他們鐵衣門低階弟子中最有眼光的,平日裡處理起事情來這位‘王兄’可謂是天衣無縫,就連一些平日裡不喜言於面得長輩都經(jīng)常誇獎他,他這麼說應(yīng)該不假纔是。
當(dāng)下這幾人就猜想方纔那位前輩到底是何方的神聖,但他們剛說了幾句卻被那‘王兄’打斷。
“你們幾個小子真是迂腐!那位前輩豈能是你們能談?wù)摰牧说茫⌒哪俏磺拜叿αo邊聽到你們的言語,若是你們說的太過分激怒於他,人家迴轉(zhuǎn)滅掉我們幾個不過是舉手擡足間的事情!”這位‘王兄’呵斥道。
當(dāng)下,那幾人臉色大變,閉口不言了起來。而遠在數(shù)百里之外,嶽曄正悠然的飛在空中,到了這蓬萊羣島知道了那悟道宗的方位,嶽曄倒是不急著前行了,以嶽曄的感知力自然將那幾個鐵衣門低階弟子的話聽進了耳朵中。
“哼,算你們幾個小輩識趣!”嶽曄狂笑一聲,猛的加快速度朝著那悟道宗所在的島嶼飛去。
悟道宗的主殿神君殿之中。一位面色蠟黃,兩鬢斑白的老者一臉憂色的瞅著面前的幾個門人弟子,卻聽他道:“你們幾個以後辦事小心點,別跟以前一樣張狂,雖然你們是我悟道宗內(nèi)精英中的精英,但是你們?nèi)羰亲岆?yún)翳宗抓到了把柄,我悟道宗可是保不了你們的!”
那幾個元嬰期的弟子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卻聽那老者又道:“算了,此事就不再提了,若有下次,可別怪爲(wèi)師心狠了!”
“謝謝老師!”那幾個悟道宗內(nèi)的元嬰期弟子個個面色惶恐道。再他們的創(chuàng)派老祖悟道真人死後,他們悟道宗在修真界的地位一落千丈,現(xiàn)在能勉強的做個蓬萊島第二大勢力已然算是走了狗屎運了,殊不知再這蓬萊島上有多少家宗門正虎視眈眈的打算替代者悟道宗的地位。
那老者看了這幾個元嬰期弟子一眼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師傅!大長老!”那幾個元嬰期的弟子如夢大赦趕忙走了下去。
這老者正是這悟道宗現(xiàn)任的掌權(quán)人物,焦慶。這焦慶一身修爲(wèi)已然達到了那合體後期巔峰只差最後將那五行俱全就可以進階大乘期。可是進階大乘期和談容易,焦慶本身是單靈根也就是天靈根,而他找到了三味靈草來替代自己的缺陷,不過他還差一味能替代金靈根的法寶或者靈草。這件事情令原本就壽元不多的焦慶很是頭疼。再加上悟道宗在悟道祖師隕落之後,一落千丈,這一切的重擔(dān)都落到了他這個大長老的身上。
這焦慶正獨自發(fā)愁著,殿外卻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焦慶心中一驚,卻聽殿外馬上又弟子大喊道:“有人攻打山門了,有人攻打山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