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逸楓說到唐雨翎,劉小備想到那完美的臉龐,心里嘆道,“怪不到唐雨翎會問我,你配嗎。唐大哥和我說這個是讓我忘記她嗎?唉算了,別想那么多了。”
想著劉小備就準(zhǔn)備離開靈云商廈,在離開時,看到那個偷東西的女孩,被幾個保安帶進(jìn)了值班室。
旁邊的李依依冷冷一笑,嘀咕道:“都是她搞出來的事,一定要讓警方好好處理,干什么不好非要偷東西。”
“偷東西確實(shí)不對,不過……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不能怪她吧?”劉小備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怪她還能怪誰?哼!
“當(dāng)然是那個宋勛,有本事你把他送去公安局。”
“你……”
“辦不到就別撿軟柿子捏,這小姑娘一看就不是那種慣偷,把她送去公安局不等于毀了她?”
“小偷就是小偷,沒什么好說了,否則要法律干什么?”
“法律還不外乎人情,做人不是你這樣的!”
“偷東西還講什么人情?”
“你怎么知道她就沒苦衷?”
“偷東西還有苦衷?”
李依依越說越生氣,狠狠盯著劉小備叫道:“你怎么老跟我作對?是不是看到人家小姑娘長得漂亮,也想學(xué)姓宋的混蛋英雄救美,趁機(jī)占便宜啊?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早就看清你了!”
嘎!
劉小備瞪大了眼睛,好一會才吶吶道:“搞得我跟你很熟似的,你怎么早就看清我了?我對你怎么?”
然后劉小備又嘿嘿怪笑說道“我可沒對你怎樣,是你對我怎樣了,初吻就這樣被奪走了,悲劇啊……””
“劉——小——備,你要死啊!”
說起剛才那個吻,其實(shí)就是蜻蜓點(diǎn)水,而且親的是臉頰,劉小備沒什么感覺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可那是無法磨滅的事實(shí),親了就是親了,哪怕李依依抱著某種目的,畢竟還是黃花大閨女不是?
她還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親吻除了老爸之外的男人。
驚艷地小臉?biāo)查g一片通紅,用吃人的眼神看著劉小備,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什么叫初吻?大家心知肚明我沒那意思,而且只是親一下臉,又不是接吻,怎么能算初吻?你有沒有常識啊?”
“哦……不叫初吻啊?那要不咱們重新親一下,嘴對嘴的那種?”劉小備滿臉怪笑,心里竟然還真有點(diǎn)期待再試一下,剛才都沒來得及有感覺,那丫頭就撤兵了。
“滾!”李依依幾乎抓狂,飛也似的向值班室跑去。
“你干嘛去?”
“我要證明她就是小偷,沒什么苦衷!”
“……”
劉小備苦笑著跟了上去,那個女孩偷東西固然不對,但也算是受害者,被宋勛強(qiáng)拉住還扇了一耳光,恐怕早就被嚇壞了吧?
從她的神情和舉動可以看出,可能是第一次偷東西,老手不會那么容易露出馬腳。
如果就這樣把她交給警方,將會造成一輩子的污點(diǎn),這污點(diǎn)不僅是警方的備案記錄,更多存在于她心里。
超越普通人思維極限的那部分記憶被消除了,但并非所有記憶都被清除,偷東西那段還是留了下來。
女孩小臉蒼白的縮在墻角,幾名保安怒目而視,對于小偷從來不需要客氣,他們身為保安,一旦商場失竊也要負(fù)連帶責(zé)任。
“姓名!”
“周……周小蕊。”
“年齡!”
“十七歲。”
“偷了什么東西?”
“紗巾……”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對于周小蕊來說這是從未有過的屈辱:“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個紗巾……”
咚!
值班室大門被一腳踢開,見到李依依走進(jìn)來,幾名保安紛紛稱呼大小姐,恭敬地退到一旁。
想到之前的事她即后怕又憤怒,盯著周小蕊嬌叱道:“還真是奇怪了,偷了就是偷了,還說不是故意的。難道你偷東西的時候在夢游,夢游到了靈云商廈,所以才不是故意的?真是天大的笑話!”
“幾位,先出去一下怎么樣?”
劉小備對保安微笑著說道,太多人在這里只會讓周小蕊更屈辱。
幾名保安沒理他,直到大小姐親自示下,他們才轉(zhuǎn)身離開關(guān)上房門,李依依冷冷看了他一眼:“你來遲了沒聽到,我現(xiàn)在復(fù)述一下,一個小偷偷了東西,這是即成的事實(shí),她說她不是故意的,簡直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為什么不聽她解釋?”
“解釋?偷東西需要解釋嗎?那些殺人犯殺了人,解釋之后法官會不會判他無罪?法律要來干什么?”
“呵呵……法律要來干什么,我現(xiàn)在來回答你。”
劉小備對李依依的處理方式很不爽,淡淡說道:“法律,就是由極少數(shù)人制定,約束絕大多數(shù)人,并將自己置于一切之上的工具。說法律?好啊,宋勛今天的行為,放在哪里都是死罪,你讓法官給他定罪啊?你有那能耐嗎?你沒有!法律就是欺負(fù)弱者的工具,而你就是拿著法律的幌子,執(zhí)行這個工具的幫兇。”
“你……我怎么成幫兇了?你不可理喻!”
“你怎么不是幫兇了?按照你的理解,法律要的就是公正,對吧?行!你把她送去公安局我不反對,那你也得去告宋勛,不讓他吃槍子誓不罷休,那個王八蛋犯的罪比她嚴(yán)重得多吧?”
“你這人怎么不講理?有本事你去對付他,跟我兇什么兇?”
“我沒本事對付他,但換成我也不會斗不過強(qiáng)的,就找弱的發(fā)泄自己的怒氣,這只能說明你欺軟怕硬!”
李依依快被劉小備氣死了,反過來劉小備也被氣得要命,她才是真正的不可理喻!
縮在墻角的周小蕊,看到劉小備為了她的事,跟李依依吵得不可開交,眼淚嘩啦啦流了下來:“這位大哥,是我錯了,我不該偷東西。可是……可我真的沒錢,平時都只能看不能買,上次跟媽媽來這里看到那個紗巾很喜歡,她現(xiàn)在快不行了,今天是她生日,我不想讓她帶著遺憾離開……”
隨著周小蕊哀婉的聲音,真相很快浮出水面。
原本生活在一個普通家庭的她,過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生活,一家三口快快樂樂衣食無憂。
然而,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在工地上當(dāng)技術(shù)工的父親,由于工地安全方面的隱患,一次施工中受傷癱瘓在床。作為頂梁柱的父親倒下來,所有的擔(dān)子落在母親身上,家庭開支、自己上學(xué)、父親看病很快掏空了多年積蓄,并欠下了一大堆外債。
大量的工作造成體力透支,加上債務(wù)形成的心理壓力,母親終于倒下了,被查出患上了肝癌。
如果放在比較富裕的家庭,只要不是晚期還有辦法治療,可驚人地醫(yī)療費(fèi)用哪是這種家庭能支付的?
母女倆省吃儉用,偶爾逛街也只看不買。
沒有診斷出肝癌之前,母女倆來靈云商廈逛街時,媽媽看到那條紗巾盯了很久,但昂貴的價格對她來說太奢侈了。
今天是媽媽的生日,也是她生命中的最后一個生日,家徒四壁的周小蕊,只想盡可能實(shí)現(xiàn)媽媽的心愿,悄悄把那條紗巾放進(jìn)了包里。
“我不想這樣……真的不想……可是……”周小蕊淚如雨下,清純地臉蛋上充滿了痛苦和無助。
“記住我說的話,每個人做任何一件事都有原因,明白么?”劉小備冷冷地看著李依依。
當(dāng)聽完周小蕊說時,李依依眼眶早已有些泛紅,哪怕聽到劉小備教訓(xùn)的話,也難得的沒有反駁。
好一會,她走到周小蕊面前把她扶起來,從挎包里拿出一疊錢:“拿著,給阿姨買點(diǎn)好吃的。”
“這……”“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被你的孝心感動,但你要記住,無論什么原因,偷東西就是不對。”
“對不起……這錢我不能要,紗巾還給你。”
“紗巾不是你偷的,你忘記付賬了。”
李依依把一沓少說也有萬把塊的鈔票,連同紗巾一股腦塞過去:“相信自己,我也相信你不可能一輩子都沒錢。這些就當(dāng)是我借給你的,等有錢了再還,現(xiàn)在去收銀臺結(jié)賬吧,歡迎下次光臨。”
沉默了片刻,晶瑩地淚水滑落臉龐,周小蕊雙膝一軟就要跪下,被劉小備及時架住。
“謝謝……謝謝你們……”
她向兩人鞠了一躬之后走出值班室,由于抽泣而不時聳動的肩膀,看起來是那么的蕭瑟而又孱弱。
也許因?yàn)樽约旱脑瓌t和堅持失效,無顏再面對戰(zhàn)勝她的劉小備,李依依冷哼一聲就離開了。
不過通過剛剛的事,劉小備心里對她的印象反而好了一些,至少她不是沒有同情心的資本家。
早就換下被馬刀撕裂的衣服,劉小備離開靈云商廈,離開之前已經(jīng)把八十八人的生活用品買好了。
回到別墅,劉小備在想要不要把宋宇干掉,根據(jù)生化人的情報,宋宇只是宋家的旁系,不過怎么說也是宋家的人,所以劉小備要把該考慮的都考慮到,不能出現(xiàn)一絲的差錯。
劉小備讓生化人去買翡翠原石、液化氣罐、二手的不銹鋼鍋、二手的灶具,準(zhǔn)備造假翡翠。
沒過多久生化人就把東西買回來了。
劉小備拿起了買回來的二手不銹鋼鍋,接了滿滿的一鍋水,將其放在了爐子上,點(diǎn)上火加熱起來。
看到水燒開之后,劉小備把生化人買來的那塊翡翠原石搬了出來,拿出了砂輪機(jī)開始打磨起來。
用砂輪機(jī)把石頭慢慢的打磨掉,翡翠原石的石皮漸漸的脫落,那塊二十多斤的石頭,逐漸顯露了出來。雖然是狗屎地的料子,但那也能和翡翠沾點(diǎn)邊,但等石皮完全被敲開之后,顯現(xiàn)出了一塊綠黑相間的玉料,看上去這塊翡翠好像已經(jīng)被吃掉了一大塊了。
劉小備拿起工具把那些壞掉的玉石敲掉,剩下的那塊翡翠只有一個成人拳頭大小了,拿著那塊翡翠在手上掂了掂,然后拿著那塊淡綠色的翡翠走進(jìn)了廚房,看了眼鍋里冒出的水汽,暗暗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到鍋里“咕咕”往上冒的水泡,劉小備從灶臺上拿起了那塊石頭,輕輕的放入到了鐵鍋里,隨之將鍋蓋死死的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