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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一樣大小的火龍鼎從上而下轟然砸落,速度竟然絲毫不慢,若是砸到肉身非得砸成肉餅。
包沖身形一閃,堪堪躲過,饒是如此也被巨大的沖擊力撞了一下,胸口就有些發甜。
法寶的威能果然非同小可,這次算是真真領教了。
胡長老也是滿頭的大汗,筑基修士催動法寶還是十分困難,十分消耗元氣。
胡長老噴出一口精血,陡然把自己的法力提升了一倍,手指一點火龍鼎。
火龍鼎呼嘯的飛回到手中,掉了個,鼎口朝向包沖,胡長老雙手虛扶鼎底,身上法力源源不斷注入到鼎中,鼎內烈焰騰騰,陣陣火蛇舔舐出來。
胡長老獰笑了一聲,開口道:“你很不錯,可惜是我的敵人,不過你死在火龍鼎之下也死的不冤,再見吧!”
鼎內的火焰就要噴發而出。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影出現在大殿門口,不是別人正是黃萱兒和黃藥風。
這個黃藥風正是被胡長發囚禁的正主。
原來剛才黃萱兒催動玉蟬蜂追殺陳會生追出了大殿,二人分別踩上了飛行法器,沖天而起。
在天空好一陣的追逃,最后陳會生還是被玉蜂圍困住了,雖然蜂毒不能致命,但是玉蜂的圍咬,猶如萬蟻噬體,疼痛難當。
“黃姑娘,手下留情,看在多年老人的份上!”
陳會生苦苦哀求道。
不給他點實際的厲害看看,陳會生不會真心投降,對待如此兩面三刀之人不能心軟。
想到這里黃萱兒并沒有停手,而是繼續催動玉蜂攻擊,直到陳會生確實蔫了,只剩下了半條命才住手。
“陳會生,我且問你,我父親關在何處?”
陳會生一時沒說話。
黃萱兒作勢又要催動玉蜂。
“別,別,我說,我說。你父親關在丹坊的一處密室當中。”
“快帶我去。救出我父親,我饒你不死。”
就這樣陳會生帶著黃萱兒進入了丹坊,打開了密室,救出了父親。兩人又極速朝大殿趕來才出現了剛才那幕。
黃藥風看到胡長發即將催動丹鼎對包沖進攻,大吃一驚,在女兒口中得知正是因為這個年輕人才破解了這次危局。
可是如今包沖卻十分危險。
還好自己來的還算及時。
只見黃藥風手掐法訣,手指翻花結印,閃爍瑩黃,二指并劍一點一道法訣射中了胡長發手前的火龍鼎。
只見火龍鼎開始劇烈的抖動,咣咣當當抖動的十分厲害,好似要逃脫胡長發手中的掌控。
胡長發大駭,想要穩住,可是力不從心,這小鼎猛地從他手中掙脫出去朝黃藥風手里飛去。
火龍鼎乃是一件法寶。法寶會認主,憑胡長發筑基修為是無法抹去法寶內封存的印記的,如今火龍鼎的正主出現了,自然要飛回正主的手中。
“啊!”胡長發驚嘆了一身,沒想到黃藥風竟然被放出來了。關押他的地方只有他和陳會生兩人知道。不用問一定是陳會生泄露出去的。
胡長發恨的牙根發癢,這個陳會生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嘿嘿,胡長老,你干的好事!”黃藥風面色一凜,冷冷看向胡長發。
隨之眼睛一掃,廳里的眾人,“你們要干什么,要造反不成,還不給我住手!”
黃藥風氣勢凜然,一股威壓襲入大廳之內,廳內眾人微微一顫,真正的黃谷主回來了。
廳內眾人當中,以戚長老為首的幾個死忠,剛才還以為勝利就在眼前,欣喜若狂,可是轉瞬之間形勢立馬反轉,這令不少人面如枯槁。
叮叮當當一陣法器砸地的聲音,不少胡長老的死忠停止了進攻。
“戚勇你還要食古不化嗎?”黃藥風冷冷的朝向兀自用法力加持禁制的戚勇道。
戚勇這個干瘦的老頭倒也決絕,抱著魚死網破的決心直接回手扔出一桿鐵錘出來,直砸黃藥風而來。
這是胡長發的絕對死忠,寧愿拼個你死我活也決不投降。
黃藥風鼻子冷哼了一聲,面色往下一沉,手腕一抖,已經飛回他手中的小鼎翻了個,鼎口朝向戚勇。
眼神中露出一絲厲色,嘴里喝道:“老戚,這是你逼我的!”
轟的一聲,鼎口穿出一條火柱出來直朝戚勇撲去,這火柱來的迅速,威力甚大,戚勇想要躲開真是千難萬難一樣。
火柱直接射到戚勇身上,戚勇便被燒成了焦炭,在熱鬧的高溫蒸騰下,焦炭隨之也灰飛煙滅了。
戚勇直接被人間蒸發掉了。
火柱的剩下的余威直接射中了禁制上,宮長老幾人也嚇得向后一躲。
轟的一聲,困住他們禁制直接被干散了,化為了點點星華。
這就是火龍鼎的威力,也太過逆天了點,周圍看到這一幕的人不禁一陣的咂舌不已。
火龍鼎已經有上百年未用了,這里不少長老都沒見過,這次見到差不點驚掉了下巴。
這時宮長老等幾人脫困出來,急聲說道:“谷主,參見谷主!”
“嗯。”黃藥風沉吟了一聲,看向空中的打斗。
此時沒了火龍鼎的胡長發和包沖又戰到了一起,包沖一只青月斬打的胡長老節節敗退。
胡長老只是用他的黑鏟勉強抵擋,心里這個恨啊,剛才火龍鼎被奪去他就準備逃,可是包沖馬上就纏住了他讓他不能分身。
心里氣急,不免手底下就慢了一分,青月斬趁虛而去,斜下方斬落,呲的一聲,一道血光,胡長老的半只胳膊便被斬落在地。
隨之青月斬在包沖的催動下再次抬起,就要斬向胡長發的脖頸。
“小友,且住手,暫且留他一命!”黃藥風這時卻開口了。
包沖急停就要斬下的青月斬,看了黃藥風一眼。黃藥風向他點了點頭,包沖這才把青月斬收了回去。
“師哥!”胡長發落下身軀,踉蹌了一下,跪倒在地。如今落到如此田地,胡長發也認了熊。
黃藥風點了點頭,眼圈竟然有些發紅,“胡長發,你還認我這個師兄,當初師父在的時候,你就屢犯門規,師父當時就要處決你,是誰幫你抗下來的?”
“是……師哥。”
“你還記得,可是你是怎么對我的?”黃藥風的話里帶有一絲悲涼。
“我該死!我該死!我不是人!”胡長發僅剩的一個巴掌狂扇自己的嘴巴。
黃藥風點了點頭,“不是為兄容不得你,是宗法難容,總得給大家一個交代,給你個機會你自行了斷吧。”
說著黃藥風背過身去。
胡長發長嘆了一聲,說道:“念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師兄當真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黃藥風并沒有動也未曾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