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祝大家圣誕快樂!)
“哈哈,兄弟,這種事情我能開玩笑嗎?我早就派人在宣州邊界打探消息了,正是他們發回來的線報。”
“那還等什么,咱們這就出發吧。”包沖道。
“呵呵,兄弟,哥哥知道你急,不過俗話說的好,心急則亂,這事還需要好好商議商議。”
“左大哥的意思是?”
“我們先不著急出發,因為我們離靈山宗要近很多,去早了反而會打草驚蛇,我已經派人跟蹤他們,隨時都會給我們帶來他們的動向。”
“監視秦沉?”
“不錯。”左光祖背手走了幾步,停下說道:“其實我的計劃是等著秦沉和靈山宗交上手了,我們再行動,在靈山宗后面捅他一刀,打他個措手不及。”
包沖想了想道:“這個主意可行,可是不知道靈山宗會不會有所防范。”
“呵呵,這個我也分析過了,料想那靈山宗也會提前做好防范的,會請一些幫手來,不過我想請不到多少人來。”
“為什么?靈山宗乃宣州第一修真大宗,朋友應該很多,為什么會找不到幫手。”
“哈哈,包老弟,你有所不知啊。”左光祖搖了搖頭道。
“那靈山宗從來就是眼高于頂,仗著自己實力強悍,從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飄渺宗,巨擘宗,從名義上是他的兄弟門派,其實呢,他們之間貌離神合的。經常暗中掣肘,根本不是一條心,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派人吧。就算派人可能也就是派幾個二流水平的應付一下。至于其他宗門,更不會幫忙。再說修士級別不夠,想幫也幫不上,而且還有不少樂于看他們笑話的,嘿嘿。”左光祖慢條斯理道。
包沖琢磨一下,還真是這么回事,就像他們藥神谷是肯定不會派人幫靈山宗的,左光祖的上京門,藍露露的馭獸門。皮小天的東來洞等等,不但不會相幫還要和他們對著干。
“所以,靈山宗應該是以他們自己宗的弟子,作為主力了,我想他們這些人應付冥陰宗尚且應付不及,更別想顧及別處了,若是我們從后山攻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相信他們一定會手忙腳亂,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左大哥高見。就依左大哥的主意行事。”
“嗯,這是我計謀初稿,先跟你說一說。看看你的意見,你既然說行,那好,我再去跟大家說一說,看看別人還有更好的主意沒,眾人拾柴火焰高嘛,哈哈!”
……
靈山宗主殿內,岳天波勃然大怒,一把捏碎手中的玉符。咬牙切齒道,“廖輝老兒。安敢欺我!”
下方教眾見宗主震怒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言語。
只有白太劍走出班列,說道:“宗主。巨擘宗怎么說?”
“哼……”
岳天波沒說話,鼻子先冷哼了一聲,“廖輝老兒竟然說,他們宗的弟子正在試煉大考,抽不出人手過來幫咱們,這純粹是扯淡,是試煉重要還是幫忙重要?不出五日,冥陰宗就要打上門來了,他這明顯是要拆我的臺,不想幫忙。”
白太劍一癟嘴,沉吟不語。
一會兒一名弟子飛奔入內,進入大殿就是一抱拳,不是別人正是劉士達。
岳天波看到劉士達好像看到了希望,急聲問道:“士達不必多禮,這次去飄渺宗可有收獲,飄渺宗可答應派人過來?”
“這個……”劉士達就是一咧嘴道,“回宗主的話,飄渺宗無影子答應不久后會派三個強援來。”
“才三個?是不是少了點!”岳天波就是一擰眉。“飄渺宗長老不下十人,才派來三個長老真是太少了。”岳天波又自語道。
“咳……”劉士達為了掩飾尷尬輕咳了一聲,“回宗主的話,三人還不是長老級別的,只是三個內門弟子!”
“什么!”岳天波勃然大怒,“飄渺宗他們什么意思,派三個內門弟子來助拳算怎么回事,還不如不派!這不是誠心惡心人嗎?”
“弟子也對影蹤子提出了疑議,可是他說怕魔宗攻打靈山宗是幌子,再去攻打別的仙宗,把高手派出來不放心,說自己也需要防衛……”
“扯淡,一派胡言!”岳天波氣的呼的站了起來,在高臺上面來回的踱來踱去,看起來是氣的夠嗆。
“影蹤子,這個小人,竟然不把我靈山宗放在眼里,你等著,早晚有你的好看!”岳天波氣急敗壞,隔空罵道。
岳天波罵了片刻,呼的坐到了椅子上。
白天劍見宗主面色稍緩,這才說道:“宗主,無需多慮,想我靈山宗長老不下十幾名,結丹更是有三十人之多,自不用怕那冥陰宗,就算沒有援手,相信我們也會將冥陰宗擊退!”
“再說,我們還有對方一個重要人質,對方投鼠忌器,士氣上已經弱于我們三分了,秦沉不來則罷,來了就讓他有去無回!”白天劍面色一寒又道。
岳天波此時也冷靜了下來,點了點頭,說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呵呵,他們既然想看咱們的笑話,咱們就給他干的漂漂亮亮的,讓他們看看咱們宣州第一宗的實力,你們都下去各自準備吧,全力迎敵!”
“是,宗主!”
……
宣州邊境上的天空上,密密麻麻一大群修士遮天蔽日向宣州境內飛去,這些便是冥陰宗的人了。
秦沉坐在一座巨大的黑龍輦上,一手支著下巴,閉目假寐。
一會兒一道黑光飛臨黑龍輦前,這黑光現出人影,正是四大魔王之一的厲天。
“宗主,再有兩日我們就能抵達靈山宗了。”
“嗯,知道了。”秦沉冷哼了一聲。
厲天遲疑了一下又道:“進入宣州以后,一直有幾只蒼蠅尾隨在后面,要不要?”
“不必了。”秦沉輕笑道,“他們想探就探吧,我們也不是偷偷摸摸去,我就是要全天下的人知道我們要攻打靈山宗!”
“可是宗主,若是宣州仙宗一塊兒來攻的話,我們……”
秦沉擺了擺手,說道:“出發前我都已經想好了,不必多說,我心里有數。”
“是,宗主……”
“嘿,岳天波……”片刻以后,秦沉又低垂了眼簾。
……
兩日之后,秦沉的人馬便來到了大靈山前。
不過早有一干修士等在那里,一字排開,嚴陣以待。
為首之人一身華麗的錦衣,高帶束冠,面沉似水,眼角眉梢帶有十足的霸氣,不是別人正是岳天波。
岳天波怒目而視到來的秦沉,可是反觀秦沉,卻連眼皮都未曾抬上一抬,似乎根本沒有看到岳天波一樣。
岳天波被人藐視了,心里不爽,眼角跳了一跳,怒道:“對面可是秦沉?”
秦沉卻根本沒有答話,反問道:“你就是岳天波。”聲音也不大,但是讓人聽著感覺渾身不舒服,心生壓力。
“不錯,正是我。”
“把南兒放了,我饒你不死!”秦沉淡淡道,好像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呵呵,饒我不死?!”岳天波聽了怒極反笑。
“嘿嘿,秦沉,好大的口氣,不知道你有何依仗,想讓我放人可以,先勝過我再說,來來來,與我大戰三百回合!”說著岳天波走出了隊列。
“呲!”秦沉嗤笑一聲,“作我的對手你也配?讓無機老人出來!”秦沉根本連動都沒動,輕輕說道。
“秦沉你……”
“哈哈,殺雞焉用牛刀,小小岳天波也值得我們宗主動手,我厲天來會一會你。”說著站在秦沉旁邊的厲天縱身而出。
岳天波嘴角就是一抽,我什么修為,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且不說我能不能贏過你,就算贏了你也沒什么光彩了,身份在那呢,岳天波算是明白了,這明顯是對方輕看自己啊。
岳天波雖然為人有些莽撞,卻不是傻子,沒有動手,而是說道:“諸位長老有哪位想下去試試身手的?”
“宗主,讓我來吧。”身后一人向前走了一步。
岳天波一看,這人名叫劉庸,乃是靈山宗的一名長老,實力不俗。
“劉長老多加小心!”岳天波囑咐了一聲。
“宗主放心。”
劉庸和厲天對峙在一起。
劉庸一晃手指上的須彌戒,一把飛劍飛了出來,靈山宗的修士大多都是劍修,使飛劍的特別多,這劉庸乃是個結丹,手下的飛劍也是一件法寶。
可是反觀厲天卻動也沒動,似乎也沒有祭出任何法寶的樣子。
劉庸冷哼了一聲:“冥陰宗都是自大狂嗎,難道你認為僅憑徒手就能勝的了我手下的飛劍。”
“呵呵,我也發現了一個問題,你們靈山宗的人似乎都很羅嗦啊。”厲天嘴角一撇笑道。
“既然你要死,我就給你個痛快!招劍!”劉庸慢條斯理的說道,隨即手指朝厲天就是一點。
可是下一刻便讓他大驚失色,飛劍剛剛祭出,卻發現厲天竟然消失不見了,原地只留一道虛影……
“咦?人哪去了?”劉庸心里驚疑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道殘影來到了他的身前左右,刷刷幾聲,漫天黑爪飛舞下,血光四濺,這血光正是從劉庸身上噴出來的,頃刻之間劉庸身體便被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