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域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了,裔秋跟薛暢卻是沒有進(jìn)大的城池,而是在一個小村莊里面呆了下來。
裔秋在一座破廟里面將自己乾坤袋的東西都拿出來了,構(gòu)建了一個簡單的家。
薛暢卻是對這個價很滿意,她現(xiàn)在整天抱著那土蠶不肯撒手。
而那土蠶也在吞吃了好幾粒丹藥后長長、長粗了好幾節(jié),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根小棍子那般大了,整天趴在薛暢的手臂上打盹。
而裔秋這一個月來也是吃了很多的丹藥,然后不斷的煉化成自己的真氣。
現(xiàn)在他煉化天地靈氣的速度已經(jīng)非常的迅速了。
他剩下的兩瓶丹藥除了留下了半瓶當(dāng)那土蠶的食物外,全部被他煉化了。
這些上級的天材地寶煉成的丹藥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的需要了,他煉化了一瓶半的丹藥也就提升到了化清8階。
他想要速成的話,那就必須找更加高級的天材地寶,不然他只能像是其他人一般慢慢的修煉了。
“秋哥哥,你看小蠶多可愛啊!睡覺還打著呼嚕。”薛暢摸了摸手臂上的土蠶對裔秋說道。
裔秋一聽卻是不樂意了,你每天跟它泡在一起,現(xiàn)在還有事沒事就拿它出來溜,實(shí)在是太不給面子了。
他直接祭出了后土旗,將那還在熟睡著的土蠶給收了回去。
“小暢啊,你看這家伙現(xiàn)在也這么大了,還這么膩著你,這怎么行啊!不管怎么樣以后還是要獨(dú)立的……”裔秋說教道。
薛暢聽著裔秋蹩腳的借口,“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然后過去輕輕的將頭靠在他的胸口說道:“好啦,小暢暢知道最近忽視秋哥哥了,但是小蠶還不是秋哥哥的寵物么?所以就不要吃
醋了哦~”
裔秋一聽也是老臉一紅,咳了一聲后說:“今天我們?nèi)ス涔浒桑砹艘粋€月了就一直悶在這里。我在修煉你在喂那只小毛蟲,都沒出去好好走走。”
薛暢的頭從裔秋的胸口慢慢的拿開了,而后輕輕的回答道:“嗯。”
裔秋牽起了她的手,兩人慢慢的向破廟外面走。
正直夏日當(dāng)午,荒涼的破廟外更是沒有一個行人。
兩人卻是沒管,直接頂著烈陽走了出去。
寺廟外的一片竹林在這夏日里面也是郁郁蔥蔥的樣子,沒有絲毫缺少生命力的樣子。
薛暢的臉上還是蒙著一層薄紗,跟全身單薄的粉紗長裙陪在一起,看起來像極了天上的仙子下凡。
兩人靜靜的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漫步著,沒有打破那份寧靜。
一個月來,兩人也是難得的享受了一回沒有紛爭的世界。
沒有戰(zhàn)斗,沒有陰謀詭計,也不用日出而作,只需要好好的享受每一刻的陽光,雨水。
“秋哥哥,要是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該多好啊!”薛暢將頭枕在裔秋的肩上說道。
裔秋嘆了口氣,這真的可能么?
也許是的,只是他放的下么?那一切的一切,從地球穿越而帶來的仇恨;刑天的拜托;跟禹州州司的結(jié)怨;小蝶的期待;黑衣少年跟老者的遺愿。
那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好是壞,是愛是恨,總需要一個人去解決的。
“小暢,你也知道,我們都是身不由己的……”裔秋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話語了。
“我知道,我都懂。秋哥哥其實(shí)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小暢暢,不過小暢暢不怨秋哥哥,因?yàn)槟嵌际菫榱诵硶澈谩!毖齿p輕的用自己的臉頰摩擦著裔秋的胸膛。
裔秋輕輕的將她攬入了胸懷,心中卻是充滿了愧疚。一個20歲芳齡的女子現(xiàn)在卻是要跟著自己吃苦受難,還時不時要擔(dān)心自己的性命問題,對于任何人來說都太殘忍了。
兩人默默的走完了整條山路,來到了那個小山村里面。
這個山村與其他的山村并無不同,都是淳樸的鄉(xiāng)人,沒有心機(jī)。薛暢下山給他們治過幾次病就被他們稱為仙女了,還差點(diǎn)上山去那座荒廢了不知道多久的破廟去祭拜,還好被薛暢給阻止
了。
兩人走進(jìn)了山村,卻是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的生氣,連平日里面在樹下乘涼的老頭老太都完全的消失了!
“怎么回事?”裔秋問道。
薛暢無奈的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兩人小心翼翼的走在山村的小道上面,一間房一間房的進(jìn)去查看,卻是沒有見到任何的活人,連死尸都沒看到。
一趟下來,整個村莊都被查遍了,卻是沒有看到一個人。
“怎么回事啊到底?”薛暢焦急的問道。
裔秋也是眉頭緊鎖著,毫無頭緒。
這時,卻是有一個小腦袋鉆出了乾坤袋,原來是土蠶這小東西醒了過來。
裔秋驚訝的看著這已經(jīng)有小臂長的土蠶,沒想到它竟然能夠自己從乾坤袋里面鉆出來了。
只是土蠶一鉆出來就竄到了裔秋的頭上,而不是像往常一般賴在薛暢的懷里或者手臂上。
“嘰嘰!”土蠶在裔秋的頭上大叫。
“別鬧!”裔秋不耐煩的想將它拿下來。
“等等,秋哥哥!它可能是想告訴我們些什么,它可是靈物啊,可能感受到了我們感受不到的東西。”薛暢說道。
裔秋也是安靜了下來。
土蠶在裔秋的頭上不斷的“嘰嘰”叫,卻是沒有考慮到兩個人都不了解它的意思……
“它,它這是在告訴我們什么?”裔秋有點(diǎn)嘴角抽搐的說道。
薛暢也是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雖然看著一條大蟲在人頭上跳舞也是蠻有趣的,但是現(xiàn)在可是緊急時候,她也不可能笑出來。
裔秋將那土蠶抓了下來,放到地上說道:“你不會說,你畫出來總行吧?剛才在老子頭上跳的爽了還。”
土蠶到地上后聽到了裔秋的話也好像聽懂了一般,開始在地上畫起了畫。
“這個……到底是什么意思?”裔秋看著地上的線條,無力的問道。
薛暢也是無語了,這土蠶也太不給力了,畫出來的線條連不起來么算了,竟然還都扭曲無比,可以說是比畢加索還要抽象。
雖然現(xiàn)在的局勢實(shí)在不宜搞笑,但是這土蠶的舉動卻是真正的反其道而為之……
就當(dāng)兩人哭笑不得的時候,土蠶竟然開始在地上寫字了!
這讓兩人閉不上嘴了,一方面是嚇的,一方面是樂的。
“這,里,有,靈,氣,但,是,這,是,邪,惡,的,靈,氣……這局話什么意思啊?”裔秋看著土蠶慢慢的寫出了這么一句話,但是卻是不明白。
“估計是什么靈類生物修魔道吧!曾經(jīng)我們遇見的那個翼夢,他剛開始時也是沒有魔氣的,只有完全舍棄掉真氣后才能修成魔氣,估計這個魔物還沒修成魔功,所以還是具有靈氣的吧!
”薛暢猜測道。
“那,靈,氣,的,來,源,在,我,們,住,的,廟,旁,邊……好,像,今,天,才,變,壞,的……”裔秋繼續(xù)的讀著土蠶的字,心里卻是有點(diǎn)澎湃了起來。
“那怪物,難道就一直在我們身旁沒有被我們發(fā)現(xiàn)?”裔秋的臉色變了。
薛暢思考了一下說道:“現(xiàn)在估計它已經(jīng)換位置了,我們怎么找它?”
裔秋很邪惡的看了一眼還在地上畫畫的土蠶,走了過去。
它卻是極其敏捷的竄回了薛暢的懷里,然后回過那像是火柴棍的頭瞪了裔秋一眼——呃,它要是有眼睛的話。
最后,在薛暢苦口婆心的安慰跟裔秋的食物利誘下,它還是屈從的給兩人帶路了。
只是他們卻是不知道,此去的路途到底有多艱辛。
(第一章到,今天下午在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