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塵與魂獸不斷的轟殺著,都往對方身上狠狠的攻擊。
當初,葉天塵被這隻魂獸追殺,他都不敢站在這隻魂獸正面,深怕被這魂獸的三手三腳瞬間擊殺。
不過,現在葉天塵正面站在魂獸面前,這隻魂獸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葉天塵看著魂獸,一拳對著對方胸膛砸了下去,不過就在這時,魂獸突然間伸出了舌頭,對著葉天塵便是狠狠的甩了下來。
葉天塵一驚,他倒是忘了這隻魂獸的舌頭也是非常厲害的,這一下出其不意狠狠的對著他甩了下來,葉天塵頓時驚慌。
看著即將甩到自己身上的魂獸舌頭,葉天塵連忙放棄攻擊,迅速倒飛了出去。
葉天塵這一倒飛出去,雖然避開了魂獸大舌頭的攻擊,可是自己的攻擊也被迫收了回來,沒有對這隻魂獸造成傷害。
葉天塵迅速退後之後,便甩出了魂尾鞭。
“啪!”
鞭子與魂獸手臂撞擊在一起,葉天塵頓時覺得一種怪異的感覺從鞭子上傳了過來。
“這……”
葉天塵不確定這種感覺,便有抽動鞭子,對著魂獸狠狠的抽擊了下去。
“這……”
這一次,葉天塵清晰的感覺到了,這魂尾鞭竟然不願意抽擊這隻魂獸。
“這鞭子有了一絲靈性。”
葉天塵對著魂獸抽擊,發現這鞭子對這隻魂獸存了一種不一樣的感情。
每一次葉天塵的鞭子抽擊在魂獸身上,這鞭子就會將自己的力量全部散去,無法對這隻魂獸造成傷害。
“哎!”葉天塵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畢竟你們曾經是一體!”
葉天塵收回了鞭子,而這隻魂獸也從魂尾鞭上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情切。
這魂尾鞭原本就是這隻魂獸身上的尾巴,在與葉天塵不斷擊殺魂獸之後提升到了很乾淨九重的境界,有了一絲靈性。
鞭子有了一絲靈性之後,對原來的主體下不去手。
“既然我得了你身上的尾巴,且已經成了我的兵器,罷了,罷了。”
葉天塵將魂尾鞭收入古牌空間中,便高高飛起,向著魂海深處而去。
既然魂尾鞭不願與自己原來的本體廝殺,那麼葉天塵也不打算追究原來這隻魂獸追殺他的仇了。
“嗷……”
魂獸在後面嘶吼,看著葉天塵高高飛走,他沒有追擊。
他也從魂尾鞭中感受到了情切,他知道那條鞭子不願對他動手,那是他原來身體的一部分,可現在卻成了別人的武器。
並且他已經從這條鞭子,他原來的尾巴上感受到了化凡境九重的氣息,已經有了一絲靈性,這讓他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魂獸有些失神,呆呆的站在魂海之上,看著葉天塵遠去的背影。
這個當初被自己追殺的人類,如今實力大漲,已經不在自己之下,而且還拿走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做武器,去征戰。
“嗷……”
魂獸仰天長嘯,在魂海中興風作浪,然後便沉入了海底,消失不見。
葉天塵在高空之中飛行著,魂尾鞭的變化讓他覺得驚奇,竟然會有情感波動。
葉天塵飛行了沒有多久,便又遇到了一隻化凡境七重的魂獸。
這隻魂獸實力不弱,可是卻也沒有到強得離譜的境界,葉天塵與之廝殺,不久之後便將其斬殺,拿出魂尾鞭一起吸收魂獸精氣。
葉天塵一路廝殺,一隻只化凡境七重魂獸被斬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破到了化凡境七重的境界。
同時,大光明拳也有了進步,可以做到一拳擊出,演化兩隻神象的境界。
不過魂尾鞭卻是沒有什麼變化,仍舊是化凡境九重的境界,想要將魂尾鞭提升到化凡境十重圓滿,還需要一些時間。
而此時!天宗後山廣場上,蕭無相四人看著魂海中的一切,都是對葉天塵展現出來的天賦表示認同,他們已經確定,葉天塵的天賦不在任何一個天宗十大傑出弟子之下。
此時!廣場之上已經站了不少人,都是從魂海中被淘汰出來的人。
此時!一眼看去,可以肯定,魂海之中被淘汰出來的人足足有三分之二之多,此時任然在魂海之中堅持的人,已經只有三分之一。
他們這些被淘汰出來的人,有的受了很重的傷,回去療傷了,可是更多的人卻是留了下來,站在廣場之上觀看這魂海之中發生的一切。
他們也想知道,這次核心弟子考覈,究竟誰會取得第一的成績。
而此時,廣場之上是不是的發出一聲感嘆,都在議論著魂海內傳出來的畫面。
“你看,那不是大道峰的葉天塵嗎?他都已經在化凡境七重魂海區域內縱橫了。”
“真是厲害,這麼斷的時間便突破到化凡境七重了,果然是天賦異稟。”
“今年最大的一匹黑馬就是他了。”
“可不是嘛!誰能夠想到,他竟然這般厲害,竟然能夠堅持到現在。”
“我說,他應該是有可能闖入化凡境八重魂海區域的,與那些化凡境八重魂獸廝殺,與那些突破化凡境八重的師兄們爭奪第一。”
“很有可能。”
廣場之上中弟子議論紛紛,很多弟子都在議論葉天塵,說他天賦異稟,是今年核心弟子考覈最大的黑馬。
不過!在長老區域內,劍羽峰大長老在聽到這些議論之後,臉色異常鐵青,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還有其他峰當初拒絕葉天塵加入的長老,此時他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當初他們拼命拒絕,不想要,覺得天賦一定不會很出衆的少年,如今卻是用事實在抽打著他們的老臉,這讓他們如何受得了。
葉天塵在魂海之中表現得越好,就越能夠顯示得出他們的眼光越差。
所以,當看到葉天塵表現出了不凡的天賦時,他們不當沒有絲毫的喜色,反而臉色是越來越陰沉。
大長老看著魂海之中不斷擊殺魂獸提升修爲的葉天塵,眼中已經爆射出了殺機。
此子天賦異稟,戰力超羣,是個狠絕色,不能在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