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聽著自己師父的話語,殘藍也是欲言又止。
“徒兒啊。”意識到自己的剛才的話也說的實在是太重了,袁厚語重心長地說道,“難道你討厭洪姑娘嗎?”
“并不會,洪姑娘其實人很好的。”殘藍誠實回答,“但是師父您說過的,女人只會影響我們練刀的速度!”
“傻小子說什么呢,老夫什么時候說過這句話。”
袁厚一巴掌拍在了殘藍的后腦勺上。
“三十年前您明明說過。”殘藍輕聲嘀咕著,看起來很是委屈。
“為師說這句話的時候,得是多少年前了?你當時才多大,當時你要是精元外泄,那還得了。
現在伱都好幾十歲的人,怎么還信呢?
唉.”
說著說著,袁厚重重地嘆了一聲。
“小子啊,我們成道之路,是孤獨的。
有一個能夠陪你走下去的人,喜歡你的人,是非常難得的一件事。
更不用說你對她也還是有所好感。
若是你錯過了這個姑娘,未來,你肯定會后悔的。
好好去對待人家吧,不要辜負了別人。
明白了嗎?”
“弟子.其實不太明白。”對于男女之事,其實殘藍心中還是有些許迷茫的。
“沒事,現在不明白,以后就明白了,走吧,我們好好的去見一見你未來的媳婦兒,七日之后,我們黑刀峰正式向千刃峰提親!”
語落,袁厚直接拉著殘藍望著千刃峰的方向飛去。
只有千刃峰峰主呆呆地站在原地,整個人都愣住了。
啊不是,這可是我的女兒啊,我這個老父親還沒答應你們的提親呢,你們自顧自的做什么主張啊
但是看著他們已經飛遠,洪峰主也是只能緊隨其后。
“我女兒就在里面了。”
來到千刃峰,洪峰主輕輕一嘆。
其實對于殘藍的印象,洪峰主是很不錯的,感覺自己的女兒也確實是可以托付給他的手中。
而且現在大家都是在一個宗門,也不是遠嫁,自己想要見自己的女兒,也是隨時都可以見。
只不過不知為何,袁厚總有一種自己的女兒被豬給拱了的感覺
“殘藍,你一個人進去吧,若是再把我的女兒弄哭,我可真不饒你!”洪峰主對著殘藍囑咐道。
“洪峰主放心,若是這小子再把令嬡給弄哭,老子第一個砍了他!”袁厚踢了一下殘藍的屁股,“趕緊給老子滾過去!”
殘藍:“.”
殘藍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步步往著洪卯的院落走去。
越是靠近洪卯的院落,殘藍就越是感覺到幾分的緊張。
怎么說呢。
這對于殘藍來說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心跳跳得很快,比自己練完刀之后跳得還快。
而在這緊張之中,殘藍又感覺到自己心里帶著幾分的期待以及高興。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走進洪卯的院落,殘藍敲響了洪卯的房門。
“爹都說了,不要管女兒了”房間之中,傳出了洪卯略帶著哭腔的聲音。
“那個.洪姑娘,是我”殘藍的語氣帶著幾分的尷尬,更是帶著幾分的自責。
房間之中,聽到殘藍的聲音,洪卯嬌軀也是微微一顫。
“你你怎么來了”洪卯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的緊張,她怎么都沒想到殘藍竟然會來找自己。
“我我能進去坐一坐嗎?”殘藍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你你等下.”
洪卯沒有拒絕,語氣反而是有些許的慌亂。
站在門口,殘藍聽到了房間中各種收拾的聲音,聽起來乒乒乓乓的,甚至殘藍都可以想象到洪卯收拾東西時的利索。
“哐當”一聲。
沒過多久,洪卯打開房門。
看著洪卯那有些發紅的眼睛以及眼角隱隱的淚漬,殘藍心中更是在自責了。
“進來吧。”
洪卯轉過身走進房間。
“好的。”
殘藍跟著走進,把房門關上。
坐在椅子上的殘藍看起來有幾分的無措。
對于殘藍來說,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入到女子的房間。
洪卯的房間很是整潔,甚至空氣中還彌漫著一種淡淡的清香。
“你來干什么?”洪卯扭過了腦袋,撅著小嘴。
“我是來道歉的。”殘藍道。
“有什么好道歉的?”洪卯小手捏著裙擺,“是我喜歡你,又不是你喜歡我,你拒絕是你的事情,又不是你的錯。”
“那個,除了來道歉。”殘藍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另外的話,其實還有一件事。”
“什么事情?”
“我師父讓我來向你提親.”
“提提親?”洪卯的小臉刷的一下,一下子就紅撲撲的,甚至腦袋都一片空白。
這突如其來的反轉確實是讓洪卯沒有想到的。
“你你師父讓你提親,那你呢.”洪卯咬著自己的薄唇,“你若是不喜歡我,那強行逼你與我成親,又有何意思?”
“其實,也不算是強逼我與洪姑娘你成親。”殘藍有些憨厚地臉紅了。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洪卯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他這么說,是在向我表白了嗎?
“洪姑娘”
殘藍深呼吸了一口氣,認真地看著洪卯。
“我并沒有喜歡過誰,也不知道喜歡是什么樣子的
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就是就是當洪姑娘你哭的時候,我心里挺難受的,以前我都沒有過這種感受。
如果是我師父讓我娶其他女子的話,我還是會抗拒的。
可是我師父讓我娶洪姑娘,我心里沒有任何一點抵抗的情緒。
所以.洪姑娘.盡管我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樣的感覺。
但是,我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洪姑娘的。
洪姑娘,你.你愿意給我這么的一個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