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鴻被動的防守,他也知道這樣不是辦法,他又擺脫不了幾人的聯手攻擊,只是疲于應招。令狐鴻與對方的十人一起交戰已經百招過去了,令狐鴻的長劍被青嵐派帶頭的弟子擊落,令狐鴻驚慌之下,只得用起真氣。令狐鴻用真氣之掌劈中一個人,那個人被令狐鴻的真氣擊中心臟,當場便斃命。令狐鴻乘機又把他的長劍奪過,使出獨孤九劍中的破劍式,而在這個時候貼掌門和青嵐派的弟子早就已經躲開了,只有一個人被劍氣劃破喉嚨,令狐鴻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內傷,快要壓制不住了,也顧不得再去理會那幾個人,隨便的選了一條路,走過去。一路跌跌撞撞,后面的那幾個人沒有打算放過令狐鴻,依舊死死的追著他不放。令狐鴻尋思:“如今我身上的內傷,壓制不住得死,后面的這些狗賊也追著我不放,看起來一定得要命喪于此,可惜、可惜我現在已經不能夠在為父母報仇。我枉為人子。”令狐鴻想著想著心中失去了平衡。
“既然你們想要我死。那么我也不讓你好過。”令狐鴻用自己的真氣一邊壓制這其他的幾股異體真氣,一邊把其余真氣凝聚至掌心,他想要一擊把這些人打死。他也知道這是自己最后的一股真氣,用完之后,剩余真氣如果微微振動,便會當場斃命。令狐鴻也知道自己如今只能夠賭一賭了,如果能夠把后面幾只狗腿子打斷,那么自己就有可能逃得性命。“站住,令狐鴻,你在不站住。等到我們抓到你,我們就把你的皮拔出來,把你千刀萬剮。”青嵐派為首的那個人說道。令狐鴻停下來,倒在了路中央。青嵐派和鐵拳門一眾人看到令狐鴻倒地不死,以為他不行了,所以紛紛笑道:“令狐鴻,你不行了吧,哈哈哈。”雖然眾人都在輕松歡笑,不過沒有一個人上前,其實他們心底還不怎么相信令狐鴻真的就這樣死了。
“你上去看一下。”鐵拳門的一人對著青嵐派的弟子說道。“自己去,你憑什么要我去?”,“我是來幫你們的,自然是你們去了。”那個弟子對著青嵐派的人說道。“你幫我們,就應該多幫一點好了。你去看看。”……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論道。青嵐派的那個帶頭的弟子說話了:“好,那我們就一起上前看看。這樣又何必這樣喋喋不休,吵個不停。”眾人點點頭,都同意這個提議,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向著令狐鴻靠近,令狐鴻自然也感覺到了幾個人的靠近,他沒有一點動靜,他想等這些人提防心理最低的時候動手。青嵐派的一群人,用劍鞘碰了碰令狐鴻。見到令狐鴻,竟然沒有半點反應,眾人松了一口氣:“這個人的武功還真是好,看起來年齡也許我們相仿。幸好是魔教中人,如果是正道中人,我們的麻煩就大了。而且今日我們除了這么一個大害,回到
各自的宗門中,長輩們肯定會有獎勵的。哈哈哈,”那個說話的人也知道那個門派有這樣一個弟子,必定會像寶貝一樣的。一個有潛力的弟子,以后甚至可能是一個宗門的頂梁柱。而殺了一個魔門中人,也就是削弱了他們的實力。
“哈哈,這個人正是皓月宗的弟子。而且還是皓月宗宗主皓名岳的大弟子。”青嵐派的一個人說道。“什么?”鐵拳門的人大驚,而就在這個時候,令狐鴻從地上猛地暴起,把青嵐派和鐵拳門的弟子各殺了一個。余下的人愣了一下沒有從剛剛令狐鴻動手殺掉了兩人這一幕中醒悟過來。等他們醒悟過來時,令狐鴻已經走遠了,:“追。”眾人對了一個眼神便朝著令狐鴻走的方向走去。此時的令狐鴻也不好過,他體內的壓制的內傷爆發出來,吐出一口血,他忍著體內的劇痛,然后憑著一股毅力朝前走去。令狐鴻走的路正是朝著綠竹巷的路,令狐鴻感覺到自己很累,真的好累,想要躺下來休息。后面十五丈,青嵐派和鐵拳門的人,緊追不舍。
令狐鴻實在跑不動了,他很累,甚至都不曾去看過這沿途的風景。終于,他倒在綠竹巷盡頭,綠竹翁的竹屋前。綠竹翁聽到房門之外有動靜,立刻就奔出屋子,他看到一道人影躺在這里。:“喂,喂,喂。你死沒死?沒死就給我老人家起來。”綠竹翁摸著胡子對著地上的人影說道。半天不見回聲,綠竹翁用腳輕踢了他幾下,可是依舊沒有反應。綠竹翁又叫喚了一下,還是沒有半點反應,他動手把那人影翻過來,他愣住了,道:“令狐沖?令狐沖?你醒醒。你醒醒啊。”綠竹翁發現這人竟然是令狐沖,他把這暈倒的人搬進自己的屋中,然后給令狐鴻把了把脈。就在這時候,東方白從門口飛進,“綠竹翁,我切問你,這琴譜上的琴理根本就不符合邏輯,你給我的是假的?”東方白雖然發現這琴譜中的琴理高超,但是她也有幾處不明白,所以只能夠來問綠竹翁,而讓她放下身段說是自己不會,那么還是殺了她來得簡單。
當然,前提是武功比東方白還要高強。東方白想到,自己如果說這琴譜是假的,然后就把哪些處不明白指給綠竹翁,綠竹翁自然會解釋,這樣不就好了。綠竹翁聽到東方白的話,委實嚇了一跳,他趕緊用被子把令狐鴻遮住,他知道這個人乃是當年華山派弟子,和神教可謂勢不兩立,而且眼前這人與前圣姑又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千萬不能夠給她發現。東方白自然看到了綠竹翁的動作,她又問道:“綠竹翁,你搞什么鬼?這床上難不成還藏了什么東西,見不得光?”綠竹翁,想要裝出一副什么都沒有的表情,可是東方白的氣勢一直籠罩著他,他只得趕緊說道:“沒有,沒有。”東方白心道:“這綠竹翁如此緊
張,定有什么東西是我見不得的,難不成這綠竹翁也想叛教不成?既然如此,待我試他一試。”東方白想罷說道:“真的什么都沒有。什么都沒有。”東方白疑問道:“真的。”她見到綠竹翁點點頭,斗篷下的臉微微露出冷笑。
綠竹翁只感覺,剛剛還是處在深秋的寒冷中,此刻就像是墜入了亙古不化的寒冰洞中。他的身體都不住的顫抖起來,他這才感覺到一個人的其實竟然可以這么強。東方白心中,尋思:“如果我現在對綠竹翁動手,綠竹翁反抗起來,也是麻煩,如今我內傷未愈,只得用氣勢壓制他,好。那我就試試這床上到底是什么東西。”東方白身影閃過,綠竹翁只見到東方白手掌出現,然后便擊中了床上的被子,只見被子中人影微動,吐出了一口鮮血。綠竹翁也只是在旁邊不住的嘆息,他知道令狐鴻本身受了重傷,已經瀕死了,東方白這一下恐怕當場就得要了他的命。東方白知道原來是個活人,她感覺到他的呼吸很微弱,知道這人定是受了什么內傷。東方白把床上人影頭上的被子拿掉,她的手停住了。“令狐鴻,令狐鴻。你怎么樣了。”東方白手撫上了令狐鴻的手, 她感到令狐鴻脈搏跳動的很凌亂,沒有半點規矩可言。
“綠竹翁,這怎么回事。我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東方白轉過臉去,臉上帶著寒霜,對著綠竹翁怒道。“教主,這人是令狐沖。當年我的二十幾前的故交,給你的琴譜就是他所抄。”東方白確實冷冷一笑,“你說二十幾年前?你知道他才多大,他二十五。好了好了。我不想和你說這么多,滾出去。滾”東方白只想靜靜的為令狐鴻療傷,而且她不放心把自己的弱點展現給別人。綠竹翁被東方白一喝,如獲大赦,屁顛屁顛的就跑出去了,沒有半點的老人家風范。東方白此時卻無心想這許多東西,她發現令狐鴻體內的真氣雖然混亂不堪,但是還不致命,現在主要是他的內傷,肺腑經絡受到了嚴重的損傷。“我以前就用真氣為他療過傷,現在恐怕是不能夠用真氣續命之法了,一旦我用了,他體內這個暫時的平衡便會被打破。對了,我先用真氣,把他喚醒。”東方白解開令狐鴻的上衣,她的手微微顫抖,她發現令狐鴻的背上還有兩道黑色的掌印。
“看來,令狐鴻有和人發生劇烈的打斗。如今情非得已,我也只能這么做了。”東方白解開令狐鴻背上的衣服,然后取出一根銀針,刺入令狐鴻的背心,她把真氣從銀針中傳到令狐鴻的體內,然后有把真氣收回。令狐鴻在東方白真氣的刺激之下,慢慢的醒轉過來,他看到發現自己沒有死,而且還被眼前的這人救了,一陣劇烈的咳嗽。東方白扶著令狐鴻,令狐鴻撐起身子想要說什么,東方白打斷了他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