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交往的對象了,我想范艷一定會很介意我留在這里,而你也不會希望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因為我的存在而不高興吧,所以,我想,你只要把我的證件還給我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搬走離開。”真是不容易啊,白彤在南宮白越來越陰沉的目光下,總算是把自己所想要說的話全都給說了。
等她說完之后,沒有想象中南宮白松一口氣的樣子,也沒有他暴跳如雷的反應(yīng),反而是用一種能讓她打從心底里發(fā)毛的眼神,不住的瞅著自己看。
白彤被南宮白那樣的目光看得很害怕,下意識的,她的身體往旁邊挪了下,但沙發(fā)也不是特別大,三人位,她就算再退,也還是在南宮白伸手就能抓到的范圍內(nèi)。
沉默了許久,就在白彤打算打退堂了的時候,她看見南宮白緊抿著的動了下,隨后他說了聲:“你想要離開這里,是不可能的。”
“為什么,你明明已經(jīng)有新歡了,為什么還不能放過我。”南宮白的話一下子就刺激到了白彤,她不接受拒絕的答案,她語氣尖銳的大聲問著南宮白,白彤難掩怒火。
不料,南宮白比她更加火大,只見他一把緊緊的抓住白彤的手,瞪著白彤,南宮白很是咬牙切齒的對著白彤一字一句,咬字清晰的重申到:“在我還對你感興趣之前,你都休想從我身邊離開,就算我有新歡也一樣。”
這如此殘忍的話,從南宮白的口中說出,聽完了他可惡至極的言語,氣不過的白彤當場一個巴掌狠狠的朝著南宮白那張帥氣的臉龐打了過去,那“啪”的一聲脆響,在一瞬間就凝結(jié)的氣氛中,特別的響亮,仿佛在腦海中不斷的重復(fù)播放那巴掌聲。
看南宮白的臉被白彤打的往旁邊歪去,就足以可見那一巴掌用了白彤多大的力氣,南宮白那活了這么大從沒有人敢動過的臉蛋已經(jīng)開始浮現(xiàn)紅腫的五指印,想必很痛。
當那巴掌落下的時候,白彤就打從心底開始感到后悔了,但這一巴掌出去,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下意識的,白彤知道要在南宮白沒發(fā)怒之前,趕緊道歉,但此刻嚇傻了的白彤,嗓子眼就像是被人掐住一樣,只會微張著嘴,卻一句話,一個音都發(fā)不出,只會傻傻的瞪著那雙比南宮白這個受害人還錯愕的雙眼,盯著他看。
“我……”好不容易的,白彤終于快找回自己的聲音,開口正要道歉,下一秒,她看見南宮白舉起手來,白彤知道了南宮白是要抱回剛才那巴掌之仇,她逃不了,只能選擇緊閉上雙眼,做好心理準備承受他憤怒的一掌。
一秒,兩秒,三秒……準備承受的巴掌遲遲未落下,閉著眼的白彤從一開始的害怕,到現(xiàn)在開始感到疑惑,以南宮白有仇必報的個性,不可能放過自己的。
怎么回事,想睜開眼看個究竟,卻不敢,白彤只能在心里不斷猜想著為什么南宮白忽然變卦了。
時間到底過了多久,白彤完全不知道,好難熬的時間,冷汗開始從她潔凈的額頭冒出,密集成串滑過臉頰,可見她有多害怕了。
白彤想的沒有錯,他南宮白確實有仇必報,也真的是打算報回這一巴掌,對于打女人這種事情從來沒有心理障礙的南宮白,該下手的時候,就算對方是女人,也照樣打。
可是當他舉起手,準備落下那一巴掌的時候,看到白彤嚇得全身僵硬如石,緊閉著眼,唇色蒼白,那纖長的睫毛不斷的顫抖,他這一掌,忽然就因為心疼,遲遲打不下去了。
可是不抱回這仇,他又實在不甘心,怒視著這膽子不小的女人,南宮白決定換另一種方式懲罰白彤。
心念一動,有了想法的南宮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將白彤往自己這邊拉過來,被他此舉嚇到了的白彤猛的睜開原本死死的緊閉著的雙眼,眼露恐懼的看著面前的南宮白,為不明白他此刻的行為而感到害怕著。
下一秒,白彤正微啟著打算尖叫的嘴,被南宮白含住,意料之外的結(jié)果使得白彤的腦袋糊成一片,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只能任南宮白予取予求。
“你混蛋。”終于,白彤在南宮白越發(fā)深入的索取中,猛的拉回了自己的神智,深覺被侮辱了的她用盡了力氣,一把就將南宮白推開,自己則是馬上從沙發(fā)上離開。
“你不是也享受其中嗎?我怎么混蛋了。”好好的一個吻被忽然打斷,南宮白也很不悅,瞇著眼,他看著白彤的目光中充滿了危險。
白彤感受到了威脅,尋求庇護的又下意識的后退,但每當白彤退后一步,南宮白就逼近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時鐘沒有拉開。
“你明明已經(jīng)有范艷了,還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叫偷腥,劈腿,對我跟對范艷都不公平。”白彤后背貼在墻上,已經(jīng)無路可退的她,只能硬著頭皮,對著南宮白低喊著。
白彤的言論,無法打動南宮白,只聽他發(fā)出一聲嘲笑聲,眼露鄙夷的看著白彤,那目光,仿佛在打量她值多少錢一樣,赤裸裸的注目,總會讓人覺得渾身不舒服,白彤此刻就有這種感覺。
“就憑你,也想來跟我說公平,你有什么資格跟范艷比,論家室,長相,才識,財力,更甚至外貌,你又哪樣比得上人家的。”被白彤氣急了的南宮白,現(xiàn)在一心只想著攻擊白彤,打擊她高傲的自尊,讓她誠服自己,所以說出的話,一點都沒收斂,那字眼,如同刀子一眼銳利,一字一刀的劃傷著白彤。
“南宮白,你太過分了,你怎么能這樣對我,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男人。”白彤無法控制,也不想控制的對著南宮白反擊回去,兩人徹底的撕破臉皮,南宮白對白彤侮辱,白彤也對南宮白不留情面的頂嘴。
可是白彤忘記了她現(xiàn)在待的是什么地方,她就站在南宮白一伸手就碰得到的地方,如果激怒了南宮白,她可是隨時都有危險的。
“你有膽再說一次。”黑著臉,南宮白臉色難看的看著白彤,雙手搭在她的雙肩上,語氣陰森的威脅著她。
白彤可不怕他,至少在現(xiàn)在盛怒的情況下,說就說,她才不會退縮,只聽白彤真的就放大了自己的音貝,大聲的回到:“我說你是我見過最無恥,卑鄙,變態(tài)的男人。”
說完,白彤還不知死活的抬起下巴,得意的看著南宮白,那樣的表情,充滿了太過明顯的挑釁,讓經(jīng)不起激的南宮白的怒火燒的更加旺盛了。
怒極必反的南宮白沒白彤意料中的沖著自己大吼大叫的發(fā)怒,反而勾唇揚起一抹笑,若不是他眼中熊熊燃燒的憤怒,白彤幾乎會以為他是瘋了,才會在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
南宮白不笑還好,一笑,白彤心里就開始發(fā)毛了,可她到此時此刻,依舊不后悔自己出言惹怒了他,硬不低頭的抬著眼,跟南宮白大眼瞪小眼著。
“你知道嗎?除了你,還沒有人敢這么挑戰(zhàn)我了,你確實有膽,但也很愚蠢。”南宮白抓了一把白彤的長發(fā)絲,拿在手中把玩著,臉靠在她的耳畔,輕輕的說著。
南宮白的靠近跟他說的話,都給了白彤無盡的壓迫感,她想伸手推開他,但才一有動作,白彤忽然感到自己的頭皮一陣劇痛,頭被強迫的拉著往后仰。
下一瞬間,南宮白的臉放大在自己的眼中,白彤清楚的看見他充滿惡意的雙眸,看著自己因疼痛而痛苦的時候,南宮白依舊無動于衷。
因南宮白的大動作,白彤被扯到一屁股就坐到地上去了,雙手往后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想要從南宮白的手中救回自己的頭發(fā),可那不可能,南宮白是用了力氣的揪著白彤的頭發(fā)。
“好痛……”受不了頭皮傳來的陣陣仿佛要撕裂她一樣的痛,白彤忍不住痛呼出聲,眼淚更是不受控制的擠出眼眶。
看著白彤喊痛的楚楚可憐樣,已經(jīng)在氣頭上的南宮白完全沒有了憐香惜玉之心,不顧白彤的哭喊,他拽著白彤的頭發(fā),將她往拖著走。
“啊……,你到底要干什么。”白彤放聲尖叫著,為了減輕自己的疼痛,她被迫著狼狽的用著跪著的姿勢順著南宮白的腳步爬著走,此刻的她后悔死了,為什么她要那么口不擇言的惹怒了南宮白。
經(jīng)過了那么多次的教訓(xùn),她為什么還是學不乖,總是要逞一時口快給自己惹來禍端,這男人有多恐怖,你不是已經(jīng)深刻體會到了嗎?為什么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他。
南宮白說的沒有錯,她是愚蠢的,但現(xiàn)在道歉已經(jīng)挽回不了什么了,白彤被南宮白一路拖到了床邊,這才肯松開抓著她頭發(fā)的手。
“把衣服脫了。”在白彤還沒從疼痛中緩過神來的時候,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面前的南宮白冷冷的命令道。
南宮白的話一出,立刻引來白彤的強烈反應(yīng),她手腳并用的從地上爬起來,堅定的看著南宮白,下意識動作的雙手抓緊了自己的衣服,搖頭拒絕:“我不要。”
“這恐怕由不得你,你是要自己來,還是由我親自動手。”南宮白殘忍的說著,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伸出手,準備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