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
中午徐思勤請戴則去山上吃齋菜,順便見見那個身體圓圓頭圓圓臉圓圓眼睛圓圓還架一副圓圓眼鏡的和尚。
和尚就是和尚,說了幾個禪宗故事就打起了哈哈,一副得道樣,怪不得最近大熱。
戴則段數高,三轉八拐還是套出了不少話。
逃禪。誰都有壓力,但不見得個個都會逃禪,人這么多的七情六欲,看破紅塵何其難。
下午去公司,方大老板與戴則談判順利,徐思勤心不在焉。
太陽下山的時候徐思勤邀戴則去顧宅,顧承軒提前完成工作,顧二小姐也破天荒的準備回家晚餐。
“你面子真大。”徐思勤嘖嘖道。
“開玩笑,我可是財神。”戴則受之無愧的說,還挑釁的瞄了徐思勤一眼。
“嗯,財神真辛苦,最幸福的事情就窩在房間里打游戲。”
“哎,”戴則笑著摸了摸頭,“其實不光是打游戲,窩在房間里看書也舒服嘛。”
“同情你。”徐思勤用標準的同情眼光打量戴則。
“其實嘛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家那位。”
“顧公子有賢惠的妻子和可愛的孩子,家庭美滿,旁人勿擾。”
戴則又笑了,“徐,你今天脾氣真大。”
“開心得起來嗎我。”徐思勤沒好氣的說。
“應該開心,此役過后不會再有人動他了,實力到此各方只會敬畏。”
“我只看到他被逼得快崩潰。”
“你瞎擔心。”
“這種感覺不會出錯的,他肯定起了此念頭,不然也不會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你多心啦,”戴則用手拍了怕徐思勤的手背,認真的說,“相信我。”
“我也希望如此。”
“宗教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都還是天主教徒。”
徐思勤給了戴則一個怪異表情,意思是你也可以?
小孩們回家后一個玩游戲一個做作業,顧承軒顧承言晚些一起到。
顧承軒與戴則寒暄了幾句就到書房關上了門。
徐思勤對顧承言道:“奸情啊,還關門。”
“我也覺得有奸情,”顧承言撩撩頭發說,“就算不是奸情,這兩個人神神秘秘的關門說話也不是好事情。”
“我們方老板上位了吧。”
“雖然不太光彩,不過確實干得漂亮。”
“局勢明朗了?”
“除了鄒家有點看不明白其它的大多明朗了。”
“鄒老爺子厲害。”徐思勤感慨。
“嗯哼,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先別告訴老哥。”
“說。”
“我懷孕了,下周決定秘密結婚。”
“這樣的事情不告訴你哥不好吧,而且夫妻沒有秘密你也是知道的。”
“這周先不說,下周一我自己給他講。”
“孩子多大了。”
“五十多天。”
“名字?”
“跟我姓。”
“孩子他爸是……”
“我也不能確定,需要做DNA鑒定。”
“我服你了。”
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往屋外挪動,然后徐思勤就聽到顧承軒叫她的名字。
頓住步子,徐思勤回頭沒看見戴則,“客人呢?”
“他在打電話,你們呢?談什么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顧承軒走過去拍拍徐思勤的肩膀。
“我們正在猜你和戴則關在房間里談什么。”
“沒說實話,”顧承軒微微一笑。
顧承言同樣無語:“有這么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