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聲明: 故事虛構成分多,說白了就是瞎掰,僅供讀者消遣解悶,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敬請斧正,多謝。
我這個人有個特點,語言表達一般般,使幾個常用文字描述還行,飄揚自己兩句,那就是有點內秀,他人也可理解這個鏽。外語咋翻譯我就不管了。
故事從哪個年代說起呢?
還是從自己熟悉的上世紀八十年代說起吧,以前的年代,除了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咱畢竟不那麼熟,印象也不那麼深,所以咋百乎,也得貼點譜,別動不動就玩把穿越,你玩他也玩,全國人民都玩,那就熱鬧了。
別逗喀了,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
那一年,我二十三、四歲,還沒成家。正是生理需求旺盛的年齡段,在大街上亂晃的時候,對性感的異性,雖不敢直勾勾的盯著人家,那也是斜著眼多看幾眼,有的異性背影挺撩人,不知正面形象咋樣,心有不甘的我,就想著法兒用眼睛的虛線瞟一眼她的面容,好看的我就過了把眼癮,不好看的,說實在的真有點後悔。
我這是心裡話,不知各位讀者是不是也有同感?
別笑。人還是坦承點好。當然了,不能百分之百的坦承。
好在我有個理智的閘門,咋想入非非,也沒敢衝破道德的底線。
我非常慶幸自己在那年嚴打的時候,沒被“湊數?!惫?
這就是思維無限行爲有限。說白了,你咋想都行,就是別亂扯。
憑我當時的家庭條件,找個門當戶對的女孩飄輕。問題是我這個人比較傲,長相平平的女孩少往我跟前湊乎,遠點搧著,別看人不咋樣,一副大衆臉,誰小瞧我,不好使。
就是我生理需求咋旺盛,眼睛憋得互藍,我也咬牙忍,這就是毅力,這就是堅強。這就是真正的男人,偉大的男人。對不起,有點整玄乎了。
我可不象那個年代的一些人,憋得難受,飢不擇食,瞧老母豬都俊眉俊眼,激眼了,就想用麻袋半夜抓豬似的裝個異性往家扛,甚至連九十歲的拾荒老太太都不放過,純他媽的野獸。
那個年代,東北大多數中小城市,百米高的樓房還是鳳毛鱗角,大多爲平房和七、八層高的樓房。我家住的是樓房,我一個人住在四層,我父母住在三層,在當時來講,我家就算是土豪了。
我家樓下是棚戶區,一大片全是破舊的磚瓦平房,多數人家,老少幾口人都住在一個狹小的房子裡,有的人家打地鋪那是常事,上公共廁所排長隊則是我所在城市的一道奇特風景線。離我家不遠,有戶陳姓小家,五口人,全住在二十多平米的房子裡。老陳,就是這家戶主,一個矮胖黑不出溜的五十多歲的男人,他的老伴姓邵,鄰里們都叫她邵大娘們。她的個子比老陳猛,身子也比老陳胖點,梳著短髮,胖長臉,大鼻子大眼睛大粗嗓門,一激眼就把老陳捺在炕沿上揍,這樣的笑話大家沒少看。隨便再補充幾句,這家人的皮膚色彩都是單一性的,只是程度略有不同。有人戲稱這家人是“黑社會組織。”那“黑老大”是誰呢?多數人認爲是邵大娘們,不過她的膚色比較淺,那麼誰究竟是“黑老大”呢?無人探討。因爲這個問題很無聊。其實,嚴格來說,這家人與真正的黑人來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全家人都是紅黑皮膚,形式上那可是健康的特徵。
這兩口子膝下有兩個兒子,一個姑娘。全家人身板都不錯,就是體重超點標。讓人感到惋惜的是三個孩子有兩個在青舂時代,不幸與世永別。
這事還是從邵大娘的姑娘小黑丫說起吧:
記不得是哪天了,我從周未報上看到一篇文章,標題記不清了,內容大概是公安機關破獲了一起賣淫案,主犯就是小黑丫,當時我還不信,小黑丫也不止她一個,路邊那個嘣苞米花的女兒,還有在矸子山撿煤的女孩,我都見過,她倆都跟小黑丫的膚色差不多,更何況我沒見過的還有多少呢?然而,事實就是我家這片的小黑丫,是邵大娘們哭著告訴我父母的,並肯請我家幫忙,把小黑丫早點從公安部門放出來。
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鄉里鄉親”的,父母不好拒絕,只好滿口應允。
一個星期後,小黑丫回家了,怎麼處理的,父母也沒告訴我。我也不想問。我是啥人呢,中了人,一個小黑丫算什麼東西?我在當地不敢說橫膀子晃,那也是腳面水平趟,又有點玄乎了。其實我自己是啥人,自己太清楚了,能唬就唬,唬不住打不過人家,就抱著腦袋跑。我們這片的人背地裡都叫我孫大包子,我的本名倒沒人記得了,至於爲什麼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比我有名的多著呢,什麼楊大耳朵、陳大耳朵還有高德那片的“四大軍”等等。
所以說,我表面上不問,裝傲,但內心好奇的我,還是從派出所的公告上看到了小黑丫的信息,十幾個嫖客都被處罰,而小黑丫和其她幾個女人被另案處理。結果就是她放了出來。畢竟她才十六歲,初犯無前科。
不知是哪一天,我從班上回家,走到三樓時,我輕輕的敲了幾下父母的屋門,這是慣例,無須筆墨解釋。
wWW⊙ t tkan⊙ C ○ 給我開門的不是我老媽,而是我瞧不上眼的小黑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