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交給你的任務(wù)?什么任務(wù)?”宇文康納悶地問道。
“沒什么啦,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他……他那么疼我,我還和你合伙騙他,還盡搗亂,讓公司的業(yè)務(wù)都泡了湯,所以我不敢見他。”
思思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只好盡最大能力去挽回。
但她閃爍的眼神還是引起了宇文康的懷疑,“思思,不要說謊,告訴我,到底爺爺讓你做什么?”
“真的沒有啦,你也知道,我說話向來不經(jīng)大腦的,順口就溜出去了,你又何必太認真呢!我通常都是自己剛剛說出的話一會兒就忘。”
思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說,是我自己要走的,而且現(xiàn)在又在金地公司工作,這會兒又跑回去……有胡翠花和于麗娜在,她們的嘴巴你也知道的,我不想讓你太為難……”
思思的說法并沒有得到宇文康的認同,他依然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分析判斷,突然車子一頓,宇文康扭過頭來肯定地說,“思思,是爺爺讓你到金地去工作的嗎?”
“不是啊!你怎么會這樣想,爺爺為什么要讓我到金地去工作?”
思思反問道,但看得出有些慌亂。
“讓你去做臥底嗎?”宇文康執(zhí)著地看著思思,眼神里都是嚴肅和質(zhì)問。
“不,沒有,是我自己走投無路才去的金地,我……也要生活,也要掙錢啊,別人我又都不認識,只有李宣慈還算熟悉,所以就去了金地……你會怪我嗎?”
思思的眼神怯怯的,剛剛維護好的感情,她不想就此再度破裂。
“那就離開金地!”宇文康的語氣中含著威嚴的不可抗拒的命令。
“為什么?”思思小心翼翼地問。
“我不想讓你和職場陰謀沾上任何關(guān)系,你太單純,很容易被卷進去,也很容易在里面摔得粉身碎骨,你明白嗎?”
宇文康皺緊眉頭,依然不能從“爺爺?shù)娜蝿?wù)”中跳躍出來。
“那我怎么辦?”思思像個全然沒有主意的小女生。
“有我養(yǎng)活你,你怕什么?”宇文康突然間覺得心煩意亂。
雖然思思不肯說,但他了解爺爺。
爺爺在商場的手段,他是最清楚的,他想讓思思做些什么?
思思為什么在離開宇文家后毅然決然地去了金地,既然她對自己有情,那她肯定知道天碩和金地是死對頭的關(guān)系。
肯定是爺爺?shù)陌才拧?
不,不管怎樣,都不能以思思為誘餌,更不能以犧牲思思為代價!
職場太復(fù)雜了,他不想讓思思卷進來。
換句話說,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對他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就算敗的再慘,他也不想拿自己的女人去換取什么!
“可是你現(xiàn)在沒有頭銜、沒有權(quán)力,就連資金都被爺爺凍結(jié)了,你……”
思思想以現(xiàn)實來說服宇文康打消這個念頭,她更恨自己一時大意,說漏了嘴,讓宇文康覺察到了什么……
“就算我一無所有了,需要到大街上去賣力氣掙錢,我也不會讓你受苦。”
宇文康很嚴肅認真地承諾,對思思,也是對自己。
“可是……我想自立,康,你想多了,什么事都沒有,我只是上班,掙錢,養(yǎng)活自己,別的什么我都沒有參與,你就讓我在金地工作吧,好不好?”
思思可憐巴巴地看著宇文康,用渴求的目光征詢他的同意。
柔柔的目光軟化了內(nèi)心的堅持,宇文康嘆了一口氣。
“好,既然你堅持,我也不勉強,但是,思思,記住我一句話,無論爺爺要你做什么,都要提前告訴我,你明白嗎?我不想讓你受到任何傷害,職場的紛爭太復(fù)雜,你不懂,不要卷進來,答應(yīng)我。”
思思的心都被絞疼了,她堅信,這一生選擇了宇文康是她最正確和無悔的選擇。
她竊喜自己當初大腦一熱,就答應(yīng)去給他做奴隸。
她竊喜自己和宇文康簽下了一紙婚姻合同,冥冥中,上天已經(jīng)為她安排了一個絕好的老公。
因為她知道,不走近宇文康,是很難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磁場所在。
今生今世,她只愿做一塊鐵石,深深地被他所吸引。
“老公啊,現(xiàn)在去做什么?”思思害羞地低下了頭。
“思思,我得回到爺爺那里去,因為姚羅被氣走了,我想讓爺爺和蘇明有所提妨,免得太被動。”
宇文康眼中雖有不舍,但還是要以大局為重。
一提到姚羅,思思更不敢抬頭了,她真的是宇文康的禍星嗎?三番五次地攪亂他的計劃,可是誰讓他不用別的計謀,偏偏使美男計,而她最不能容忍的恰恰是這一點。
“那我以后想你了怎么辦?”
想到和自己的老公之間雖然沒有了隔閡,卻仍然要向牛郎織女一樣兩地相隔,思思心里有些悲傷,這樣的日子到什么時候是個頭呢!
“傻丫頭,給我打電話啊,我們偷偷約個地方見面,見面暗號是‘笨丫頭’。”
宇文康情不自禁地伸手刮了一下思思嬌俏的鼻翼。
“怎么像特務(wù)接頭啊?”思思傻呵呵地笑道,有誰家的夫妻見面會是這種情景呢!
“你剛才不是還想要刺激的嗎?”宇文康揶揄地看了一眼思思。
思思臉騰地一下紅了,“我……我逗你的啦!討厭。”
“我可是當真的呀!”宇文康故意瞪大了眼睛。
“那……你現(xiàn)在……著急……走嗎?”思思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羞澀的表情讓話后的目的不言而喻。
“上癮啦?”宇文康湊過來在她的耳邊吹氣。
“哪有?人家是為你著想,你還逗人家……”
思思扭了扭身子,極度地不自然,臉色比新娘頭上的紅蓋頭還要紅。
“想就想嘛,我可是隨叫隨到,隨時恭候呢!”
宇文康享受極了這種逗弄思思的感覺,這丫頭害起羞來別有一番風(fēng)韻。
“我才不想呢,那么疼……一點都不……”思思抿了抿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我保證,這次絕對不會疼,嗯……”宇文康的手已經(jīng)不老實地探進了思思的衣服里。
“你……不會是在這兒吧?”思思抬眼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提醒已經(jīng)進入狀態(tài)的宇文康,現(xiàn)在可是在車上。
“嗯……我保證,以后每做一次都換一個地點,讓你時刻保持新鮮感……老婆,專心點好不好……唔……李思思,輕點……不許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