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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沈冰月一見到她就失聲痛哭起來,似乎在外面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怎么了?”
“我不知道你們為什么要如此偏袒她,但是她真的值得你們這樣做嗎?”她哭的難過,也哭的掏心掏肺。
看不出來半分的虛假。
裴璇讓她去換了一身衣服才慢慢的聽她將事情娓娓道來。
“她真的把你推下去見死不救嗎?”裴璇自然是不相信木淺是這樣的人。
人怎么變也不會改變善良的本性,木淺她本性善良才能做一個優秀的醫生。
沈冰月的話可信度很小。
沈冰月悲傷一笑:“我就知道我說的你們根本不信,她在你們心中當真就那么好。”
裴璇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沈冰月。
陸錦煜這幾天晚上沒有回來她是知道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哪里。
但是木淺好像違背了她的初衷,怎么現在倒又勾引起陸錦煜來了,是報復沈冰月什么還是在報復陸家什么?
“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以后沒事不要跟她來往。”裴璇也煩了在中間當什么調和劑。
沈冰月默默地點點頭沒有說話。
裴璇三申五令將陸錦煜叫回家,陸錦煜看到沈冰月是很不耐煩的。
但是迫于裴璇的威懾,懶得理會沈冰月。
“今天晚上你哦好在家陪著冰月,哪里也不準去。”
“媽,你這是在控制我的自由。”陸錦煜不滿裴璇的安排。
“對,就是在控制你的自由,我告訴你蘇木淺就是再能耐也不可能再進陸家的門,至于族譜,我會召集家族會議,將她除名,她拋棄了你,就是拋棄了陸家,,沒有資格成為陸太太。”
裴璇對蘇木淺的心像是一下子冷了,真的想不到她竟然會是那種人。
“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陸錦煜在問裴璇,目光卻落在沈冰月的臉上。
“她今天推了冰月下水不說,還見死不救,你覺得這樣品格的女人能做陸家的主母?”她不希望兒子難過,但是也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毀掉她。
陸
錦煜沒有說話,冰冷的眼神恨不得將沈冰月凌遲了,這個女人唯恐天下不亂。
“你不用看她,這些都是事實,有人是拍到了照片,網上正瘋傳呢?”裴璇冷笑。
陸錦煜攥緊了拳頭,怒意已經十分明顯。
轉身赫然從客廳里走出去。
“你給我站住,你去哪里?”裴璇追了上去。
“我要問問她,到底為什么這么做?”他信她,就是世界上所有人都誤會她,他也信她,他必須這么做。
“你什么時候能相信相信自己的家人?”裴璇拉住他,他這樣做,完全都沒有把沈冰月放在眼里。
陸錦煜驀然頓足回頭看著母親悲憤交加的臉。
“媽,你可能都忘記了,我曾經不信她,差點天人永隔,媽還是希望我做那樣的劊子手嗎?”他從心底來說是虧欠木淺的。
他不想傷害她,別人也不準。
裴璇愣了愣:“人是會變的,你以為你這樣對沈冰月公平嗎,要是做了沈冰月的劊子手,你難道心里就能好過?”
陸錦煜無力的垂下肩膀:“我就是去問問她。”
他冷硬的態度終于有些妥協,他相信是沈冰月陷害她的。
“好,你去問。”裴璇松手,陸錦煜從陸宅走了出去。
今天是木淺開的門,她當在門口再也沒有在床上睡著,還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今天你跟沈冰月見面了?”
“呵,看來你都知道了啊,你想問我有沒有推搡沈冰月嗎,我告訴你,我不光是推了她,還讓她在水里多撲騰了一會兒,只不過她肚子里孩子的命還真大,這樣都沒有掉。”她曉得無所謂。
這些話也是脫口而出吃。
陸錦煜很詫異,木淺怎么會變成這樣。
“你、你是想害死她的孩子?”陸錦煜不敢相信,木淺竟然會有這種歹毒心思。
木淺輕撫著自己小腹,帶著笑,又夾雜著幾分薄涼。
“怎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木淺,你,別這樣。”
“不要以為我有什么苦衷,我什么苦衷都沒有
,我厭惡看到你們,她肚子里的孩子打亂了我的計劃,本來就該除掉。”她從來不會過分的表現自己多狠心。
但是今天她狠的昂陸錦煜覺得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蘇木淺。
“你不是好奇艾瑞克的身份嗎?我告訴你,他是個殺手頭目,而我就是專門給他手下做手術的醫生,我精湛的醫術也并不是只在患者身上練習來的,要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懂嗎?”
木淺抬眼看他,還是那一分嘲諷的冷意,她從來都不會顧及他是什么感受。
“你怎么會變成這樣。”陸錦煜感覺到無可避免的心痛悲慟。
他愛著的女人竟然會是這種蛇蝎心腸。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她不想提起過去,也不想他因為過去而感到內疚。
她只是想離開,靜靜地離開。
“沈冰月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打亂了你的什么計劃?”
“滅了沈家的計劃,我總以為你多少會為了我滅了沈家,但是,你真是令我失望,如果是換成艾瑞克,這種事情是無論如何都能做的很好,歸根結底,你就是個孬種。”惡毒的字眼很傷人。
陸錦煜像是雕塑一樣立在門口,不知道轉身,不知道進去。
“沈家有得罪你嗎?”他一再的尋找一些希望,但是一再的都是失望。
“沈冰月自不量力的要跟我搶你身邊的位置,難道不算是得罪,沈家人就是該死。”她憤恨的怒罵。
陸錦煜不再問了,這些已經夠了。
她能說的出口這么狠的話,很厲害,很傷人了。
再問自己就該遍體鱗傷了。
木淺“嘭”的一聲關上門。
世界忽然安靜了,安靜的只剩下木淺輕聲的抽泣和無奈的嘆息聲。
靠著門板無力的滑落,連哭都哭不出來,該苦成什么樣?
陸錦煜走了,興許是對木淺失望了,也興許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他離開后,宛若消失。
木淺也沒有去找尋他的蹤跡。
他們之間其實早就應該像這樣快刀斬亂麻的結束,只是自己舍不得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