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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曉,馬上讓人拆了這個。”向凌指著自己身后的字氣的渾身發抖。
安曉目光落在緊閉的休息室門口,臉上聚集的笑容開始一點點薄涼。
“你是想讓爺爺親自來拆,也不知道是誰看了不高興,能讓你為了這么一副字動這么大肝火。”安曉目不轉睛的看著休息室的門。
這個公司里上上下下似乎都想看她的消化,可是,她安曉怎么是那種隨便任人嘲笑的人呢。
“你干什么?”向凌攔住她的去路。
“參觀一下我丈夫的休息室,怎么?不可以?”安曉拿開擋在她面前的手。
“安曉,你不要太放肆了,你以為這是在向家嗎?”向凌眼神十分凌厲,生怕她會推開休息室的門。
安曉疾步的走過去,向凌追都追不及,她的手放在門把上抬眼含笑看向凌。
“其實你不用攔我我也知道這里面是誰,只是我今天心情很好,我很想給你面子。”你不仁,怎么能怪我不義呢。
她的手慢慢松開門把,挑唇嘲諷的笑了起來。
“向凌,我從來不愿意自己羞辱自己,也不想為難向家,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做,你讓我這個正妻如何甘心?”他能跟任何女人鬼混在一起,唯獨顧云湘不行。
這個女人她一定要弄死她,木淺怎么死的,她要讓她用百倍千倍的代價來償還。
向凌微微有些驚異,她從來都不會承認自己是他的妻子,而現在是出于什么目的。
“你可以跟任何女人不清不楚,就算是你帶回家說讓我讓出這個位置,我都沒有一件,可是顧云湘,就是不行。”安曉的恨意洶涌。
向凌自然不會把她放在眼里,她能做什么,她只不過性格壞了一點。
向凌拳頭不由自主的握緊,這個女人說的是什么混賬話。
“安曉,注意你的身份。”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今天的事情我就當做什么都沒有,如果在讓我發現第二次的話。,可能我就不會這么寬容了。”
安曉目光變冷,冷冷的看了一眼他的臉,從他身邊走過,他能感覺到她刻骨民心的恨意。
向凌看
著休息室良久,再看看墻上的字,爺爺是想提醒他什么。
安曉是他的妻子,讓他時時刻刻謹記?
安曉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讓爺爺如此。
出門見到向凌的秘書,安曉擋在她面前笑的友好。
秘書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她想干什么,不會是想打人吧。
“今天向總的辦公室有客人,你知道嗎?”
秘書此刻很想找個地縫鉆下去,如果說不知道,今后這少夫人肯定會玩死她,說有吧,向總會玩死她。
她臉色一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安曉輕笑出聲,明艷動人的眼里都是無害。
“我就是逗你玩,看你滿頭大汗的。”她說完就走。
秘書腿軟的扶墻,在公司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給人感覺這么恐懼的女人。
都說向家少夫人根本不是個省油的燈,她從進門的這么多行徑沒有哪一條不死在警告那些對向家少夫人這個位置垂涎的女人,千萬不要靠近。
離開公司,安曉駕車穿越城市,到城市的盡頭,她扶著方向盤,看向堆滿墓碑的山,一只手握著酒瓶一口一口喝。
喝的淚流滿面,喝的心疼頭也疼。
對于她來說,還沒有比蘇木淺更重要的人存在,但是這么一個唯一重要的人卻在這樣無聲無息的走了,走的這么突然,連一點預兆都沒有。
眼前的一團黑影漸漸聚攏,安曉已經沒有力氣睜開眼睛,但是這個聲音十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聽見過。
“安曉。”陸錦煜拿掉她手中的酒瓶扔在一邊,他很久沒有見到她。
從木淺死后,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聽說大病了一場,向家雖然沒有說,但是他大概都知道。
因為木淺,她是受了不少苦吧。
安曉醉的厲害,她喝的不是紅酒,是白酒,喝的那么猛,自然就醉的很快。
陸錦煜將她抱到旁邊的座椅上,他開著她的車從郊外回到城中。
安曉這晚沒有回家,被陸錦煜安置在酒店。
正準備給向凌打電話通知的時候她就醒了過來。
“陸錦煜,你干什么
?”
“通知你的丈夫。”陸錦煜看她的眼神淡漠而復雜。
安曉的眼神確實兇狠的,憎恨的,陸錦煜權當沒看見,她現在什么心情他很清楚。
她這樣是可以理解的。
“不用你多心,既然把我送到這里,就讓我在這里好好的睡一覺,你回去吧。”安曉回到被窩里,枕著自己的手背。
陸錦煜放下自己的手機,淡笑一聲。
“那好,你好好休息,如果不是那么想麻煩你丈夫的話,有事給我打電話。”
安曉冷笑一聲:“你以為這樣我會原諒你?”
陸錦煜沉默,轉身走了,安曉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閉上眼睛。
她一夜未歸,這是向家特別是向凌難以相信的。
他急得跳腳的恨不得掘地三尺,這個女人今天來了公司一趟出去就不見了。
晚上居然還不回來。
她睡得很沉,真像睡一覺就不起來了。
向凌早上的時候才接到酒店的電話,說安曉昨天晚上是被一個男人送過去的。
向凌心里完完全全的炸毛了。
這個女人居然敢跟男人去酒店,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他氣急敗壞的趕到酒店的時候,安曉還在睡。
安曉感覺到一股涼意朝自己襲來,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
結果就看到向凌一張臉十分猙獰的對著她。
安曉做起來,瞪著他。
“你有病吧,我睡個覺你也要管。”
“昨天晚上和誰在一起?”
安曉冷哼:“男人,怎么了,不滿意?”
向凌掐住她的脖子,她呼吸一滯,根本無法呼吸,她本能的抓住他的手。
“你再給我說一遍。”他赤目欲裂的恨不得殺了她。
“向凌,你……”她艱難的說不出話來,而眼神里還是一眼清冽。
“安曉,你我的女人,居然敢跟別的男人進出酒店,你把我這個丈夫放在什么位置?”他憤怒的背后是嫉妒,嫉妒安曉愿意靠近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居然能讓這么不近人情的她想要靠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