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難
“原諒?什么原諒?”我問道。
“就是冉然的事,我以為自己做得是對的,你知道嗎?那天晚上,我本來也要打死你的,可是就在你逃跑的時候,冉然用這樣的鏡子利用路燈那微弱的光,向我發(fā)出了信號,希望我能放過你,因為她知道,如果她出事,殺死她的人一定是我,那是我們之間的約定,我們不會讓彼此死在別人的手里。”沛沛說著,眼里已經(jīng)流下了淚。
“我從來就沒有怪過誰,我最怪的就是自己,沒有能力去保護(hù)她。”我說道。
“謝謝,你真是個好人,也可能是我們之間的約定害了我,讓我不能再對你抱有任何的想法,開始我以為自己不會看上你這個無能的男人,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漸漸的走上了冉然的路,或許是她向我提起你太多了,讓我對你有了一種感覺,又或者我真的體會到冉然當(dāng)時的心情,所以現(xiàn)在的我真的好后悔自己動了手,讓我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辦法面對你和面對冉然,我該怎么辦。”沛沛說完整個人就爬到我的身懷中,用力的哭泣了起來。
沒有想到,我的女人緣競會在結(jié)婚之后,才接踵而至,一個又一個的付出,讓我根本沒有辦法為他們做些回報,現(xiàn)在的我只有靜靜的站在那里,讓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你是怎么活下來的?”我問道。
“你跳車后,我就也跟著跳車了,因為我知道組織是不會這么輕意放過我們的,一切都進(jìn)行的太順利,這一點也不像組織的風(fēng)格,所以我就懷疑這火車有問題,你跳到了地上,而我則落進(jìn)了七里河中。”沛沛說。
“之后你就消失了,不讓任何人看到是嗎?”我問。
“是的,從那以后,我就藏了起來,后來找到了以前組織里的那些成員,逼他們說出了事情真相,看來我猜得沒錯,組織背后還有一個桃花會撐腰,那才是和公司對抗的真正后臺,而現(xiàn)在的公司總部已經(jīng)物是人非了。”沛沛說。
“那小白的事你也知道了,龍脈的事你也知道了,你有沒有去找麗新和林若水?”我問道,同時輕輕擦去了她臉上的淚痕。
“她們還活著嗎?我真的不知道,我以為只有我活下來了。”沛沛說。
“他們都活著,只是候中原和安倍死了,麗新好像要報仇,而我也被他們誤會是桃花會的一份子,當(dāng)初只是為了引誘候中原現(xiàn)身的。”我說道。
“怎么會這樣,我這就去找他們解釋清楚。”沛沛說。
“不用了,一切自有定數(shù),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龍脈的線索,現(xiàn)在的龍脈已經(jīng)成為了多家爭奪的資源,好像誰擁有它就能擁有整個世界一樣。”我說道。
“我也是因為當(dāng)初聽你說郭守敬的事才來到這里看看,沒想到就遇上了你。”沛沛說。
“對了,你剛剛怎么知道那幾個人是要殺我的?”我問。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看到你跑過來,我就向你打招呼了呢。”沛沛說。
“不好!”我此時才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如果不是沛沛開槍的話,那么剛剛救我的人又會是誰呢。
“快走!”不等時間,我拉起沛沛就要離開觀星臺。
但為時已晚,這時一個滿臉大胡子的家伙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跟在他后面的,卻正是那兩個模特。
“王珺,你好,我們頭一次見面,認(rèn)識一下吧,我就是桃花會未來的掌門人,人稱邪三少的邪陸天,你可以叫我邪三少,也可以叫我老邪,都沒有關(guān)系,我也比你大不了幾歲,可以叫你一聲老弟了。”這個大胡子好像自來熟一般和我打起了招呼。
“我們并不認(rèn)識吧,我也不想認(rèn)識你的。”我說道。
“呵呵,慢慢我們就會認(rèn)識了,我這兩個美女你居然不要,原來是有一個心上人在這里呢,沛沛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們溝通就更方便了。”邪三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