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韓烈有些蠢蠢欲動、跳得厲害.......心跳得厲害,但是他仍然保持住了剋制。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正派烈老老實實的扶著她上樓,把她往臥室的大牀上一扔,轉身走向廚房。
呼......太熱了......
韓烈折騰出了一腦門子汗,打開冰箱翻出礦泉水噸噸噸的一頓猛灌,感覺體溫驟降,終於長長吐出一口大氣。
唐歆恬麼,能不碰最好還是別碰。
倒不是怕她家裡怎麼怎麼樣,上個牀的小事兒,她自己應該能處理。
主要是怕她順著桿子往上爬,跟潘歌battle,爭正位。
她的殺傷力可不是陳妍妃席鹿庭等人能比的,一旦賴上來,搞不好自己跟潘子的合作都要受到影響。
值此關鍵時刻,實在犯不上。
爲了打消心裡的火苗,韓烈拼命找她的缺點。
冰箱裡堆的都是些什麼?
辣條、酸奶、水果、啤酒、方便麪、吃剩的半截火腿腸……
—樣正經蔬菜都沒有,顯然是不會做飯的。
餐桌上擺著兩套帶著油星的餐盤碗筷,還有尚未收拾好的外賣餐盒,邋遢!
客廳看上去挺整潔的,然後一拉開茶幾下面的網屜,裡面全是各種零食。
臥室....….亂飛了都要。
衣服到處亂扔,被子都不疊,地上還散落著幾個玩偶。
噯?
牀腳的***....….莫不是小助理送她的那雙?
看來是沒有洗過....….原......啊呵懷!
呵,什麼女神?
不過是一個腦子比較聰明的懶女人罷了,自己都照顧不好,怎麼能指望她照顧男人?
烈哥覺得自己找到了唐歆恬的最大缺陷―—自理能力太差。
然後以批判的眼神看著她爬起來脫、脫、脫......
哎呀臥槽!
你幹嘛?!
韓烈一回到臥室門口,眼睛頓時直了。
唐歆恬正在往下扒禮服,背對著門,此時已經進行到彎腰往腳下褪的那一步。
嘶、嘶闊以......
衆所周知,女人穿禮服的時候,裡面的貼身衣物是很有講究的,所以韓烈看到的是......
「咕咚!「
—種好孩子絕對不會懂的聲音突然響起,在靜謐的房間中炸開。
唐歆恬醉意盎然的轉頭看了一眼,看到韓烈正樣在門口,就好像沒看到似的,自然而然的重新扭回頭。
嘴裡嘀咕著:「破衣服真難脫.....我真的好久都沒有喝過這麼多酒了,韓老師,你怎麼樣?」
烈哥嚥著吐沫,吭哧癟肚的回道:「啊?我、我還好.......吧?「
實際上並不好,有點勒。
額,最近疏於鍛鍊,腰帶有點勒腰。咳咳!
唐歆恬終於把禮服弄了下來,然後彎腰站在衣櫃前面翻找東西,嘴上還不閒著。
「我是不行了,好難受,你要沒事兒就去幫我燒點水吧,我洗個澡,出來剛好喝點溫的…….
」狗男人徹底搞不明白了。
所以大糖姐你現在是醉了還是清醒著?
是故意的還是真不在乎?
是桃色陷阱還是發自內心的需要?
心理大師也不好使了,被她這套不守規矩的打法給幹得暈頭暈腦迷迷糊糊。
韓烈正發著呆,然後眼睜睜看著唐歆恬拎著一套新內衣單手橫胸栽載歪歪的走來,從自
己身旁側身擠過,徑直走向浴室。
動作自然得有些過分了。
直到打開衛生間的房門,她才意識到不對,忽然轉頭。
「你愣著幹嘛?」
「啊?」
韓烈呆頭呆腦的,唐歆恬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喔,找不到水壺是吧?在客廳的大理石臺上,燒水記得用礦泉水.....」
不大一會兒,浴室內外同時響起水聲。
直到此時,韓老師的腦瓜子仍然是木的。
介娘們太猛了,我好像頂不住......
不行不行,頂不住也得頂!
今天,唐歆恬三番五次的掀翻韓烈對她的固有印象,讓天不怕地不怕的烈哥有點麻爪。
韓烈已經能夠正確理解她的厲害,所以此刻相當警醒。
唐歆恬並非是絕對不能碰,而是不能在沒聊透之前稀裡糊塗的去碰。
若有一天,大家開誠佈公的講清楚――我想要什麼,我能付出什麼,我和你應該維持怎樣的關係...到那時,纔是更進一步的正確時機。
現在對我放美人計?
你太瞧不起我正派烈了!
韓烈倒了杯開水,往茶幾上一放,然後拍拍屁股,瀟灑走人。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
下樓上車,烈哥心裡一片輕鬆。
唐歆恬的魔力十分難扛,正常情況下,她只需要穿得整整齊齊的對著男人勾勾手指、飛個媚眼,99%的男人都會狼嚎著撲上去。
齊哩跨喳、噼裡啪啦、嘶嘶哈哈、哎喲媽呀.....
她的身材比韓烈預想中還要好,膚如凝脂,老肩巨滑。動如脫兔,靜若處子。
正常男人絕對扛不住,幸好烈哥不是正常人......
主要是吧,他不缺嘴。
能被狗烈啃一口的,每一個都是極品。
實戰天花板白氏姐妹、服從性王甜清和小十七最強、刺激程度兩位嫂嫂滿分、成就感潘庭組合爆棚......
所以在唐歆恬沒有用力的情況下,烈哥到底還是承受住了考驗。
但是,其實今天是很燒幸的。
假如大糖姐再妖媚點,用夾子音講兩句騷話,動作主動放蕩些......
韓烈絕對活不下來。
他可太知道自己到底是一個什麼玩意了。
所以,不能大意啊......
下次絕對不能再給唐歆恬類似今天這樣的機會!
本少豈是你想勾引就能勾引得到的男人?
得加錢!
......
「回悅榕莊。」
韓烈心有餘悸的往酒店趕,路上,居然接到了白玉霜的電話。
「小霜?怎麼了?」
白玉霜和白玉雪並排趴在牀上,腦袋挨在一起,看著面前開著擴音的手機。
「最重要的事情是: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白玉霜紅著臉,當著妹妹的面,跟狗男人撒嬌賣萌演深情小女生。
白玉雪噁心得直翻白眼......
小霜忍著氣,繼續道:「另外,有一件事是這樣的―—你聽我從頭給你講啊......「
把時間稍稍向前撥回四十分鐘。
浦東東郊花園。
高申帶著滿肚子怨氣回到家中,白玉秋正敷著面膜在二樓客廳做普拉提。
看到妻子穿著緊身瑜伽褲,勾勒出完美的蜜桃臀,胸口的山東面點裂衣
欲出,高申眼底閃過一絲滾燙的慾望。
他上前兩步,剛要伸出手,白玉秋便皺眉瞪了過來。
「幹什麼?手上乾淨麼你就到處亂摸?想要就去洗澡,正好我做完這組拉伸。」
她的態度並沒有特別惡劣,但是那種冷淡和嫌棄,好像應付事兒一樣的心態,頓時讓高申衝動全消。同時,心裡憤懣激增。
「你又生不出孩子,我在你身上浪費什麼精力?「
高申冷笑著譏諷了白玉秋一句,然後走到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妻子性張力爆炸的嬌軀。
有些年輕的舔狗小朋友一直不能理解―—怎麼會有男人捨得辜負我的女神?
如果我娶到她,每天最少十發,一定愛她到天荒地老......
但現實生活是,總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由讓相愛的人最終兩看相厭。
其中最常見的理由是新鮮期一―女神的保質期只有三個月到三年,時間一過,狗屁的女神,一個蠢女人罷了。
高申和白玉秋之間的問題,更復雜一些。
簡單講,他和白玉秋實在不適配,白玉秋已經在很努力的學著去做一個賢妻良母了,但是30多分的男人對上90多分的女人,這特窯的也太慘烈了......
所以,高申出現心理問題再正常不過,再加上新鮮期早已經過去好幾年,他倆現在根本不像夫妻。儘管如此,可是那句話的出口,依然十分艱難。
「呃,那個......明天你不要安排別的事,陪我去參加一個酒局......
」白玉秋一骨碌翻身坐起,把面膜往下一摔。
「你什麼意思?!莫名其妙的叫我參加什麼酒局?!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的想讓我去陪酒?!」
好傢伙,怪不得高申要下狠手轉移財產,白玉秋在家裡對他是真不客氣啊.....
不過這是多年的怨氣形成的荊棘甲,倒是不能全怪她不懂事。
小白在面對韓烈時,簡直懂事得不得了,乖如爛泥。
所以張愛玲的那句名言是有一定道理的.......
高申有些心虛,結結巴巴的道:「你想什麼呢?主要是有一個重要客戶,和你妹妹差不多年紀,咱爸的意思是,叫你帶著小霜去活躍活躍氣氛,興許能看對眼......」
白玉秋太瞭解高申了,同時也非常瞭解自己那個公公,心裡頓時意識到不對。
她冷笑道:「只是活躍氣氛?如果真這麼簡單,你心虛什麼?!」
「我哪裡心虛了?!」
高申有些惱羞成怒了。
因爲他知道,父親講的簡單,但實際上真不一定會怎麼做。
如果真的有必要,賣掉白玉霜根本就是一件不需要考慮的事,甚至把白玉秋也一塊兒賣了,都有可能。
正常情況下當然不至於,但現在不是已經確定了要和白玉秋離婚麼?
轉移財產的事兒都幹到一半了,父親哪裡還會把她當兒媳。
所以,明天的酒局,其實一切皆有可能。
「呵呵!」
白玉秋並不傻,所以一個字都沒信,冷笑著追問:「那你講清楚,到底是哪家才俊?主題是什麼?跟對方講清楚是要相親了麼?」
高申被問得腦仁子生疼。
而且,他只是不愛白玉秋了,並不是對她不再有佔有慾。
正相反,越是臨近離婚,他的佔有慾越是扭曲、越是強烈。
一想到原本獨屬於自己的,天使臉蛋魔鬼身材的妻子以後要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婉轉嬌吟,他的心臟就爆炸似的疼。
所以,只要有一絲機會,他都不希望韓烈碰到妻子的哪怕一根手指頭。
於是高申努力解釋著,希望能夠爭取到白玉秋的配合。
「是一個對咱爸的生意非常重要的年輕大師,最近魔都金融圈最負盛名的金融專家,在房地產ABS項目方面的操作思路非常非常厲害....…」
白玉秋的經孔漸漸放大。
咦?
怎麼越聽越像是小老公?!
不會吧......
我親愛的小狼狗老公真的和高叼毛聯繫上了?
是爲了我的事,在給那老叼毛挖坑麼?
白玉秋的心臟砰砰狂跳起來,強行裝出一副不屑的樣子,冷笑著問:「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BS專家?」
「叫韓烈,大概20歲出頭吧?剛剛出名沒多久...…」
真是小狼狗!
白玉秋急忙低頭,又拆開另一袋面膜,往臉上一貼。
好了,面具一戴,誰都不愛!
不怕表情出現破綻的白玉秋,演起戲來愈發的遊刃有餘。
「韓烈?」
她念叨了兩聲,忽地恍然大悟:「是不是搞私募的韓老師啊?上次浦發的分享會,有一個叫做韓烈的年輕專家出場,講話特別狂!」
「對!「
高申剛剛點完頭,突然狐疑的看向妻子:「你見過?」
「見過啊!就上回閒著沒事去參加浦發的年終分享會,坐在臺下聽那人吹牛逼,聽得我腦袋生疼。「
白玉秋坦然回望,然後眼神裡猛的多出了幾分懷疑:「你確定那人靠譜?我怎麼感覺跟個推銷理財產品的騙子似的?你是不是想要賣我妹妹?!「
「沒有沒有!」
高申不再懷疑白玉秋、反倒被質問得焦頭爛額。
「韓老師絕對靠譜!那可是魔都金融圈的超新星!人傢什麼都不推銷,咱們想買人家的私募都沒資格········
他口綻蓮花似的吹噓著韓烈,多牛譁多牛譁,力圖釣媳婦上鉤。
「咱爸夠身份了吧?在酒會上都湊不到人家眼前去,想商量合作,都得求名古的古總幫忙牽線......
事實上,明天是古總宴請韓老師,咱們是蹭局的......
你叫上小霜準沒錯!
韓老師年輕帥氣,才華橫溢,如果小霜能和他看對眼,來上電,那你們白家可真的發了!
」好傢伙!
你是真賣力氣啊......
白玉秋聽得差點沒忍住笑,幸虧有面具。
最終,她冷笑反問:「發什麼?我跟你結婚7年,我們白家借到什麼光了?而且你們都不熟,你知道那個韓烈是什麼品性?如果再是一個大火坑,你把我妹妹推進去,你和咱爸躲起來數錢,我跟誰哭去?」
糟糕!
韓老師上次到底吹了什麼牛逼?
媳婦半隻眼睛都看不上他,不好哄啊.....
高申心急如焚,努力想著辦法,忽然靈機一動。
「媳婦,你之前不是相中過一條寶格麗的項鍊嗎?明天我帶你去拿下......啊,對了,叫上小霜小雪,你們都有!
正好把小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到時候光彩照人的出席,保準震住韓烈!
媳婦,韓老師專業厲害,但只是一個小年輕,沒什麼花花心思的,到時候你可以少喝酒,看住咱妹,能出什麼事兒啊?」
唉呀媽呀!
不行了,我要忍不住了!
白玉秋使
勁拉伸著身體,把表壓到了地面上,否則直要控制不住笑噴出來....
小狼狗沒什麼花花心思?
你怕是不曉得他會多少姿勢!
她埋著頭扶著睡,氣喘吁吁的回道:「那條項鍊可是和手鐲戒指一整套的,單獨戴出來惹人笑話,都不如不戴。
全套下來可是得一百多萬呢?
還有,我這個當姐姐的沒能耐,討不到公公婆婆歡心,小霜小雪手上一分錢都沒有,再加上禮服香水化妝品什麼的,都得你準備...…」
「我掏我掏!」
高申一看白玉秋有軟化的意思,馬上拍著胸脯大包大攬。
不就是花錢麼?
老子有錢!
然後,被打斷的白玉秋繼續慢悠悠的唸叨:「唉,小霜都是要上班大姑娘了,長得那麼漂亮,天天跟人擠公交地鐵...…」
「買車!必須得買車!」
高申咬著牙繼續放血:「小霜喜歡什麼車型?我這個當姐夫的提前送她一份上班禮物!「
「她啊?好像最喜歡法拉利.……」
高申的臉頓時一綠,然後白玉秋順勢改口:「不過小姑娘開那麼貴的跑車幹嘛啊?有一臺頂配卡妄夠地瞬瑟了.」
噢,那還行..
高申剛剛鬆下一口大氣,頓時又一激靈―—行個屁啊?!
頂配卡宴全落地也得270個以上!
不過沒辦法,想讓她們姐倆配合,捨不得出血可不行。
因爲之前把關係鬧得太僵了,現在算是還債,否則她倆不肯去都是小事,萬一去了之後再特麼的搗亂,不給韓烈好臉子,那才叫徹底廢廢。
如果不搭理她們姐倆,轉頭去外面隨使找兩個模特或者表演系的學生......
那純屬扯淡。
韓烈的級別和重要性擺在那裡,拿外面的爛貨敷衍人家,那不是給自己挖坑呢麼?
這事兒要麼就別辦,喝素的,酒局上正常聊,聊不攏再找機會。
要辦就得拿出誠意,把局面擺到位。
自己的媳婦和小姨子,正經良家,這誠意夠不夠?!
至於花的錢....
反正離婚的時候都能收回來,慌個毛!
高申滿腦子騒主意,眼巴巴的看著白玉秋,姿態極低。
小***重重的嘆了口氣,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起身找到手機。
「你去洗你的澡吧,我問問小霜的意見.....」「
高申很急:「那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啊?咱爸等著呢!」
「你急什麼?「
白玉秋沒有好氣,模棱兩可的回道:「我先把她倆叫出來逛街,明天逛街的時候,我會好好勸勸她的。只要你的禮物到位,我感覺問題不大.....」,
得到半句準信,高申終於鬆下一口大氣。
「放心,禮物肯定沒問題,我答應的事情,一定辦到!」
然後,帶著點糾結、帶著點忸怩、帶著點不甘的提出最後的叮囑。
「到時候,你們倆的態度可千萬要熱情一點,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是你懂的.....反正要把韓烈當做重要貴賓來對待,你可幹萬別再嫌棄人家吹牛譁了!」
白玉秋沒好氣的翻起白眼:「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高申轉身走向二樓的獨立浴室,一步三回頭,絮絮叨叨:「人家韓老師不是吹牛譁,是真牛逼,你不怪纔會產生那樣的感覺,你可別給我拖後腿啊,態度千萬要好點,聽到沒有?」
「行了!」
白玉秋冷著臉,一
字一頓的回道:「我一定,盡!心!嗯盡!力!「
高申終於安下心,喜滋滋去洗澡了。
嘿!哥們這事兒辦得真漂亮!
白玉秋啊白玉秋,你牛譁,你傲氣,你誰都看不起,可那又如何?
最後不是還得替我賣力?
錢啊,可真是個好東西.....
明天再獎勵你們姐仨一人兩條巴黎世家的***,我雖然碰不到,但是看看也很養眼嘛!
吸溜!
嘎嘎嘎嘎......
眼看著老公哼著小調去了衛生間,白玉秋不屑的哂了一聲,去到陽臺角落,撥通白玉霜的電話。
「妹妹,你問問韓烈,我到底去不去?如果去,怎麼處理咱們的關係?」
白玉霜聽到姐姐的講述,懵了個大譁。
不是,怎麼回事?
世上居然還有這種好事兒?!
奉旨嗨皮,出場費一輛頂配卡宴再加全套寶格麗首飾?!
「去啊!腿瘸了爬也得爬過去!」
一瞬間,白玉霜的眼珠子都紅了。
錢只是一方面,能從高申手裡把錢摳出來,那纔是最解氣的。
「你等著,我馬上和小狼狗商量!」
於是,便有了現在的這通電話。
韓烈聽著白玉霜的轉述,捂著臉差點笑到劈叉。
這個事情吧,它是那種很特別的、很罕見的、很有教育意義的......快樂。
狗男人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了,算了,快樂就完了!
回頭再和她們姐倆打撲克的時候,酸奶都能多喝一杯。
多助興啊?
「你來酒店吧,我親自教你應該怎麼演陪酒的戲......」
韓烈的聲音一落,白玉霜的臉蛋頓時羞得通紅,一把按住了揚聲口。
快閉嘴吧你!
這劇本,可不能讓我妹妹聽見.....
等到她支支吾吾的應下來,然後掛掉電話,白玉雪翻身仰躺,失神的看著天花板,嘆了口氣。白玉霜大感不解:「你嘆什麼氣?」
白玉雪有氣無力的擺擺手:「你快走吧,讓我一個人緩緩.……「
白玉霜終於懂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嘻嘻,這兒還有另外一個倒黴孩子呢......真可憐!
白玉霜一骨碌翻身下牀, 從包包裡掏出一個小玩具,回手扔在牀上,壞笑著衝學霸妹妹挑了挑眉。
「給!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拿著助眠!「。
白玉雪瞪大眼睛,感覺今夜的一切都特麼好生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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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章,來自法棍的愛。
大家儘管放心,特別敏感的東西我肯定不會去碰的,最多提一嘴當個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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