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被稱為柳執(zhí)事的人,被這個消息震驚的無以復(fù)加,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摔的粉碎,仍是未曾反應(yīng)過來,少頃之后,他急急的出聲問道:
“血魔…他本命靈符,也是破裂?”
見到那小廝重重的點(diǎn)頭,他最后的一點(diǎn)念想,就此湮滅,身體頓時也是癱軟的坐在了椅子上,
完了!
其他人,他可以不管,但是血魔,是他們天道谷大長老的二孫子,那大長老的身份,可不是他這個執(zhí)事,可以比擬的!
但是現(xiàn)在,血魔在他手中被人斬殺,這要是讓大長老知道了,他怕是吃不了兜著走,若是他回到天道谷,不死也要脫層皮,這種狀況,并不是他想要見到的,
此外,化天城新一輪的道童子爭奪戰(zhàn),即將開啟,現(xiàn)在血魔也是有著參加的資格,正是這個原因,大長老更是在他身上投入了大量的資源,希望到時候,他可以脫穎而出,成為他們天道谷四大道童子之一,
道童子之位,必然是眾多化天城年輕一輩,哄搶的對象,若是有人得到道童子之位,那他在修煉中,所得到的資源,比起其他人,要多得多,并且化天城中的新產(chǎn)靈藥,他們也是有著優(yōu)先選擇權(quán),
這也僅僅是獲得道童子之位福利的冰山一角,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的人,對此位趨之若鶩,
值得一提的是,大長老的大孫子,血炎,已在四大道童子之列,若是血魔再次獲得道童子之位,光是大長老一脈,就是連出兩位道童子,到時,大長老的位置,也會跟著水漲船高,天道谷也是借助著這層關(guān)系,方才是得到化天城的幫助的,
這種情況下,大長老對待血魔的態(tài)度,已隱隱有著超過血炎的勢頭,
血魔他本人也是爭氣,短短數(shù)個月,就是將實(shí)力提升至神魄境頂峰境界,并且有著秘法在身,就算是融靈境高手,他也渾然不懼,在他這個年紀(jì),能到達(dá)這個高度,他的實(shí)力已是不弱,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得到五小道童子的稱號,
大長老的權(quán)勢,更上一層的美夢即將實(shí)現(xiàn),若是這個時候,讓他知道,血魔在自己手中隕落,……
一念至此,柳執(zhí)事后背上,頓時就是涌出一陣?yán)浜梗F(xiàn)在他心底不禁有些后悔,看來之前順利的狀況,讓他失去了以往的冷靜,邙山宗與我們的交界處一直沒有人站出來,這讓他以為,邙山宗與我們的交界處內(nèi),沒有任何人能對他們造成威脅,這也是他同意讓血魔獨(dú)自行動的原因,
“驕兵必敗!古人所言,確實(shí)飽含哲理,看來,自己也是驕傲了…”
柳執(zhí)事揉了揉發(fā)痛的太陽穴,心中暗暗說道,沒想到,僅僅一次的大意,血魔就是碰到了狠角色,并且還將命丟在那里,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若是他陪同血魔前去,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
不行!自己必須趕快前往邙山宗與我們的交界處,若能將兇手抓住,或許能戴罪立功,大長老也許能饒自己一命,
柳執(zhí)事心中忽然劃過這道念想,至于逃走,他想也沒有想過,因?yàn)椋溃灰闳诉€在隱門,就是逃脫不了天道谷的圍捕,天道谷的實(shí)力,可見一斑!
接著,他一身澎湃靈力鼓動,一道仿若悶雷般的聲音,在荒都都府上空響起,如同天威,
“眾人聽令,即刻前往邙山宗與我們的交界處!”
仍在修煉中的李南天,此刻也是將雙眼睜開,隨后身體化為一道流光,向柳執(zhí)事住處飛奔而去,若是毛執(zhí)事在此的話,就會駭然的發(fā)現(xiàn),他的老對手李南天,此刻身上的靈力波動,已超越神魄境界…
如李南天這般狀況,荒都都府之中,比比皆是,一時間,荒都都府上空,是不是有著流光閃過,這一幕,也是讓人感到,這荒都也許是出大事了。
……
而此刻,短短數(shù)十分鐘,蒲云飛周圍已是站滿了人,人群之中,不乏明眼人,視線望向地上隕落之人,旋即身體就是一顫,而后就是有些激動的說道:
“他們是荒都的人,好像是荒都的人被稱為“五小道童子”,只是未曾見到他們口中的那個大哥?”
聞言,周圍眾人紛紛將目光望向地上躺著的四人,接著他們的表情,和剛才那人如出一轍,蒲云飛也是不曾想到,自己斬殺的這五人,在這地界,竟然是如此臭名昭著!
眾人知道這些天道谷的人,自然也是知曉他們的實(shí)力,非同一般,沉寂片刻之后,他們旋即如同看怪物的眼光望著蒲云飛,見狀,蒲云飛也是倍感無奈,自己這次,或許表現(xiàn)的太耀眼了!
此時,人群中數(shù)道人影臉上閃過一絲后怕,隨后他們腳步緩緩的向后退去,他們的動作雖然輕柔,但蒲云飛還是感受到,旋即他冷笑道:
“各位,就這樣著急離開?”
聞言,周圍眾人紛紛轉(zhuǎn)頭,將視線望向要離開的幾人,這幾人,后退腳步也是瞬間僵硬下來,一時間,進(jìn)也不是,退也是不是,仿佛一直躲在陰暗中的小丑,突然站在了燈光下,尷尬無比,
邙山宗與我們的交界處的眾長老,僅僅是愣了一刻,就是緩過神來,而后就是迅速將他們圍住,旋即蒲云飛接著道:
“諸位,看了這么久,還沒有報上名諱吧!”
隨后,蒲云飛揮了揮手,制止他們想要回答的勢頭,之后指了指荒都,道:
“讓我猜猜…你們應(yīng)該是那邊的人吧!”
蒲云飛觀他們眼中的神色波動,就知道自己猜測的不錯,下一秒,他眼中寒光閃爍,寒聲道:
“砍了!”
蒲云飛對荒都之人,可是一點(diǎn)好感都沒有,當(dāng)下就是把這幾人判了死刑,雖然邙山宗與我們的交界處眾位長老平時溫和慣了,乍一聽言,也是一愣神,但是手中的刀卻是沒有絲毫猶豫,手起刀落,一道道紅線飛濺至空中,
至此,世上再次增添幾名孤魂!
遠(yuǎn)處一座閣樓之上,
兩道身影靜靜矗立,一老一少,片刻之后,老者一道略顯好奇的聲音打破寧靜,
“此子,究竟是何來歷?”
“不知,此人極為陌生,或許并非是他們邙山宗與我們的交界處之人。”
聞言,青年當(dāng)下恭聲道,那模樣,頗為尊敬,
可見…老者絕非等閑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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