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紫云覺著自己的胳膊一陣隱隱作痛。他擼起袖子一看,不知什么時候被那些人打的已經(jīng)通紅通紅的了。感覺腦袋也挺疼的呢,尤其是腦后。劉紫云伸出手來,伸到后面一抹竟然也有血。奇怪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挨了一棒子呀,怎么能這么疼呢。想著劉紫云就想趕緊回去,包里還有自己的藥呢。可是剛一站起來就覺得頭有點暈,然后就失去了知覺........
蘇芮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咳醒,起來正準(zhǔn)備喝水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還誰會這么晚打來電話呀?算了不接了,說不定沒準(zhǔn)是打電話騷擾自己呢!然后就把電話按掉了,可是沒一會兒自己剛拿水杯放到嘴邊的時候,電話竟然又響了起來,自己都掛一遍了還打過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兒啊?所以想著還是接起了電話,“喂,哪位?”
“喂,請問你是叫大傻子嗎?”
“你是有病吧!你叫誰大傻子呢?”蘇芮氣的不行,這大半夜的打電話就過來叫自己大傻子,真是不想活了。
那個人連忙喊住了,“哎,別掛!真的找你有急事兒,這個手機備注你叫大傻子,所以我才這么叫的。”
“你拿到誰的手機了,給我備注成這樣。”蘇芮又重新確定了一下,這也不是劉紫云的電話號碼呀!這分明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那個陌生人笑著說,“哎呀,我在路上撿到了一個手機,這手機給你的備注是大傻子,這手機的主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倒在地上了,怎么叫也叫不醒,腦袋上還有血,然后我撿起他的手機,第一個存的號碼就是你。我想用他的手機給你打電話,結(jié)果他的手機還欠費了,打不過去,我只好用我的電話給你打了。”
蘇芮一聽,心里一驚,這個劉紫云該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兒吧,“那個麻煩你給我稍微描述一下你說的這個人的樣貌是什么樣的好嗎?”
那人低頭看了看劉紫云,“嗯,看上去小伙兒長得還算挺精神,穿了一身衣服有點臟兮兮的躺在地上,腦袋上還有血,手里還握著一根鐵棒子。在我家小區(qū)樓下,看樣子像是剛打完架。”“那您能幫我報一下120嗎?先讓120過去給她送到醫(yī)院,然后我這就過去找他。”
那個人說,“哎呀,小女孩,我已經(jīng)給120打電話了,120應(yīng)該現(xiàn)在正在趕來的路上呢,但是我想著怎么著也得通知一下家屬什么的吧,看他手機里,你是第一個號碼應(yīng)該跟你關(guān)系不錯的,所以我就第一個給你打了過來,你趕緊來看一下吧。瞅著這樣子傷勢還挺嚴(yán)重的,哎呀,這怎么能打成這個樣子。”那個人低頭看了看劉紫云,感覺還是挺心疼的,好好的一個小伙子就大家打傷了這樣。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了好心人!”說著蘇芮也掛斷了電話,急忙套上了一件衣服,按照那個人說的地址。開著車走了。
文文和自己的那些朋友本來晚上吃泡面吃的好好的,被劉紫云這么一攪局一打,一個個都負了傷,掛了彩,都無精打采的躺在家里,動彈不得。
“哎,你說怎么這么倒霉呀!就下樓買個泡面的功夫也能把劉紫云給引過來,真是夠倒霉的了,你們一群豬一樣的蠢貨,連一個劉紫云都打不過,你說我要你們干什么!”
幾個男人本來受了傷心情就不是很好,文文還在那說風(fēng)涼話,這一下子激怒了這些男人。他們抬起頭看著文文,“文文,做人不能這么沒有良心,別看你是個女的,我們幾個慣著你你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了,沒見著我們兄弟幾個都傷成了這樣嘛,你竟然還能忍心說出這種風(fēng)涼話。”
“我說的不對么?本來你們幾個就像豬一樣,一個劉紫云都打不過你們還能干點兒啥?就是打個架,受點兒傷嘛,擦個藥就好了,在這兒裝什么裝啊!”文文本來就對白天沒能找蘇芮報復(fù)成存著一肚子怨氣,現(xiàn)在這半夜了,劉紫云竟然還替蘇芮找上門來,一肚子火更是沒處發(fā),再加上打架還打輸了!
這男的狠狠地一摔桌子站了起來,“文文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啊,在這么說話我可要替我們兄弟幾個收拾你了!”
“來來來,你打呀,我看看你到底敢不敢打我。”
“你!”說著,那個男人或許真恨不得一下子把文文打死算了。
“哎呀,算了算了,我們不要理這個女人了,這就是個沒良心的,為她付出多少她都不會感動的,算了我們幾個走吧,以后不要再跟她混在一起了。”
文文見幾個男生真的準(zhǔn)備走了,也有點兒心急了,她連忙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你們要去哪兒?”
幾個男人走到門口,聽文文一說,回頭冷冷的看著,“呵呵,以后我們兄弟幾個再也不認(rèn)識你了,你太沒有良心了,天天任性自己不說,還這么自私,就想著怎么替你自己報仇,似乎也不在乎兄弟們幾個已經(jīng)傷成這樣兒了,你這種女人啊,我看離你遠點兒也罷,就是個禍水。”“誰說不是呢,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還在這兒說風(fēng)涼話,真是夠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女人啊,早就上手打你了你知不知道?”
“我們走吧,不要再跟她一般見識了。跟她在這么下去,我看兄弟們幾個,恐怕連命都沒有了。”說著幾個人摔門而去,不再理會文文,把文文自己扔在了家里。
“喂,你們還真走啊!算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文文這時候覺著服軟了,可是已經(jīng)沒人回頭再看她一眼了。她坐在沙發(fā)上哭了起來,想不通這是為什么,只是一開始說了蘇芮幾句而已,竟然能演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難道真的是自己做錯了嗎?
剛才給蘇芮打電話的那個好心的老大爺在給宿舍打完了電話之后,就一直坐在了劉紫云的身邊,等著120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