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十六 嚇唬嚇唬
板~”
還未跨進門檻,雲(yún)緋雨就被一臉焦急的吳天堵在酒樓門口,他不禁詫異道:“怎麼了?發(fā)生什麼事了嗎?”
吳天點點頭,但看了看他旁邊的陳寶光,然後又看看周圍來來往往的客人,一副這裡不太方便說的樣子。
雲(yún)緋雨立刻明白,扭頭對陳寶光說:“寶兒,你先進去吧,我跟吳掌櫃有事要談。”
“哦陳寶光乖順的離開。
到了櫃檯後方,雲(yún)緋雨立刻詢問:“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看著老闆焦急的模樣,吳天想笑,但他知道自己這麼一笑,雲(yún)緋雨定會懷疑湊成這件事的是自己,於是一本正經(jīng)道:“老闆,是這樣,孟公子剛纔來找您,我說您不在,但他不願離開,就到二樓等您,誰知道被正在二樓喝酒的教主帶進後面莊園裡了。
”
“咦,聖?”雲(yún)緋雨驚訝,“聖怎麼會在酒樓裡喝酒?還有,聖爲什麼帶孟文宣到後面?他們怎麼認識的?”
“其實是這樣。”吳天眨眨眼,接著道:“教主一早就跑出來找您,沒找到就跑到二樓喝酒,至於教主爲何到二樓喝酒,這個小的也不清楚,還有,聽樓上夥計說,是孟公子主動去跟教主搭訕,似乎兩人聊的挺開心,然後教主就帶他從後門走了。”
“小地就知道這麼多。”他補充了句。
雲(yún)緋雨沉默片刻。眉頭皺起。“嗯。我知道了。你去忙你地吧。我去看看。”
看著他匆匆離開地背影。吳天咧開嘴。不知道教主在怎麼整治那小子。不過老闆故做平靜地樣子更有意思。是在吃醋還是在擔心。令人深思啊。嘿嘿。有意思
雲(yún)緋雨心中有團火。不明白自己爲什麼突然這麼生氣。其實他明白事情大概是怎麼一回事。但就止不住地想要發(fā)脾氣。即使那人是爲了自己。可他一點都不高興。生司宇聖地氣。更生自己地氣。早知道他地聖會被那種好色地人窺視染指。他就氣地發(fā)瘋。
孟文宣。該死!
問了看門地小廝。雲(yún)緋雨滿面寒霜地趕到湖中涼亭。當看見眼前地情景時。不禁震住。
看著呈大字型、渾身躺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地孟文宣,他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男人將他抱進懷裡捂上他的眼睛,在他耳邊低吟,“別看,會髒了你的眼。”
聽見這話,雲(yún)緋雨一把拉下他地手,“不讓我看你自己看?”
“哈?”司宇聖愣了下,但看到小人瞪視自己的雙眼,立刻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喜滋滋的輕了口那粉嫩嫩的脣瓣,眉眼帶笑,“雨兒可是吃醋了?”
被道破心思,雲(yún)緋雨臉頓時通紅,不好意思地轉(zhuǎn)過頭,不敢直視男人。
知道自己吃醋發(fā)脾氣很是莫名其妙,雲(yún)緋雨輕咳了嗓子掩飾自己的尷尬,他看向地上那人。
孟文宣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渾身抖的如篩糠,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下身處還有一灘水漬,神智似乎已有些不清醒,但身體除了腹部有幾道淺淺的傷痕,再無其他。
心中實在討厭這個人,自大又好色,但云緋雨始終無法狠下心不管這個人的性命,畢竟這人是孟叔唯一的兒子,如果死了,孟叔會很傷心吧,他在心裡嘆了口氣。
“聖,別殺他,好嗎?”
司宇聖挑挑眉,“爲什麼,你應該很討厭他不是嗎?還是爲了那個什麼孟叔?其實他對你並無什麼恩情,只是順路載了你一程,該還地都還了,你什麼都不欠他的。”
頓了下,他瞄了眼地上那人,“這個人是自找死路,我可是有聽你地話不找孟家麻煩哦,是他自己撞上來的,而且他千不該萬不該動了你地心思又來動我的心思,雨兒,你覺得這種人配活在世上嗎?”
“嗯,他地確不配。”雲(yún)緋雨看著那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的人,沒有猶豫的回答。
看向男人,伸手撫上他的臉,輕輕摩挲,“他的確沒有存活的必要,因爲他不該對你動歪心思,因爲你是我的的人,但是。”他語氣一轉(zhuǎn),看著地上那人嘆了口氣,“他活著,至少孟叔不會傷心。”
“不是跟你說了,你已經(jīng)還清那個什麼孟叔的恩情了嗎?”司宇聖皺起眉。
“聖雲(yún)緋雨捂上他的嘴,認真道:“就算孟叔在乎的只是他親生兒子,但我依舊將他當半個父親看待,我和他之間不是恩情這麼簡單,也許是我自作多情,但是,請你滿足我的任性,好嗎?”
“你啊看他如此,司宇聖很無奈,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就是這麼心軟,總有一天會吃大虧的。”
知道他是答應了,雲(yún)緋雨嘻嘻一笑,“不會的,不是有你們在我身邊嗎?”
“是啊,我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司宇聖嘴裡喃喃著,低頭含住他的脣。
“唔……聖雲(yún)緋雨面紅耳赤的推開他,看了看立在旁邊的兩名灰衣人,然後看了眼地上那人,突然問:“你爲什麼將他脫光?他
傷口是你劃得?”
沒有得到滿足,司宇聖有些不高興,抿脣不語。
知道他又在鬧小性子,雲(yún)緋雨想了想,覆到他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男人頓時眉開眼笑,“那說好了,等會不準賴皮?”
“嗯雲(yún)緋雨點點頭,轉(zhuǎn)口又問:“到底爲什麼將他脫光?你不會真……”
“想什麼呢,小傻瓜。”司宇聖彈了下他的額頭,臉上突然展現(xiàn)出得逞的笑容,“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打算殺的。”
“嗯?”愣了下,雲(yún)緋雨知道自己上當了,瞪他一眼,接著問:“那他爲什麼變成這樣?”
司宇聖挑起他地一縷頭髮把玩,一臉的無聊,“只想嚇唬嚇唬他而已,沒想到這麼不經(jīng)嚇,真沒意思。”
“你嚇唬他什麼?”雲(yún)緋雨非常好奇。
“沒什麼,只是告訴他,我要將他那玩意一刀一刀慢慢割下來,沒想到纔在腹部劃拉兩下就被嚇暈了,膽子真小。”司宇聖不屑的撇撇嘴。
雲(yún)緋雨滿頭黑線,看著男人的眼中映出兩字,變態(tài)
一刀一刀割下男人那東西,簡直比死了還難受,是男人都會害怕吧,更何況只知道花天酒地、從未吃過苦的公子哥,他突然有些同情被當成老鼠戲弄的孟文宣,不過誰叫他眼神不好使招惹上他的聖呢,算起來也是活該。
“那暫時將他安置到房間裡吧,他醒後我有些話要跟他說。”雲(yún)緋雨面朝旁邊地兩名灰衣人,但雙眼卻看著男人。
脫口而出就想說‘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但看見小人兒眼中的堅決,司宇聖點點頭,示意兩人將人挪走。
涼亭只剩下兩人,司宇聖一把掌住雲(yún)緋雨的後腦,破不接待的挑開他的脣,聽見小人兒承諾地事後,他就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此刻,終於不需要忍耐了。
“聖……別
司宇聖停下動作,挑起他的下顎,語氣充滿不悅,“你剛纔可是答應我了。”
雲(yún)緋雨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想做也得回房吧,這裡人來人往的。”
“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司宇聖輕笑,“放心,我叫人將這裡隔離了,暫時不會有人來打擾,雨兒,乖
“唔……不行,別拽、衣服要破了,唔……司宇聖你個混蛋,該死,這麼冷的天你要在外面做,你想凍……唔
一番纏綿熱吻,看著懷中面色緋紅,被霧氣迷了雙眼的小人,司宇聖將他輕輕放倒於鋪了厚厚毛皮地石凳上。
撫上被自己吻的紅腫的脣瓣,將他的腿架到臂彎,俯下身子低下頭,在他耳邊蠱惑低語,“放心,我很快就讓你、渾身燃燒起來。”
孟文宣醒來之際,發(fā)覺自己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怔忪間憶起昏迷前的事,嚇地大叫一聲,又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發(fā)覺屋內(nèi)昏昏暗暗,似乎天已黑,扭頭就看見牀邊坐著一人,嚇得他捂著被子猛往後縮。
不會嚇傻了吧?雲(yún)緋雨喚了聲,“孟兄,是我,雲(yún)緋雨。”
聽清楚聲音,孟文宣停住動作,猛然坐起抓住雲(yún)緋雨的胳膊一邊叫嚷一邊緊張地四下張望,“小雨、小雨,瘋子,有個瘋子,那個人是瘋子……”
雲(yún)緋雨皺起眉,自己的聖被人稱爲瘋子,說實話他聽了很不舒服,不過那種舉動對於這種什麼都沒經(jīng)歷過地公子哥來說,可能是太過於恐怖血腥。
“孟兄,請冷靜些。”
雲(yún)緋雨撥下他的手,淡淡道:“你放心,聖已經(jīng)答應我,他不會再對你怎麼樣了,只不過,請你以後不要招惹他爲好,不然下次我可救不了你。”
“聖?”聽見如此親暱地稱呼,孟文宣往後縮了縮,緊張的看著他,“你、認識那個瘋子?”
有完沒完,瘋子來瘋子去的,雲(yún)緋雨徹底冷下臉,“孟兄,請注意言辭,聖不是瘋子,是你先招惹他對他起了不良心思,不然他根本不會整治你。”
似乎懶得再看眼前的蠢臉,雲(yún)緋雨站起身,冷冷道:“請你記清楚,聖是我的人,不要再去招惹他,還有,麻煩你以後不要再來飛宇閣或者緋雨軒,我跟你之間沒有什麼交情可言,好了,我言盡於此,你準備一下,我叫人送你回去。”
聽完他的一番話,孟文宣的臉孔瞬間扭曲,怨恨死死瞪著他的背影,看著他離開。
可沒過一會兒,房門再次被推開關(guān)上,看著一臉冷漠朝自己走來的兩名灰衣人,他頓時驚恐的不住往後縮,“你、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兩人停在牀前,其中一人開口,“教主吩咐我二人送你回府,同時讓我轉(zhuǎn)達,如果你想活命,就不要動任何不該有的心思,否則,將會有比今日更加恐怖的事、等著你。”
看著兩人陰森森的面孔,孟文宣已嚇得什麼都忘記,只是本能的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