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嘯看林婉悠那樣子,似乎那七星定天珠比那無回七寶還要寶貝似的,笑道:“我還能聽什么人說的啊!還不就是你那寶貝徒弟告訴我的,她還讓我幫她把那七個珠子搶來,日后放在家里,也省得屋子大了也沒個裝飾。
”
林婉悠一愣,立時就想到了她那個假扮魏詩穎的好姐妹上官雨了,也只有她和陳逸嘯接觸的最深。林婉悠問道:“你是說雨兒,不過那丫頭知道的事到是不少,居然連這七星定天珠的事情也知道了……”
林婉悠自言自語,說著說著一抬頭正看見陳逸嘯竟然在那偷笑,不由得惱羞成怒,狠狠地敲了他一個爆粟,嗔道:“你這沒心沒肺的死人!還有那七星定天珠是我的!誰也別想跟我搶!”
陳逸嘯一臉難色,道:“這個恐怕有些不妥吧!我都已經先答應人家了,而且定金都收了,怎么能說話不算話呢?”
林婉悠嗔道:“這有什么,定金還她就是了,若是她還不應就告訴她,我出比她多一倍的價錢!”
陳逸嘯一愣,旋即笑道:“你確定出一倍的價錢?不過……”
看陳逸嘯那懷疑的眼神,林婉悠也生出了一股小女孩的好勝之心,尤其對方還是她的閨中密友,生出攀比之心!林婉悠就更加不能服輸。道:“你這人怎么如此婆婆媽媽的?不過什么啊!你害怕我賴賬不成!難道我這些年混跡修仙界積攢地東西還能比那丫頭給的價錢低!”
陳逸嘯戲謔的笑道:“要別人恐怕還真就難以出到她兩倍的價錢,天下間恐怕也只有你行……”說罷陳逸嘯又看了看周近無人。這才低聲道:“雨兒本來就是答應給我做老婆的,先上車,后補票,已經行房了,若是你要出她兩倍的價錢嘛!等這一次取寶之后,我們就洞房,之后你在換回了原來的肉身,我們再來一次……也算是兩倍地價錢了!”
林婉悠這一下子可傻眼了,再看陳逸嘯那壞壞的笑意。這才知道中了那壞家伙的圈套,被一步一步的拐到了這里來了。林婉悠大怒,嗔道:“你!你……我!真是氣死我了!陳逸嘯!你給我等著,等我恢復了法力,非要將你這死家伙的嘴巴撕爛了!”
其實這也都是林婉悠的借口罷了,就算是現在她的實力也未就必會比陳逸嘯弱多少,而且嘴上咬牙切齒的說狠話,下面竟然還跟人家牽著手呢!這樣的威脅又有什么威懾力呢?
雖然已經看見了藏寶了金蓮花,不過眾人卻都沒有搶先出手的意思。此時已經到了最敏感的時期,若是一個疏失,恐怕前面的努力就都白廢了,甚至還有可能把命留在這了,又怎能不小心行事呢?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人首先出手去開看藏寶金蓮。而到了這最后地關頭,那青羊宮和邪佛脈的短暫聯盟似乎也不那么堅固了。眾人分門派勢力而站,那青羊宮和邪佛脈,正佛宗分列東西南,距離最遠,而依附他們的一些小派散修則是附翼其下,隱隱已經有大集團分庭抗禮的局面!
正在僵持之際,忽然見那入口之處涌出一股絕大的法力,緊接著就見一團黑云之中,裹夾著一條翻轉盤旋的黑龍,直朝那空中的藏寶金蓮沖去,來這非是旁人,正是那剛才闖進來的龍墨。
而那龍墨似乎也甚是相當通曉這金屋的結構,并沒有耽擱多長時間就沖到了這里。而且看他那風風火火的樣子,應該也不是從第一層攻上來的,想必是另有通路。就像是剛才陳逸嘯和林婉悠走的那樣,一下子就從下面的屋底到了塔頂。
就見那龍墨,飛空旋風,龍吟一聲,笑道:“眾位道友已經先到多時,還不取寶等待何時?今日我老龍就拋磚引玉,開啟這金屋寶藏!”話音一落,就見那龍墨所化的黑龍,飛行之中陡然間將那兇惡的頭顱伸出了烏云之外,張開那如簸箕一般的大嘴,自口中用處一團濃入墨汁的黑氣!再看那黑氣之中隱隱約約可見一顆如拳頭大小的烏色寶珠,直向那空中的藏寶蓮花撞去。
就見那烏色龍珠飛到空中,初始去勢甚猛,像是要直接裝上金蓮,不過當它到了金蓮周圍三丈之處,卻陡然止住了急速。只見那如墨的云霧翻轉沸騰,瞬間飛出一縷霞絲,就將那金蓮纏住了。隨即就見那龍珠陡然放出萬道暗金光芒,籠罩在那金蓮之上,翻轉廝磨。
片刻之后,就聽見“啪”的一聲,那金蓮之中涌出了一陣金光,氣勢不小。那龍墨所放出來的黑氣立時就弱了三分,只不過終于在那老龍的努力之下,并沒有被沖散,還緊緊的攏住金蓮,勉勵支持。
其實這時間就已經不短了,若是有心,早就應該有人出來將那龍墨攔住或者趕走了。只不過此時這種微妙的形式之下。出了個龍墨這樣的莽撞人物,似乎也是個不錯事情了。
青羊宮和邪佛脈,正佛宗都已經拉開了架勢,就像三頭露出了獠牙地惡狼,只等獵物一出欄,就要撲上去奪人的性命!而那龍墨扮演的就是打開圍欄,放出獵物的角色。
也許是藝高人膽大,或者是本來是就是個莽撞的老龍。那龍墨似乎并沒有意識到其中的危險似的,依然肆無忌憚的圍著那藏寶金蓮上下翻動。雖然初始微微受挫,不過那龍墨似乎已經鐵了心,非要將這藏寶金蓮給攻開不可!
讓天蝎男甘當愛情奴隸的星座女:雙魚
天蝎男很愿意扮演為了美人赴湯蹈火的角色,雙魚女又很會做出無辜的姿態,一副可憐狀就會讓天蝎男覺得,這個硬漢角色非演不可。雙魚女又很會以一副柔弱姿態繼續要別人做事,天蝎男這時覺得能得到雙魚女的再次要求便是對之前的肯定,所以很愿意赴湯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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