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山修養(yǎng)一陣時間時候, 夔牛接到陳森的來電,本來夔牛是不想與人間還有任何的聯(lián)系的,但是忍不住兩顆拳拳的愛子之心, 在陳靜林夫婦的拜托下, 夔牛還是答應(yīng)了時常與他們聯(lián)系。
夔牛看著室外夏雨用著他度給他的一些法力給從容施法澆水, 看他的樣子, 樂在其中, 估計他也不想下山,遭受那些非議吧。所以他不太想答應(yīng)陳森,說是要讓小雨去參加什么音樂新人獎提名典禮, 這些世俗的事情,就讓他們來解決吧。
沒有理會陳森的央求, 帶著手機(jī)來到山上他已經(jīng)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他不想再讓小雨下山。
“牛牛?”夏雨撫摸了一把肉蓯蓉, 肉蓯蓉瑟縮了一下,他笑了笑, 一抬頭,就看到夔牛拿著手機(jī)用很復(fù)雜的眼神看著他。
因為從容的本體是肉蓯蓉,所以在回到光山之后,感覺到附近充足的靈力,他就自己變回本體, 這樣不僅能節(jié)省能量, 還能更好的積蓄能量, 能讓他更快的醒來。
“怎么了?”夏雨跳上階梯, 活潑開朗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在山下所受到的那些唾罵。
他們現(xiàn)在正處于光山的深處, 若是沒有他們的帶路,恐怕沒有能來到這里, 至于為什么會有信號,這都是陳森搞來的,他給了夔牛一個超級大的信號發(fā)射器,也不知道哪里弄來的。
這里開辟了一大片的空地,在這空地上,立起一座兩層樓的小別墅,別說,周圍山山水水的,空氣清新,環(huán)境超級好的。
“沒事,是陳森的電話。”
“哦。”陳森來電一般都沒有什么好事,不是讓他下山幫忙,就是詢問從容的信息,他才不想理他呢。
“他說,讓你下山參加什么音樂新人頒獎典禮。”夔牛復(fù)述陳森的話。
“什么?難道是金曲獎?”夏雨有些驚訝,這個獎項對于任何一個新人歌手來說,都是殊榮,他竟然還能參加?該不會是提名吧?
“不清楚,他沒有說清楚,小雨,你要去嗎?”夔牛問道。
夏雨搖搖頭,只是有些驚訝罷了,他現(xiàn)在也用不上信仰之力了,去了也沒用,況且,他看著不遠(yuǎn)處的種植在沙堆里的從容,他還要照顧從容呢,要是在他去的時候從容醒來怎么辦?
他想要在第一時間讓他看到他。
“那就好。”
這件事暫且就這么過了,夔牛與夏雨是這么認(rèn)為的,但是沒想到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都會接到陳森的連環(huán)call,夔牛不厭其煩,甚至把信號發(fā)射器關(guān)閉,反正果斷時間手機(jī)也沒電,他們也不會下山充電,就讓他找吧。
在夔牛與夏雨以為把陳森這個麻煩甩掉之后,他們接受到小動物們傳來的信息,有人光山外圍,正在嘗試突圍,因為他們身上有夏雨他們的味道,所以他們沒有攻擊他們。
夏雨與夔牛面面相覷,不是吧,陳森竟然找到這里來?!這……
不多想,他們趕緊出去看看,要是被什么大型野獸攻擊了就不好了。
見到陳森的時候,他一派狼藉,臉上不知道被什么掛到,都是帶血的小疤痕,衣服不知道被什么植物掛到,破破爛爛的,好在他不是一個人闖進(jìn)來的,還知道帶著幾個隊友,不過他們也沒有比他好到哪里去,為了保護(hù)他,情況甚至更糟糕。
“陳森!”夔牛的徒然出聲,把正在撥弄掉身上的一根枝條嚇一跳,來回看了很多遍,都沒發(fā)現(xiàn)說話人。
“牛牛?!是你嗎?”陳森朝著周圍大聲叫喊,回聲在滿是樹木的森林傳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周圍全是一人合抱的大樹,加上各種不知名的灌木、草本,遮掩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不太好發(fā)現(xiàn)人。
夔牛嘆了一口氣,他撥開擋在身前比人還高的野草,騎著一頭老水牛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你到這來做什么?”
夏雨跟在后面的一頭牛背上,他只是看著陳森,并不說話。
眾人看到騎著水牛出現(xiàn)的兩人,都驚訝了,呆住了,沒敢說話,看著雇主與看起來不同尋常的兩人交涉。
“我電話給你們,你們沒有接!”陳森沒有注意到同伴的表情,抬頭看了看夔牛,委屈地說道。
“好了,這里不好說話,我?guī)銈兂鋈グ伞!辈焕頃@個委屈,夔牛說道,于是他率先離開了此處。
帶著眾人來到稍微空曠的地方,夔牛放走水牛,帶領(lǐng)眾人一起走出光山。
一路上,陳森咋咋呼呼,一點都不像是已經(jīng)當(dāng)了一家跨國公司的老總,美其名曰陳靜林說想要給孩子們鍛煉自己的機(jī)會,實際上是他想帶著妻子環(huán)游世界,這不,把事情交代好之后就消失了。
反正公司那么多人才,只要陳森不作死,公司是不會倒閉,最多,最多是營業(yè)額下降罷了。
至于那帶路的三個老農(nóng),則是一臉懼意的看著夔牛的夏雨,一路上低頭當(dāng)啞巴,根本沒有說話。
“牛牛,你看你們,住的地方那么遠(yuǎn),要不要隨我回城里啊?雖然這里空氣好,但是蟲子也多的。”他不知道是沒有蟲子敢叮咬他們的嗎?
“牛牛,你看這里連wifi都沒有,多無聊啊,只要你跟我回了城里,你想要多少網(wǎng)速的我都給你安裝。”呵,要不是看在陳氏夫婦的份上,你以為他們想要帶著這破手機(jī)回到山里嗎?
反正這里也沒有電,也不用每隔一段時間下山充電了。
帶路的三個老農(nóng)已經(jīng)堵上耳朵,這個城里來的小哥怎么那么聒噪啊,不過,他說的是真的嗎?竟然還真的有人住在光山里面?想起剛才他們出現(xiàn)的場景,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默契相視,隨后又低下頭,安靜如斯。
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想起村子里老人經(jīng)常說的神化故事了,這兩人,看起來真的不像是正常人。
突然,三人之一的較為年輕的老農(nóng)開口說話,語氣甚是好奇,仿佛剛才的懼怕都不存在,“你……你們是不是經(jīng)常下山給手機(jī)充電?”
“嗯?”夔牛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開口說話的人是有些眼熟,恐怕是山下的老農(nóng)吧,陳森這小子,還找上山下的老戶來了,怪不得有底氣闖光山。
“嘿嘿,你們倆不是每隔一段時間到大強(qiáng)家充電嗎?我有次找大強(qiáng)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沒想到你們竟然住在光山里面,真是好膽量。”那人豎起大拇指夸道,壓下心底的胡思亂想,這都什么年代了,不可封建迷信。
夏雨看了看夔牛,怎么辦?
夔牛搖了搖頭,沒事的,反正他們也進(jìn)不去。隨后淡淡地嗯了一聲,表示不想說話。
一行人很快走來光山下的小鎮(zhèn),陳森給那三人付錢之后,他們就離開了,離開之前,之前說話的一人還想說什么,被年長的一人拉扯離開了。
隱隱的,有聲音傳來。
“叔,干嘛呢?”
“還說!你這臭小子,還說!住在光山的是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
“哎呀,叔,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你竟然還信光山有神明啊,還信那些傳說啊?別信這些了,你看他們多正常,不都跟我們一樣嗎?別擔(dān)心了。”
“還說,還說,要是若怒他們怎么辦?!”老者很害怕似的,一直追打這年輕者,一路追跑,很快就消失在夏雨他們眼前。
“看來你們的傳說挺多的嘛。”陳森笑道。
“說吧,你來這做什么?”來到那個大強(qiáng)家,這是一家小便利店,門外有那個塑料的桌子,三人坐在桌子前,夔牛問道。
“這不是……這不是真的有事找你們嗎?”陳森不好意思的鬧鬧頭,有些不好意思。
因為公司交給他之后,老爸老媽就去玩了,現(xiàn)在不知道去到哪里地方,小弟陳皛也沒有什么經(jīng)驗,更加顧不上了。
于是他想了想,這件事還是要靠夏雨出臺才行。
公司確實出了點狀況,今年除了夏雨之外,他們公司基本上都沒有推出其他新人,加上夏雨正好被提名了,正好借著這個機(jī)會讓公司重出江湖,也讓別人瞧瞧,他們公司也是有人的。
額……雖然前段時間夏雨名聲確實是有點不好,但是經(jīng)過時間的沉淀,大眾們已經(jīng)清醒過來這個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神呢,山體滑坡是因為之前有人在那座山的另一面鑿山賣石,而導(dǎo)致的山體滑坡。
另一件事更是荒唐,上面徹查之后,發(fā)現(xiàn)竟是有人偷工減料,公路根本沒有用心造好,下面有條暗河,下大雨路面被沖塌之后,就被卷到暗河里去了。
得知真相的觀眾很后悔,不應(yīng)該對待一顆冉冉上升的新星。
但是后悔已經(jīng)晚了,夏雨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不出現(xiàn),甚至就連有人蹲在陳家門外幾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
這不,他們找到了陳森,希望他能出面讓夏雨出席這次的頒獎典禮,沒準(zhǔn)這次能獲獎呢?
公司的事情,加上他也挺想見到夏雨,于是,陳森就把這個差事給攬了,只是沒想到夔牛那么難說服,這都一周了,他還沒有說服他,這不時間都快到了,他只好來到這里親自請纓了。
說清楚來意之后,看著一臉冷靜的夔牛,還有一臉看戲的夏雨,陳森一個焦急,站起身直接下跪:“牛牛,我就求了你,你就讓小雨去了,一天,不,就半天,行不行?“
他伸出一只小手指,另一只抓著,期待地看著夔牛,夔牛搖搖頭,突然,看著夔牛那張帥氣的臉龐。
“要不……要不,你代替小雨去吧?啊?行不行?”陳森突發(fā)奇想著,雖然不是正主,但是夔牛外形看起來也不差,估計可以吸引觀眾的視線,那么……
夏雨拉起陳森,看看夔牛聳聳肩,反正他是不去了,他留在山里照顧從容,從容現(xiàn)在又不能化形,要有人照顧的。
“這——”荒唐。
陳森扯住夔牛的手,打斷他的話,“真的可以的,反正大家只要我們?nèi)ヂ秱€臉,只要不是我,或者別人,大家都知道你跟小雨關(guān)系好,你代替他也是可以的,你說是不是啊小雨?”
看著陳森快要抽筋的眼角,他只是笑了笑:“牛牛喜歡就好。”
“你不去的話,他就要跟我走!”說著,陳森拉扯著夏雨往鎮(zhèn)門口走。
“誒誒!”夏雨拉住陳森的手,但是或許是因為沒有法力的原因,他的力量小了很多,竟然不能使陳森停止。
眼看著兩人走遠(yuǎn)了,夔牛才無奈地起身,他對著陳森喊道:“放開小雨吧,我替他去。”
“耶!牛牛,我知道你最好了。”
于是兩人起航,前往頒獎典禮,余下夏雨。
夏雨正要離開回光山的時候,有一個少年叫住他,“你、你,不是夏雨嗎?!”
于樂萌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人,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的錯覺,網(wǎng)絡(luò)上還有人出重金想要找出夏雨的蹤影呢,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小鎮(zhèn)上。
哦,對了,他想起來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是光山外遇見他的,他也住這里嗎?
“你是?”夏雨疑惑地看著這個看起來不大的男孩,他并不認(rèn)識他。
“啊啊,真的是你!!我是你的粉絲!我還以為……”于樂萌說著說著,胸腔一緊,眼眶一熱,眼淚差點掉落,他以為因為網(wǎng)上的事情,夏雨真的完全消失不見了。
沒想到這次回老家竟然機(jī)緣巧合之下遇到他,這……想起別人曾在網(wǎng)上說有人去陳家門口蹲了幾天還是沒有遇到他,這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吧。
看夏雨防備的樣子,于樂萌掩下激動的心情,他不該這么莽撞,看得出來,夏雨本是個話少的性子,他這般莽撞認(rèn)出他來,想必他一定非常慌張吧。
看了周圍,只他一個人,傳說中的那個帥氣的經(jīng)紀(jì)人不在身邊,那個帥氣的助理也不見蹤影,人啊,都是現(xiàn)實的。
“對不起……我……”于樂萌變得局促,他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慌亂地亂擺著,腦袋低低,低聲道歉。
“怎么突然道歉了?”聽到夏雨帶笑的話,于樂萌猛然抬頭,他的嘴角還微微翹起,帶著一絲迷人的微笑,如同他在視頻里,在歌聲里所想看到的、所想到的那般好看。
這一下子,他就沉迷在這個短暫的微笑里。
“突然出聲……打擾到你了。”他擺擺手說道,但是此刻的他仿佛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我也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人在這里認(rèn)出我。”夏雨笑道,來到這里快要三個月了,成年之禮早就過去了,過去的一切他都放下了,私以為娛樂圈改朝換代那么快,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人記得他了。
沒想到啊。
“你、我……我很喜歡你,我還以為你還會回去,不過,你……真的不回去了嗎?”于樂萌期待地問道。
夏雨搖了搖頭,把已經(jīng)充滿電的手機(jī)把出來,說道:“那個圈子,不太適合我,好了,我還離開了,有緣……再見。”
裝好東西之后,夏雨就離開了。
于樂萌呆呆地看著夏雨離開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一會兒,才拍大腿大叫:“啊啊!忘記要簽名!忘記拍照了!!!”
可惜,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心里滿揣著見到偶像的驚喜,于樂萌回到家,之后,動手制作起自夏雨消失后的視頻。
花費(fèi)了幾個小時,終于完成了。
集所有夏雨微笑的瞬間,看起來甚是動人心魄,視頻不長,只有兩分多鐘,配上當(dāng)初夏雨出道時的歌曲《一樣》,清純的聲音,清澈的微笑,于樂萌就上傳微博了。
配字:我們都一樣,只有你不一樣。
只有你初心不變。干凈依舊。
之后,于樂萌就退出微博,打算把這個賬號塵封,估計以后再也遇不到讓他這么抓心撓肺的聲音與微笑了,他走了,那么就讓他離開吧。
不理會將會來到的紛紛擾擾。
音樂金曲獎頒獎現(xiàn)場。
夔牛被陳森壓著穿著一身銀白的西裝,窄腰瘦臀,頭發(fā)打理得根根分明,臉部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上是一雙星眸,仿佛有光一樣,看向哪個方向哪個方向的人都被迷倒。
有人好奇這是誰,但是沒有人知道,直到看到他身旁的陳森,好像知道了點什么。
“牛牛,你笑一下嘛,別那么嚴(yán)肅。”陳森走上前,手臂撞了撞夔牛,一面回應(yīng)別人的招呼,一邊悄悄說道。
僵著的臉好像打了肉毒桿菌。
夔牛只是覷了他一眼,不說話。
很快,支持人就上臺主持了,進(jìn)行了大半之后,終于到了陳森最關(guān)注的環(huán)節(jié)——新人金曲獎的頒布!
他屏住呼吸,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臺上美艷的女主人,看著她嘴唇啟合,看她吊胃口的模樣,恨不得上去幫她念出來。
“……新人金曲獎是、是、是——夏雨!!!”臺下掌聲雷動,陳森激動地跳起來,他抓住夔牛的肩膀叫著跳著,仿佛獲獎的那個人是他一樣。
屏幕上出現(xiàn)他這個窘態(tài),同時還有一臉淡定與帥氣的夔牛。
“牛牛!你聽到了嗎?是小雨得獎了!!”
“嗯。”夔牛起身,扣好西裝的扣子,他迎著主持人熾熱的目光,緩緩走上臺。
接過頒獎人遞過來的獎杯,夔牛道了一聲謝謝,低沉迷人的聲音霎時把閱人無數(shù)的女主持人迷得暈頭轉(zhuǎn)向,厚粉底之下的臉蛋恐怕是要燒焦了。
夔牛來到話筒面前,因為身材高大,所以禮儀小姐幫忙調(diào)整了一下,面部通紅,手腳差點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是誰?
看著屏幕上陌生而又帥氣的男子,很多人心里無不升起這個疑問,很快,這個疑問就被打破了。
不怎么開口說話的原因,夔牛的聲音帶著一股淡淡的疏離,與禁欲。
“很抱歉我們家的小雨兒沒能來,所以就由我代替他來領(lǐng)這個獎,我想他一定會非常開心大家能夠?qū)λo予認(rèn)可,同時也非常感謝評委們的厚愛,還有粉絲們的支持,希望大家以后能夠遇到更好的人。”
簡潔的話,低沉的聲音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的耳朵里,看到夔牛要離開,女主持人一手提著裙擺,一手拿著話筒連忙趕到夔牛的身邊叫住他。
“等等——”
夔牛停住腳步,“嗯?”
“那個……”平時口若懸河的人此刻有些不知道怎么措辭,她放下裙擺,整理了自己的呼吸,才笑意盈盈說道:“不介意自我介紹吧?”
夔牛頓悟,原來是這樣,他接過她遞過來的話筒,被他觸碰到的皮膚好像觸碰到火苗一樣,一陣熾熱,她連忙縮回手。
“抱歉,我是夏雨的助理,夔牛。”話音落下,臺下尖叫聲此起彼伏。
女主持人深呼吸,深呼吸,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不介意分享一下小雨的近況吧?大家都非常關(guān)心小雨呢。”
“嗯,他在修養(yǎng)。”夔牛按照問題回答,一個字都不多說,燈光下的他,更顯身材的俊朗。
看到他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坐在下面的陳森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這大好的機(jī)會,怎么就不知道抓住機(jī)會呢!
“哈哈哈,看來粉絲們近期是沒有辦法見到小雨了,好遺憾,對了,你……”說著說著,她下意識地望進(jìn)對方的眼眸,心跳遲了一拍,忘記接下來要說什么。
夔牛禮貌地對她笑笑,拿著獎杯下臺了。
頒獎典禮是實時進(jìn)行的,當(dāng)黎筱看到電視里那張夢寐以求的臉的時候,尖叫起來,把旁邊的小女孩嚇一跳。
黎輕語看著一臉癡狂的堂姐,不知道她怎么了,奶聲奶氣地問道:“姐姐,你怎么了?”
“輕語啊!啊啊,你看到那個人了嗎?”黎筱指著屏幕上的那張俊朗的臉龐激動地問道。
黎輕語輕輕地點頭:“這是小雨哥哥的助理,是個……”她蹙著眉頭想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形容男子一直不展開笑容的臉,陷入苦惱。
“你……你上次說了那個大壞人是他?!”黎筱顫抖著手指著大屏幕的夔牛,不可置信。
小青魚眨巴著眼睛點了點頭,就是他,老是突然在她背后出現(xiàn),而且還不讓小雨哥哥繼續(xù)跟她完,是個大壞人。
黎筱喃喃自語:“啊,我怎么那么傻,上一次在機(jī)場遇到他,他就是跟在夏雨后面的!啊啊啊,錯過了啊。”
癲狂狀態(tài)的堂姐小青魚還是不太能理解,這個大壞人怎么了?
她扯下黎筱的衣角:“姐姐,你也討厭那個人嗎?”
“不不不,姐姐可喜歡他了,對了,你就在家乖乖的,姐姐有事出去一下,等會兒伯伯回來了你就說我去學(xué)校了。”黎筱舉起黎輕語狠狠親一口,把人家白皙的臉蛋都給親紅了。
看著旋風(fēng)般沖出去的姐姐,小青魚搖了搖頭,這年頭的姐姐怎么都那么瘋狂,不懂呢。
于是繼續(xù)手里還未完成的游戲,啊,要是小雨哥哥在就好了,他們可以一起玩。
夔牛完成今天的任務(wù)之后,就想要離開,被陳森苦苦哀求后,決定留下來一晚,若是他知道因為這一留,生活變得雞飛狗跳,他早就離開了。
多年單身枯寂的生活,就快要打破了。
當(dāng)黎筱下飛機(jī)的時候,心跳還在劇烈的跳動,還好,還好,她還未因為心跳過速死掉。
因為是匆忙出來的,行李什么的都沒有來得及帶,只是帶一個錢包和一部手機(jī)。
就這么懷著不可告人的心思,她打車去往頒獎典禮的地方。
在加速心跳之中,到達(dá)了。
她不知道他住在哪個酒店,但是——好歹她也算是一個大網(wǎng)紅吧,想要找出一個人住的酒店還是很簡單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拿著剛才的才開的房卡,開門,哦,當(dāng)然不是他的房間,要見心上人,好歹要收拾自己一番吧。
磨磨蹭蹭一個多小時之后,黎筱看著鏡子里面眼光四射的女生,滿意地點點頭,雖然覺得他不是那般以貌取人的人,但是好看的容顏還是能給人留下很深的印象的。
現(xiàn)在是晚上十一點中,這個時候才是很多人的夜晚生活的開始,黎筱著一身白色的無袖連衣裙,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來到夔牛的房門外,猶豫著要不要敲門。
煩躁地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本打算明天再來之時,門從里面打開了。
她回頭一看,是年輕帥氣的陳森,他身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成熟一點,他疑惑地看著一道嬌俏的背影,這么晚了這是誰。
當(dāng)看到轉(zhuǎn)過來的臉的時候,他驚艷了一下。
“你……”有些眼熟,是誰呢?
“你……”有些眼熟,是誰呢?
“你是?”“你是?”兩人同時看著熟悉的臉,不約而同指著對方,說道:“你是黎筱?!!”“你是陳森?!!”
“哈哈,世界那么小,你怎么會在這里?”黎筱捋了一下落在耳旁的頭發(fā),緊促的心情稍微舒緩了一下。
“我也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你來著干嘛了?”陳森也覺得很驚訝,兩人因為最近忙著三次元的事情,都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上線了,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見彼此。
他們是因為在游戲上認(rèn)識的,后來落馬之后便是相識的朋友了,不過他們也很少面基,不過是知道對方是誰罷了。
“我……”說到這個,黎筱有些羞怯,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隨后想到他剛剛是從里出來的吧?難道他認(rèn)識夔牛?
“你認(rèn)識夔牛?”
“啊,是啊,我朋友,怎么?”看著對方精致的妝容,身著一襲迷人裙裝,還有臉上的嬌羞,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但是,明白之后,今晚本高漲的心情突然就落空空的了。
“那你、你可以帶我見他一面嗎?”黎筱眼里閃著光,都快把陳森閃瞎,他微微皺著眉頭,不太情愿。
只是說道:“他不太喜歡……不太喜歡……”看著對方失望的眼神,他繼續(xù)道:“他是不太喜歡見陌生人,不過,你既然是我的朋友,那么也是他的朋友了。”
“謝謝你!你真好。”黎筱閃著眼光看著陳森,她仿佛能看到他背后張開的潔白的翅膀,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陳森那么好啊,以后可不能再欺負(fù)他了。
“呵呵。”陳森撓頭,“還好。”
遲鈍的大男孩絲毫不知道被人發(fā)了好人卡,傻癡癡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