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說話的楚翼冷淡的打量著所有人,嘴角莫名的勾起一抹笑意,有意思,這樣不高明的伎倆也在玩么?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他,楚東城則是很驚訝的望著常寶寶,她怎么又變成傻子了?難道她之前的傻都是裝的不成?這個女人到底有著怎樣的心計?不知道為什么,楚東城心中莫名的多了一股寒意。
“咦?上一次九弟妹倒還沒有白癡,怎地這會兒子功夫倒又成了白癡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天與楚東城爭吵的柳紫嫣,顯然她并不知道她家爺心里的想法,只覺得這常寶寶不管怎樣瞧起來都叫人厭惡的狠,也忘記了那天被常寶寶弄得差點沒了成王妃的頭銜,也或許是沒忘,只是想到常寶寶現(xiàn)在不能冷靜的還嘴,所以她才敢這般素?zé)o忌憚。
常寶寶現(xiàn)在很想上前拍死這個白癡的女人,奈何自己現(xiàn)在扮演的是個傻瓜還真只能愣愣的聽著,不過倒是楚東城還算是不錯,聽到柳紫嫣的話只是若有所思的瞧著常寶寶,對她解釋著:“本王曾經(jīng)聽說過有一種呆滯是間歇性的,本來本王還不相信,現(xiàn)在竟然還真有這樣的病。”
楚東城說著一番話是冒著極大的風(fēng)險的,要知道他現(xiàn)在幫著常寶寶與楚珺灝說話無疑是過早的表露出了他是站在哪一隊的,得罪了皇后,恐怕今后日子會更加難過。
常寶寶想到這兒,給了楚東城一個笑臉,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反正他已經(jīng)幫了她,常寶寶對楚東城笑過一下便專注的看著柳紫嫣。
柳紫嫣聽到楚東城幫常寶寶說了話,心里是很生氣的,尤其是見到常寶寶竟然還對著他們這桌笑,心中更是不滿,想到楚東城那天對自己的態(tài)度,再看著常寶寶嬌艷的臉龐,心中不安起來,剛要說什么,卻聽到常寶寶用嬌嫩的聲音對著楚珺灝說道:“楚哥哥,那位姐姐好漂亮啊。”聲音不似刻意放大,卻正好清楚的傳到了柳紫嫣的耳中,語氣極其認真,充滿贊賞。
聽到常寶寶的贊美,柳紫嫣呆愣住了,隨即笑意便浮現(xiàn)臉龐,她相信常寶寶一定是個傻子,不然依著上次自己與她的梁子,恐怕她就是裝,也不可能聲音這樣平靜,絲毫沒有扭捏勉強的意思。
楚珺灝聽到這話,笑著拍了拍常寶寶的頭,并沒有說話。
皇上好笑的看著常寶寶演戲,沒有絲毫叫停的意思,倒是沒人理會的常將軍夫婦卻有些冷汗在額頭滲出。忘了這一茬,叫這個丫頭給陰了。
眾人才發(fā)現(xiàn)好好的一個中秋晚宴,常家居然成為主角,而那個上位者一直是不語的看著這一切,就像戲文一樣精彩,只是有很多人都想不通到底是為什么,常將軍夫婦要虐待常寶寶。
就在大家都以為常將軍夫婦虐待常寶寶的時候常將軍居然開口說話了:“現(xiàn)在的逸王妃并不是微臣的女兒常寶寶,她手上的傷疤微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若說斷絕父女關(guān)系確實是微臣聲明的,只是這些夫人都不知情,擔(dān)心她承受不住女兒被害的消息,微臣便欺瞞了她。”
這一下,殿內(nèi)的人再次被驚了一下,這是什么情況?逸王妃居然不是常將軍的女兒?
“若說寶寶不是將軍的女兒,本王還真是相信,想來沒有一個父親會狠心那般對待自己的女兒吧,寒冬臘月的天氣將鐵鏈綁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待鐵鏈與肉身粘連再狠狠的扯下,那不單扯下的是鐵鏈,更是寶寶身上的皮肉啊!若非寶寶清醒的時候央求本王不要傷害你,本王恨不得早就剮了你!”楚珺灝憤怒的指控著,拳頭攥的緊緊的,臉色也更是白的嚇人,都知道逸王爺身體不好,想來這是極其憤怒了才會激動了起來,連咳嗽都沒有一聲,冷冽的口氣聽得常繼林心中一寒。
“王爺莫要冤枉了好人,微臣剛才已經(jīng)說過,現(xiàn)在這個假的常寶寶不是微臣的女兒,與王爺說的也定是陷害微臣的,試想寶寶是微臣的女兒,微臣又怎么舍得那般折磨她?”常繼林為自己辯解著,他甚至,如果這樣等死,倒不如搏上一搏,反正常寶寶現(xiàn)在裝傻充愣不能與自己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