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龍會從來不曾涉及毒品方面交易,軍火也只是毒狼組有少量配備,蘇圖如此大動靜,讓三龍會一眾手下既驚訝又興奮。
將云南之行和金三角以及俄羅斯方面的情況具體說了一遍,一眾手下頓時開始議論起來,絕大多數對此表示非常贊同,在大局上來說,如今的三龍會與天地盟結合,在實力上毋庸置疑的大大提升,同樣,在各方面的資金消耗上也提升了數倍,按照一貫的模式,三龍會的資金就連維系整個合并幫會都顯得有點力不從心,縱使兩幫白道上的生意如火如荼,沒有其他的資金來源,也斷然不是長久之計。
“既然已經走了這條路,那就要走下去,大家手底下的場子從今天開始銷售貨物,不過,針對的人群盡量避免未成年的學生。”
學生這個團體在場子的消費里面還是占有很大份額的,只是,蘇圖考慮到學生的經濟情況有限,加上這個團體大多還是會被家長束縛,不想因為一些事情搞得雞飛狗跳,畢竟,這也是不能見光的事情。
一眾人也都是經歷過風浪的幫眾,自然能夠清楚蘇圖心中所想,手下的娛樂場所還是以成年人作為主要消費群體的,學生的光顧只是占了一小部分。
毒品的銷售渠道要在短時間內達到很好的成績是相當有難度的,蘇圖也并沒有在這上面多下功夫,他主要還是以俄羅斯方面為主要目標,一來可以與猛虎幫保持軍火方面的交易,再者,也不用發愁毒品的銷路。
袁華給蘇圖精心準備了接風宴,一眾人就在總堂吃了頓飯,飯后,蘇圖便匆匆離開飯桌,前往總堂后身小院,上官子若便是被安排在后院靜養。
后院種有許多修竹,一直從前院的拱門延伸而去,道路被竹子夾在其中,一路上盡是鵝卵石,小徑旁邊的假山魚池讓人看著頗為賞心悅目,只是,蘇圖卻絲毫提不起欣賞風景的興趣來。
一棟很是古色古香的兩層小樓,紅磚綠瓦,門前四名三龍會的暗刺兄弟來回巡視,見蘇圖前來,眾人紛紛聚攏。
“少主。”
蘇圖揮了揮手,走進小樓之中,深深呼吸了兩口,才緩緩走向二樓。
二樓最靠外的一間房門被打了開來,蘇圖走進其中。
“你不會敲門么?”
蘇圖愣了一下,神情恍惚的他,這才發現房中除了上官子若之外,還有另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
她臉上冷若冰霜,微有薄怒,一眨不眨的看著蘇圖。
“鄭大夫,不好意思…”
鄭子涵瞥了一眼,不再說話,從上官子若口中取下溫度計看了看,自顧自的在檔案上記錄起來,完全沒有離開房間的意思。
蘇圖關上門,略有尷尬的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也不知道如何開口,眼前這個冷若冰霜的女人讓他很是發怵,沒錯,蘇圖對美女從來都是極為樂意欣賞,但是,這個鄭子涵總是那副機械般的語言和動作,讓他覺得一陣背脊生寒,甚至想到這個大夫在手術臺上對著人體下刀時那種恐怖場景。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
“什么?”蘇圖有點反應不過來,愣了兩秒,才說道:“兩個都要聽….”
鄭子涵白了他一眼,把檔案合上,緩緩說道:“上官小姐最近一段時間有很大變化,先是出現思維性心里活動跡象,再就是出現噩夢,這說明上官小姐恢復狀態良好,最起碼可以保守的估計,她還是有可能醒過來。”
“真的…”蘇圖激動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兩大步走到鄭子涵身旁,雙手抓住鄭子涵的雙肩,興奮道。
“呃,對,對不起,我太緊張了,你繼續。”
鄭子涵臉上的紅暈一閃即逝,瞪了蘇圖一眼,長長的出了口氣,繼續說道:“這是好消息,壞消息是,這種情況也很有可能導致情形惡化,簡單點說,就如同人們都熟悉的一個詞匯‘回光返照’,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上官小姐有任何生命體征下降的狀況,但是我們不排除這種可能,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蘇圖如同被當頭澆了一盆涼水,整個人再度坐回沙發,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不管是什么情況,盡力就好。”
“好了,我先出去,你可以試試看有沒有什么方法刺激到她,看看有沒有什么反應,我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用過激的辦法,上官小姐現在的體質很弱。”
“好的,謝謝,我知道該怎么做。”
鄭子涵慢慢退出房間,將房門關上,蘇圖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站起身形,走到上官子若的床前坐了下來。
上官子若現在已經不需要吸氧,臉上很干凈,如同熟睡。
醞釀了很長時間,蘇圖依舊找不出什么話來開口,對上官子若,他除了愧疚,剩下的,依然還是愧疚,這個與自己只有幾面之緣的女人,為自己死過兩次,她在蘇圖的心中占據的地位雖然不能與夏商雨之間的那種感情相提并論,但也足夠能夠讓蘇圖為之神傷。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蘇圖輕輕俯下身,在上官子若的額頭親吻了一下,抬起頭,說道:“我已經告訴商雨了,她說,并不在乎我們之間多一個你,我知道,這樣對你來說很不公平,但是,我也只能做到這么多,你會不會怪我?”
蘇圖自嘲的笑了笑,繼續說道:“你父親的生意現在很好,我不否認我用了一些手段讓他在生意上一帆風順,也知道他在心里面巴不得我死,但是,我覺得我這樣做心里才會舒服一點。”
蘇圖猛然間發現上官子若的眼皮跳了一下,他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子若,你是不是能聽到我的話?你剛才是不是在點頭?”
蘇圖用雙手捧著上官子若的臉龐,他很有想要搖醒她的沖動,只是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才一度壓抑自己的沖動情緒。
又跳了一下….
蘇圖笑了,伸手抓住上官子若的雙手。
“我知道了,你能聽見,告訴你,只要你能醒過來,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www ★ttκΛ n ★co
蘇圖真是太過激動了,說話都顯得有點語無倫次,這般張口允諾,他完全不假思索。
蘇圖感覺到上官子若的手指在自己的掌心中顫動了一下….
“鄭大夫,鄭大夫….”
蘇圖忙不迭的沖出房間,扯開了嗓門喊起來。
樓梯傳來蹬蹬的撞擊聲,兩名暗刺的兄弟快速跑了上來。
“少主,怎么了?什么事?”
“你們,趕緊把鄭大夫叫來….”
“是,是,馬上就去。”
兩名暗刺兄弟搞不清楚狀況,轉身便又跑了回去,兩人剛剛跑到樓梯口,其中一人猛的拉住另一個兄弟的袖子,說道:“哪兒去?鄭大夫不是就在樓上么?”
“不要影響病人休息….”
另一端的一間房門被打開鄭子涵走了出來,一臉的怒意,蘇圖叫她的時候,她就已經聽到,只是,當時自己正在房中換衣服…..
“鄭大夫,快,上官小姐剛才眼睛跳了,手指也動了….”
蘇圖急匆匆的跑上前,一把拉起鄭子涵的手就往上官子若的房間跑去。
鄭子涵哪里能夠抵擋蘇圖的力氣,一聲驚呼,便隨著他跑了出去。
房門被蘇圖蠻橫的撞開,鄭子涵被他一直連拉帶拖帶到病床前。
“鄭大夫,快看看,剛才她動了,真的動了。”
鄭子涵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剛才被蘇圖一番拖拽,手臂很是疼痛,自己憋著一肚子的氣沒辦法發泄,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就不能不要大呼小叫?”
蘇圖聽得出鄭子涵的極為不滿,只是現在心中異常緊張,自己也不愿意與這個專護磨嘴皮子,裝出一副討饒的表情,低聲說道:“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下不為例。”
鄭子涵臉上的憤怒表情這才緩和下來,揉了揉手臂腕骨,從口袋中掏出聽診器,先是給上官子若聽了一番,又走到一旁的醫療機械上邊查看之前出現過的狀況。
蘇圖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不敢吭聲,生怕打攪了鄭子涵檢查,一雙眼睛在上官子若的臉上手上來回盯著。
良久,鄭子涵才轉過身來,說道:“你之前是不是說過什么能夠刺激到她的話?”
蘇圖皺了皺眉,略微思索,道:“也算是吧,我自己覺得沒有什么。”
“這種情況也算是正常反應,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什么….”蘇圖再度被這個女人的話澆了一盆涼水,之前親眼看到上官子若眼睛跳動和手指顫動就此被鄭子涵一句話抹殺了,難免心中有點不好過。
“也說不定,被你刺激到之后,用不了兩天就能醒過來,我不能給你一個準確的時間,這種病人的情況在任何地方都是沒有什么辦法的。”
蘇圖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沖鄭子涵揮了揮手,有點落寞的轉身走出房間。
看著蘇圖的背影,鄭子涵沒由來的感覺到這個年紀與自己相差不超過兩歲的男人如此滄桑,一瞬間,像是突然間老了許多。
離開上官子若的病房,蘇圖在后院的魚池邊緣發呆了一會,直到自己的手機響起,蘇圖才從思緒中被拉了回來。
“少主,這次說什么我都得跟著你走….”
打電話來的是熊子,自從上次東北之行一事之后,熊子便天天惦著蘇圖回到杭州,兩個小時前接到袁華的電話說蘇圖回來了,熊子便迫不及待的驅車趕到杭州,還沒下車,就打起了電話。
“好,下次帶你去。”
蘇圖心情不是很好,簡單一句話回答了熊子。
精明如熊子,立即便意識到蘇圖有點不對勁,這種說話的語氣有點怪異,熊子遲疑了兩秒鐘,緩緩道:“少主,怎么了?”
“呵呵,沒事,怎么,你到杭州了?”
“馬上就到。”
“嗯,見面再說。”
不給熊子回話的機會,蘇圖掛斷了電話,緩緩站起身,朝后院的小樓望了一眼,這才離開原地,前往總堂前院。
熊子的到來,并沒有讓蘇圖的心情為之好起來,也夜狼一眾湊到一起聊了一會,關于各地的情況熊子做了個小小的匯報。
蘇圖也沒有提及下次交易軍火的事情,讓熊子干搓著雙手著急,事實上蘇圖也并不知道下次交易會是在什么時間,金三角方面沒有什么消息,只有金三角方面通知,他才會有所準備。
“對了,熊子,李老爺子現在還在不在南昌?”
“在,三天前我剛去南昌見過老爺子。”
“哦,那好,明天一早,你們跟我去趟南昌見一下老爺子。”
當下,各方分部的情勢都很穩定,基本上沒有什么需要解決的問題,白道生意上面的事情,有洪軍和一眾商業精英打理,蘇圖倒是有大把的空閑時間,夜狼和熊子也樂得跟著他到處轉轉。
一夜無話,大二天一大早,三人便驅車前往南昌。
早上九點左右到達南昌天地盟的總部據點,遺憾的是,被告知李頂天在昨天下午離開了南昌,具體去向分部的人也不知道。
蘇圖立即給胡洛打了個電話詢問老爺子的去向,胡洛對此也是很驚訝,表示并沒有收到老爺子的任何通知和電話。
一趟南昌之行落了個空,幾人只好在南昌的各個場子統統走了一遭,聽了一翻南昌方面負責人的匯報,這又才馬不停蹄的趕回杭州。
在半路上,蘇圖接到一個幾乎已經快要忘記的電話。
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曾淼’,蘇圖這才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想起前段時間答應曾淼的事情,這個被逼著要學習金融方面知識的暴發戶兒子興許是與趙雪經過了一番纏綿悱惻的戀愛,這才前來報到。
“怎么,趙雪去英國了?”蘇圖笑道。
“今天剛走,要到明年四月份回國。”
“是不是又被你表姐批評了?”
“哈哈哈,還是你了解我,我打算明天到鼎軒實業上班…”
“好,明天中午你到別墅找我,我給你安排,對了,你表姐調動的事情怎么樣了?”
“已經定下來了,下個月遷到上海工作。”
蘇圖點到即止,也不在追問下去,對于她的工作性質,蘇圖心里面知道八九分,雖然曾淼大大咧咧不會認為蘇圖是有意在套自己的話,但是蘇圖也不得不盡量避免誤會。
兩人聊了幾句,便各自掛斷電話,蘇圖伸手拍了拍夜狼的肩膀,道:“不去杭州了,咱們到上海去,現在就去。”
夜狼也懶得詢問原因,對于他來說,不管到什么地方都是一個概念,熊子也是同樣的心理。
三人在傍晚的時候趕到上海,直接開到別墅。
別墅中除了夏一鳴,其他人都不在,蘇圖詢問了一下,夏一鳴告知蘇圖,夏商雨和方如煙以及李詩出去逛街了,夏子軒被洪軍叫到公司,可能是有什么事情,洪軍最近總是三地不停地跑,每次到上海都會叫夏子軒到公司對一些事情進行詢問,夏子軒閑來無事,倒也樂得時常出去走走。
蘇圖給夏商雨打了個電話,接到電話的夏商雨與方如煙和李詩便匆匆趕了回來。
興許是有人在場的緣故,分別一段時間的小兩口都沒有表現出什么讓人遐想連篇的親昵動作,看著夏商雨已經有點隆起的肚子,蘇圖很安分的坐在夏商雨旁邊,很想伸手去摸上一把,最終還是沒敢當著這些人的面下手。
夏一鳴泡了一壺茶,一眾人在客廳聊得不亦樂乎,李詩這丫頭倒是沒有什么顧忌,當著一群人的面跑到蘇圖的沙發之后摟著蘇圖的脖子親昵的叫了聲:“蘇圖哥哥。”隨即在蘇圖目瞪口呆之下給他獻上了一個吻。
蘇圖尷尬得無以復加,愣在原地好半餉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晚間,夏子軒從公司返回,大家樂呵呵的吃了頓晚飯,便各自找借口返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蘇圖和夏商雨哪能不知道這幫人的花花腸子,兩口子最后落荒而逃。
夏商雨有孕在身,兩人只是一起洗了個熱水澡,便返回臥房休息,縱使心里面癢癢難耐,蘇圖也只能憋著,不敢輕舉妄動。
“憋得難受不?”
夏商雨感覺到某個牲口下體的變化,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俏皮的說道。
“不難受。”
這牲口最里面如是回答,右手卻不老實的攀上了夏商雨的乳(和諧)峰….
夏商雨嚶嚀一聲,把腦袋埋向蘇圖的懷中,任由他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游走,蘇圖倒也懂得把握分寸,夏商雨有孕在身,自己沒敢挑起火來,適可而止,在夏商雨的嬌(和諧)吟中收斂下來,靜靜地摟著她,用手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撫摸。
“你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夏商雨仰起頭看著他問道。
“那還用說,咱媳婦兒肯定是生個帶把兒的….”
“切,重男輕女…”
蘇圖倒也沒否認自己的觀點,笑道:“難道你不想給我生個兒子?”
“想….”
夏商雨咬了一口蘇圖的肩膀。
“男女都一樣,我都喜歡,真的。”
蘇圖緊緊地摟著她,聞著她的體香和頭發的清香,一陣陶醉。
“對了,上官子若的情況怎么樣?”
夏商雨忽然仰起頭問道。
一般情況下,蘇圖都會在夏商雨面前避免談及上官子若的事情,雖然夏商雨說過并不在乎,但是蘇圖也清楚地知道,女人在這方面天生敏感,嘴上說不在乎,心里面卻很在乎,雖然她能夠感覺到夏商雨說的是心里話,他也不愿意在這上面展開什么話題。
“還是那樣,不說她好不好?”
“你是怕我吃醋?”
蘇圖不說話,看著她。
“你放心吧,你媳婦兒不是這么小肚雞腸的女人,上官子若對你有恩,你報答她是應該的,明顯她也喜歡你,難道你敢說你就對她沒有感覺??”
蘇圖還是無言以對,夏商雨的話句句屬實,自己的確對上官子若很有好感,甚至于,他覺得自己對方如煙都很有好感,內心一陣糾結。
“昨天在杭州見了她,還是老樣子,鄭大夫說生命體征一切都很正常,只是不能確定是不是能夠醒過來。”
“會沒事的,你不要太糾結。”夏商雨感覺到蘇圖情緒有點低落,沒有再就上官子若的事情說下去。
蘇圖輕輕撫摸夏商雨的秀發,沒有長吁短嘆。
一時間,連空氣仿佛都在瑟瑟顫抖!
一夜寒風,不知道是誰數著時鐘的秒針無眠….
第二天,夏商雨起床的時候,蘇圖還在酣睡,晚間,他雖然沒有翻來覆去,但是夏商雨也清楚地知道他一夜沒睡好覺,自己輕手輕腳的下床,沒有打攪他。
直到早上十點半,夏商雨才叫醒蘇圖。
曾淼到達別墅的時間很準時,十二點整,幾乎是踩著秒針進入別墅。
蘇圖起床后吩咐過,廚房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夏商雨與蘇圖將這個暴發戶的兒子迎進別墅,一眾人吃過飯,蘇圖便帶著曾淼去了鼎軒實業的金融商廈。
安排曾淼的事情很簡單,蘇圖只是和洪軍通了個電話,說了說曾淼的情況,洪軍給人事部打了個電話,一切便搞定,蘇圖帶著曾淼在金融商廈的各個部門走了一圈,了解了環境之后,把他扔給了現任鼎軒實業的執行副總裁,給曾淼安了個財務助理經理的頭銜。
這個頭銜事實上對于曾淼來說可有可無,他基本上基礎不到任何有關鼎軒實業財務的情況,所能看到的,也只是擺在電腦上的數據,這些做給人看的數據水分之大,哪是曾淼這種菜鳥所能了解的?
把曾淼安排下來之后,蘇圖便返回了別墅,與自己的老丈人在書房喝茶聊天。
夏子軒現在是徹底的退休了,不管是幫會的事情還是鼎軒實業的事情都完全撒手不再過問,每天養養花溜溜鳥,生活很是愜意,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這么早退出,曾幾何時,他只會想著自己會在某一天橫尸街頭。
蘇圖把云南之行和金三角以及俄羅斯方面的事情與夏子軒說了一遍,夏子軒被蘇圖的一番話驚得久久不能平靜,他想不到蘇圖的步伐會這么快,不管是金三角還是俄羅斯猛虎幫,任何一方都是極度危險,要建立長久的合作關系,不僅僅要考慮到信任問題,還要時時防備對方下黑手…
當然,夏子軒現在也沒有什么可以交代的,蘇圖的能力他也很清楚,身后還有李頂天這樣的牛人,還有一直在幕后的蘇笑天,他就權當當個聽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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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圖回到上海享受一番清閑時光的同時,一番狂風暴雨也在悄然接近。
浦東國際機場,晚間,三名洋人走出機場大門,坐上了前來接機的普通面包車,一路直奔市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