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英才沒有多說什么,他直接便離開了,他不認為自己留在這里還能多做些什么,反正該說的東西已經(jīng)說了出來,該了解的事情也已經(jīng)了解了,不過似乎他并沒有得到他自己想要的東西,原本以為能從筱田建市這里得到一點點關于猿飛重男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看樣子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要么就是猿飛重男沒有潛伏的想法,要么就是他隱藏的很深,對于這點事情他也不想再過于追究了,如果徹查的話很有可能會將自己暴露出來,畢竟山口組多多少少還是跟甲賀猿飛家有一點點聯(lián)系的,讓猿飛信志知道的話一定會采取什么行動的。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人同服部英才一樣糾結,不過他所糾結的心情看樣子比服部英才還要猛烈許多,這個人就是伊賀百地家未來的繼承人,百地進一。
百地進一在送完那批軍火之后便帶著美涼子公主回到了日本,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送美涼子公主回到東京去復命便直接回到了上野市的伊賀忍者村,因為他想要趕緊將自己的已知的事情匯報出來,相信自己的父親一定會有什么辦法的。
翻越過那幾個山頭,百地進一也只是額頭上輕微出現(xiàn)了一絲汗珠而已,沒有像以前蘇圖他們那樣直接給累到大汗淋漓的狀態(tài)了,由此便可以看出百地進一的體力是多么超人一般的存在,要是普通人的話說不定早就累死在這山頭之上了。
進入到忍者村之后,百地進一穿過了幾個房間,然后走到了那間百地左道專用的練功房,是一座非常古樸的日式建筑,只要百地左道不閉關修煉的話應該就會在這里打坐練功的。
走進之后,進一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并沒有閉關修煉,所以便走到前面去深深鞠了一躬說道:“父親大人,關于服部家的事情,我想我發(fā)現(xiàn)了一點線索,如果您方便的話我就現(xiàn)在講講,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就等會再說。”
百地進一是一個比較封建比較保守的人,他對自己父親的心態(tài)永遠是那種封建時代儒家的作為,絕對不會有一點點的違背意愿,也絕對不會將自己的想法作為主導觀念。
“什么?”百地左道很顯然是被‘服部’這兩個字給吸引過去了,本來練了一半的功一下子便停了下來,然后趕緊又接著問道:“服部流?三大忍者之一的服部流?我沒有聽錯吧?他們不是早在幾百年前就被滅了么,怎么可能突然出現(xiàn)呢。”
百地左道很顯然不愿意相信這個事情,但是既然是自己兒子說出來的他就覺得自己應該有必要聽聽了,再者說來,當初就是百地家和猿飛家聯(lián)手將服部家給滅掉的,百地左道不好好關心一下怎么可以呢,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啊。
“是這樣的,父親,之前中國天地盟的蘇先生派了一個手下去巴黎辦了點事情,在那里他收到了山口組的阻攔,而且這些山口組的成員都是忍者,通過他的描述我可以確定這些所謂的山口組忍者不是我們伊賀或者甲賀的人,因為他們的戰(zhàn)斗技巧跟我們兩家的套路有著極大的不同。”百地進一將當初熊子的話又重復了一邊,不敢漏過任何一絲信息,生怕百地左道會做出錯誤的判斷,他明白這個時候只有百地左道才能想出辦法來。
“有沒有姓服部的忍者呢?如果他們服部流膽敢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話一定是已經(jīng)培養(yǎng)出了神忍一個級別的人物了,沒有神忍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百地左道的這個猜測可以說是非常準確的,服部英才確實是已經(jīng)達到了神忍的境界,也就是說他可以跟百地左道與猿飛信志相較一二。
服部英才可是說是服部流忍術第二個修煉到神忍境界的人了,當初也只有他的祖先服部半藏正男才達到了神忍級別,后來因為服部家被兩大忍者流派打壓以至于瀕臨滅門,所以一直以來服部流都沒有再出現(xiàn)過一個神忍,沒有神忍的忍術流派怎么可能同百地家\猿飛家抗衡呢。
所以說現(xiàn)在的服部英才在投靠了龍家之后是絕對有資本跟兩大忍者世家叫板的,他根本就不用在乎那么多的事情,只不過現(xiàn)在時機未到,一旦時機到達相信兩大忍者世家一定會遭到不小的打擊,不管這場戰(zhàn)斗最后是誰輸誰贏,日本的忍者界一定會遭受到一次極大的震蕩,更有可能會引發(fā)大規(guī)模屠殺事件。
百地家和猿飛家都不是省油的燈,別看百地左道看起來像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老人,但是真的遇到了威脅伊賀百地流忍術安慰的話他一定會不擇手段的,這是他身為掌門人的信條,不管到了什么樣的地步都不可能將這個信條遺忘的,因為他要考慮整個百地流的安慰。
當初他們就是不擇手段將服部流逼到窮途末路的,所以他們很害怕服部半藏正男的后代會卷土重來跟他們一決雌雄,即便是勝算很大他們也不愿意冒這個危險,最起碼百地左道的心里是這樣想的。
“父親,姓服部的忍者倒是沒有聽說,但是熊子兄弟說了,他在巴黎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名叫服部英才的日本人,雖然說他也姓服部,但是還沒有證據(jù)表明他跟山口組或是那些忍者有沒有什么接觸,所以我們現(xiàn)在也不敢肯定。”百地進一依舊是重復之前熊子的事跡,那些關于打斗的東西他自然是不必說了,單單這些事情就足夠讓他說一會了。
聽完了自己兒子的話之后百地左道沉默了許久,他需要趕緊做出一個判斷,因為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說這個名叫服部英才的日本人出現(xiàn)在巴黎只是一個巧合的也算了,但如果他跟這些忍者又聯(lián)系就足以證明他應該就是現(xiàn)如今服部流的掌門人,百地家雖然做事不擇手段,但是他們也沒有到了濫殺無辜的地步,不然的話日本國內也不會有這么多姓服部的人存在于世上了。
“山口組什么時候有忍者了?他們平時不都是一群黑社會嗎?除了那個猿飛重男比較愛玩以外應該不會有忍者會加入到山口組里啊,這多丟人的事?”百地左道自言自語道,其實他說的非常正確,大家都是忍者自然不會去對山口組搖尾乞憐的,至于加入山口組那根本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單單就武力值來說隨便一個忍者就不是那些山口組的小弟們可比的,除了猿飛重男這樣的資深黑道愛好者以外誰會想要加入他們呢。
“據(jù)了解這些山口組的成員不是普通的成員,他們應該是山口組的高級成員,也就是筱田建市那個家伙都接觸不到的層面,山口組平時的資金運作就是靠著董事會里的人,而筱田建市也只不過是他們董事會里的一個傀儡罷了,至于山口組真正的主人到現(xiàn)在也沒有一個定論,就算是首相他們估計也查不到的。”百地進一說起了自己所了解的山口組,但是他所了解的也只不過是一成皮毛而已,那些真正的秘密根本就不是他所知的。
“筱田建市是誰?”百地左道突然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就是山口組現(xiàn)在的組長。”進一對于自己的老爹感到相當?shù)臒o奈,也不知道他是上歲數(shù)容易忘事了還是真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噢,對對,我想起來了,筱田建市是山口組的組長。”百地左道臉色微紅,很顯然是有些發(fā)窘了,不過他旋即又問道:“現(xiàn)在也就是說那些忍者是山口組的高級成員,但是我們百地家和猿飛家是不可能有人去投奔山口組的,而且你也說了,那些忍者的套路跟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是的,就是這樣。”百地進一堅定地點了點頭。
左道又閉上了眼睛,沉寂了一會之后他似乎有了自己的答案,然后說道:“如果方便的話就去好好地調查一下山口組高層的事情吧,除了我們兩家以外也只有服部流的忍者了,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他們現(xiàn)在這一代的半藏是誰,不過我相信他在不久的將來應該很快就會出現(xiàn)了。”
“父親大人您怎么這么肯定呢?”進一不解地問道。
“他們要報仇啦……”百地左道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個所指的他們指的是誰,但是很顯然應該不是指的猿飛家。
“那我現(xiàn)在就只是調查嗎,應該還是需要做一點其他的事情吧,萬一露出馬腳怎么辦?”進一覺得單單調查并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所以他想要看看自己的父親有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百地進一沒有理會進一所說的這些話,而是走到了離自己不遠的老式電話旁邊給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打去了電話,這個電話的主人就是他的仇家猿飛信志,他覺得自己在這個緊要關頭應該要跟猿飛信志好好地交流一番了,不然他還狠不下心來。
“喂,信志么?我是百地左道。”
“師傅在臺北受重傷了,我們現(xiàn)在在臺北的醫(yī)院里,我是他的徒弟小野亮太。”接電話的人是早已經(jīng)趕到臺北的小野亮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