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個都準備好了,張影月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這種道法可不是那么好使的,一旦使用得不好不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且還會起反作用,甚至會讓他們三個受傷,所以還是謹慎點好。
蛇頭依舊是非常興奮的神色,它舞動著自己的腦袋轉著圓圈,好象就跟卡住的一樣,完全不像長在龜身上的。****顯得很是嚴肅,因為靈女知道這次卦的重要性,關乎夫君的生死,也可以說關乎她自己的生死。
如果張影月不能在這次爆炸中生存下來,她又哪能茍且下來,張影月給了她想都不敢想的名份,在有必要的時候,靈女愿意自己代替張影月去死。她身為玄武之身,再怎么樣也能幫張影月抵擋大部分的攻擊,讓他能保留一命吧。
張影月當然也能猜到靈女的想法,他現在只能找到能讓自己安然度劫的方法,絕對不能把靈女拖下水。
隨著張影月一聲喝響,整個山洞的元氣紛紛被調動起來,神龜玄武突然變化成一件非常厚實的盔甲緊緊的將張影月包住。一個****顯示在盔甲的胸口處,一只蛇頭從脖子后面繞了出來,本來一件非常威武的玄武盔甲,因為尾巴處長了個蛇頭而感覺很是怪異。
過一會從張影月的身上開始飄出一些金色的符文,這些符文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往陣法中鉆去,慢慢的這些進入陣法中的符文逐漸轉為一絲絲金色線條一樣的能量飄動著在空中。
“小玄,吐!”由于全身覆蓋式的盔甲罩著張影月,張影月的神色在外面半分也看不到,飄出了符文大概十分鐘左右張影月突然對小玄喊道要他讓女媧石放能量。
在后面玩耍著的蛇頭聽到張影月的呼喊立刻停止了轉動,它現在的身體不過手臂大小,當它張開利嘴的時候就有夠嚇人的,小玄在噴出那種特殊液體的時候整個大嘴足足變大了近十倍,而它后面連接的軀體半分沒有變化,這樣子看起來異常的怪異。
還好這里連個人都沒有,更不要說什么外人了,張影月折騰得再夸張也沒人看得到。
隨著小玄這一吐,在玄武盔甲胸口處的那個****開始活動了,那個****雖然一直緊貼在盔甲上如同畫上去的一般,可當他在盔甲上的嘴巴一張一合的時候,天地元氣立刻全部往這個地方聚集過來。
小玄不停的吐著,靈女就不停的吸著,張影月身上就開始利用靈女吸收過來的能量對外放著金色的符文。時間過了好幾個小時,別說神色緊張的張影月和靈女,就連覺得好玩的小玄都感覺疲憊不堪了。
就在這時張影月的陣法終于完成了,只聽張影月突然抬起手臂掐著手印開始念動了起來:“譜天譜地,尋根究地,魔由道起,道由心生,生生不息,連綿不絕,萬象歸圓,攝!”
隨著張影月這句符語的念出,那本來絲條般的金色線條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開始還散亂漂浮在空中的它們現在就好象被一臺織布機器控制著一般,大概過了一袋煙的工夫金色線條就織成了一塊。
張影月的咒語念得更急了,靈女吸能量的速度也更快,疲憊的小玄為了不扯他們的后腿,也只能拼命的吐著,到后面根本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小玄連著毒液都一起噴到女媧石上面。
當金色線條完全組合結束的時候,那塊織到一起的金色線條突然轉到中間變成一個圓形,在陣法中間的能量急速飛向圓球,轉眼陣法里就變回了開始空蕩蕩的一樣沒有半分能量。
金色圓球吸收完能量之后突然一跳,靈女的嘴張得老大老大,金色圓球迅速的射向它的嘴里去。小玄看著好玩本來想伸嘴去接那個圓球,可一動才發現剛才消耗得太厲害,現在他動一下都感覺很是吃力,只能無奈的將腦袋耷在張影月的肩膀上。
靈女將圓球一吃,張影月和靈女馬上閉上眼睛開始感受,很快里面再次閃過張影月和靈女都看到過的圖片,一直到爆炸的時候。當看到爆炸之后的場景張影月和靈女都傻了,張影月他怎么都沒想到原來是這么一個結果。
“看來是白擔心了。”等查看完之后張影月和靈女癱在地上無奈的說道。
靈女緊張的說:“夫君,不是我們白擔心了,而是你真的要離開我們,那我們以后該怎么辦啊?”
張影月伸手撥了撥靈女額前的秀發笑道:“不用擔心,那一天還沒到呢,在那天到來之前我可得將所有的東西全部都交代給你們,否則你們以后如何是好啊。要是我突然就這樣走了,那天下不是大亂了。”
靈女深情的望著張影月說道:“夫君,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走。”
張影月點頭說道:“也可以,你可別忘記了,我可是還有煉心丹哦,到時候干脆我把煉心丹一用,不是最少可以拖延幾百年再走。幾百年的時間里可以做很多事了,上次靠著貝殼的幫忙沒減弱修為,這次可沒貝殼的幫忙哦。”
靈女還是擔心的說:“夫君,我們這樣偷竊天意,這次的結局會不會改變啊。不行,我還得跟你去,到時候要是你有個什么危險我也能幫點忙。”
張影月趕緊說:“不用了,你放心好了,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趕緊瞬移走找個安全的地方用煉心丹就是了,那就沒什么好怕的,這樣我就能留下來了。”
“恩!”靈女應下后緊緊依偎著張影月,兩人就這樣靜靜的靠著,靈女多希望就能這樣永遠下去,可張影月還有更多的責任,月琴她們還在外面盼著呢。
“夫君,我們準備出去吧,免得月琴姐她們在外面著急。”等兩人的元氣恢復到近五成的時候靈女就提議著說。
張影月嘆了口氣,可惜的說:“我好想跟你這樣在一起呆著永遠,那該多好啊。”
靈女撲哧一笑,拍打著張影月的胸口撒嬌著說:“就知道哄我,要是真那樣,月琴姐她們非把我活吃了不可。”雖然知道張影月是開玩笑的,靈女還是感覺心里甜孜孜的。
走到大廳里發現她們依舊在這里等著,一個個眼睛都紅紅的,眼淚溺滿了眼眶只是忍住了最后一步沒掉下來。
看到張影月顯得疲憊的回到大廳里,月琴首先就帶頭掉出了眼淚,這就一發不可收拾,有了月琴的開頭,大理山莊的大廳頓時就來了個洪水泛濫,張影月差點就被淹在里面了。
別說什么分身乏術,張影月已經分了一個身出來,依舊是哄到這個哄不到那個,在那里哄來哄去,連著跟他一起出來的靈女眼淚都掉下來了。
靈女這一哭大家更傷心,作為修煉者的她們都知道擅自改命下場會更慘,所以靈女一哭,她們以為事情很嚴重,當然哭得更傷心。
張影月這下真的頭大了,于是大半天的時間里,他就是從這邊這個女人跑到那邊那個女人身邊,然后又到另一個女人身邊,偶的天呀,反正他就是感覺分身不夠用,看來還得加緊修煉一下這個法決,現在老婆這么點就如此麻煩了,那要是更多怎么辦?
想到這里張影月趕緊打斷自己的想法,這么多就行了,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