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下周還有繼續的褲衩推,不定期爆更繼續,今天稍微休息一下,嘿嘿。
“皇上駕到!”一個太監尖銳的聲音穿透了半座花園。
花園里一女子身披斗篷,虛弱無力地坐在水塘邊,輕輕往里撒著點餌料。
“嘩啦。”各色的鯉魚翻騰在了一起。
而聽到那太監聲音的時候,女子一驚,馬上站了起來。凳旁的餌料瞬間全都翻入了水中。
女子沒有理會,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略作打點,馬上往聲音的方向快速走去。
“臣妾參見皇上。”女子虛弱的行了個禮。
“愛妃平身。”穿著龍袍的皇帝開口。可那愛妃二字又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呢?或許開始的時候,當皇帝還是太子的時候真的喜歡著或者愛著一個女人,可是一旦權力到手,心中的貪婪就會膨脹,真的能繼續完全保持本我的能有幾個?
女子站了起來,看向了皇帝,本來慘白的臉頰微微泛紅。雖然到了中年,所謂愛情已經褪去,特別是像這種和很多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的女子。可是即便如此,見到皇帝能來還是再開心不過了。
“雷蕾是這樣的,”皇帝說著一把拉過了女子的手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最近鄰國似乎又在籌備著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朕有些擔心。我知道玲兒上山之后你還一直有和她保持聯系,所以,想讓你寫一封信,讓她回來幫朕。朕也不求她能夠呼風喚雨,但是作為戰斗力一定不成問題吧?”
這個女子就是雷蕾——顏玲的母親。聽完皇帝的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許久不來,來了又在講公事。難道除了有求于自己,就沒有來找自己的意思了嗎?而且,這話里的意思是要將他們倆的女兒當做武器?
皇帝就好像知道雷蕾心中所想一般,馬上解釋了起來:“你也知道的,朕公務繁忙,沒能多來陪你,是朕的不對,但是這件事情若是解決了,就有時間了,到時候一定天天陪在你身邊。至于玲兒……現在有仙力在身,定然沒人能傷她。”
“這事兒還真不能解決。”皇帝的話音才落空中突然傳來了飄渺的聲音。
“是誰?!”皇帝和雷蕾都是一驚。
身后的侍衛馬上沖上前來:“護駕!有刺客!”
“哈哈哈哈。”那聲音大笑起來。
而后就見到一對金童玉女從天而降。
皇帝皺起眉頭定睛一看,震驚了,馬上跪了下來:“休得無禮,速速拜見天師!”
這是盧偉杰和顏玲來了。盧偉杰的外表和十幾二十年前來皇城的時候沒有差別,可是氣質上卻是又更加威武霸氣了。而皇帝就是當年的太子,一眼就認出了天師。
在他看來,不管盧偉杰發力有多高超,單憑樣貌沒有改變,此駐顏之法已經是上乘了。
盧偉杰則是皺了皺眉頭,當年看太子的時候倒覺得是個青年才俊,怎么現在倒成老油條了?
而這個時候,雷蕾還傻傻站在那里,看著和當年樣貌無差的盧偉杰,還有和自己當年長得有幾分相像的顏玲,眼中濕潤了起來。
“母妃!”盧偉杰身邊的顏玲,既沒有管前方跪著的一幫子人,也沒有管那個在他心中根本就是個忘恩負義的負心漢的父皇,直接跑到了雷蕾的身邊,抱住了她,“您又清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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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兒……”雷蕾抱著顏玲雙眼突然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滴答出了淚水。
而后母女二人哭作了一團。
盧偉杰看著有些無奈,可是也不好插嘴,倒是跪著的皇帝微微抬頭,試探起盧偉杰的意思:“天師方才說‘這事兒還真不能解決’,所謂何意?”
“字面意思咯。”不說還好,說起來盧偉杰就生氣,這皇帝剛才的話盧偉杰是全都聽到了的。瞬間覺得這皇帝喜新厭舊也就算了,還要把自己的女兒當做武器,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天師不愿意幫忙?”皇帝的語氣中不敢有不敬,可是心里卻是有些別扭,就算盧偉杰不愿意幫忙,難道他讓他自己的女兒幫忙也不行了?
“是這樣的,玲兒已經被我列入我的戰隊之中了,而我們的規矩就是人界之事不能管。除非鄰國和那個時候一樣找了冥界的人幫忙,否則我們是不能出手的。”盧偉杰這么說著態度很強硬,可是想想,又心軟了,其實如果真的發動了戰爭,這個皇帝又有多少損失呢,到頭來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還是那些士兵。斜瞥了皇帝一眼繼續說道:“你也是時候和你那鄰國好好談談了,最好就是不要再發動戰爭了,斗來斗去的對誰都不好。”
“是是是,天師所言極是。”皇帝應下了。
盧偉杰看著一幫子人跪在面前著實有些不舒服,撇了撇嘴,說道:“你們都退下吧,讓著母女好好聚聚。”
皇帝聽完馬上帶著手下離開了。
而雷蕾看著盧偉杰,突然好像回到那年初見他之時,心中狂跳:“盧……天師……”
“什么天師不天師的,就叫我名字好了。”盧偉杰微微一笑,雖然他知道雷蕾可能到如今對他還有一絲傾慕,可是那畢竟不過是初戀的情懷,難免讓人懷念,但是雷蕾已經是皇妃,另外還有顏玲這個女兒,從理智上來講也不會對自己糾纏,釋放些善意總會讓她好過些。
雷蕾點點頭:“盧偉杰。”
這個名字是她長年累月都記掛在心中的名字,卻沒有想到真的有這么一天可以含在嘴里。
顏玲看著雷蕾和盧偉杰,心里本來應該為自己的母親高興的,可是一下子又似乎不是滋味了。
“好了,你們聊吧,我出去晃晃,遲些再來找你們。”盧偉杰也不客氣,這皇宮就跟他家后花園來,還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事兒。
顏玲看著盧偉杰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玲兒。”雷蕾咬了咬嘴唇,撫摸著顏玲的手,不知道是在對自己說,還是在對她說,“有的時候,想說的話就要說出來,等錯過了,可能就是一輩子后悔的事了。”
顏玲看著雷蕾一下子說不出什么話來。
“這都十幾年了,不知道愛神哥哥還在不在皇城。”盧偉杰從皇宮內院出來,就來到了大街上。突然有些不知道該往哪去了。
“趕緊趕緊,去晚了連隊伍都排不上了。”這個時候有一波人潮涌了過來。
盧偉杰一愣,被人流推著往前走去,無奈地問了問身側的人:“這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中年女子掃了盧偉杰一眼,微微一笑,拋了兩個媚眼之后說道:“小帥哥是從外地來的吧。皇城月老廟的活動都不知道啊。”
“當真不知道。”盧偉杰一聽是月老廟的事情來勁了,沒準和愛神還有些關系呢。
中年女子自戀地摸了摸臉:“這個活動就是讓那些貌美如花卻還沒有人來欣賞的,和那些帥哥們各尋對象的好曰子。”
“……”盧偉杰有些無語,這解釋其實和沒解釋沒啥差別,月老不就是拉紅線的作用嗎……
中年女子見盧偉杰看起來似乎興趣不大,便馬上繼續補充道:“我們月老廟的特色就是里面還有月老的徒弟愛神的和他妻子的雕像。”
“什么,愛神和他妻子?”盧偉杰的眼睛瞬間瞪大得更銅鈴一般,這可真是奇聞了!
“就是的,這位小哥,如果有興趣的話,不如我們……”中年女子說著突然扭捏起來,振奮了一下新生之后含情脈脈地握住了站在旁邊的男人的手,說道,“不如我們一起去月老廟吧?”
“好啊!”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中年女子一驚,轉頭看去,一個沒有沒有七十也有半百的男人站在旁邊笑嘻嘻看著她,而盧偉杰早就不見了蹤跡。
“啊!”
盧偉杰一聽說月老廟里供奉著的還有愛神就站不住了,趁著旁邊的人都急趕慢趕往月老廟趕,一個轉身,進了旁邊的小巷,然后作弊,飛身就去了月老廟。
月老廟似乎是因為吉時還有到,就沒有開門,可是即便如此,月老廟外也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閃入月老廟中,避開所有開始做準備工作的廟祝,盧偉杰溜到了殿內。殿的正中間供著一尊金光閃閃的月老神仙。
盧偉杰恭敬地拜了拜:“月老爺爺,好久不見啊。”
然后沿著殿墻轉了一圈,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和月老的金像不同,愛神的像是按照正常比例塑成的。而在愛神的塑像對邊還有一尊帶著淺笑的女子金像。
盧偉杰看著這面龐微微出了神,猛然笑了出來:“愛神哥哥,我就說你到頭來還是娶了天家的小姐,當時還跟我說不可能呢,哈哈哈,看我回頭不笑話死你。”
“無量天尊,這位施主……”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小道士出現在了盧偉杰的身后。
盧偉杰往后退了兩步,一想不對,連忙回禮,而后解釋道:“真是抱歉,我……我不是故意闖入的。”
“施主誤會了,我是特地在這里等您的。”
“特地等我?”盧偉杰疑惑了,自己來月老廟不過是一時興起,怎么可能有人知道,還派人特地等自己,“是誰吩咐你在這里等的?”
“就是愛神。”小道士說著笑了笑,看向了愛神的金像。
盧偉杰的大腦快速旋轉著,心中猛然一顫:“愛神他……已經不在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