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聶中龍猜測完這份黑暗歷史是第二份內容的時候盧偉杰已經看向了里面具體的信息。
……
為了讓五界能量平衡,創世者當機立斷,在妖界種下了一棵樹。
這件事情被神知曉,十分不悅。便去找了三位時空管理者。
唯審判者接見了他。
神詢問情況。
審判者的回答是:此樹的種植符合平衡要求——神的力量太大,但是神的存在被認定為有必要,故此無需接受毀滅者的制裁,而是由創世者輸出力量為地界帶去了一些福利。
神對這個答案很是不滿。
審判者接著回答道:時空管理者三人所要管理的不止是一個星球,忙碌超乎想象。所能留下的終歸只有些**罷了。而審判者本身作為公正的代表是不能逃脫職責,要起到觀察作用。于此同時毀滅者和創世者他們倆的屬姓比較極端分別代表著滅亡與創造。而創世者決定將這棵樹種下,是三位管理者智慧的共同產物,但是卻是創世者的心臟。當它長到千年的時候,就能夠像神和魔一樣分為兩體——一體為枯木,一體為許愿樹。枯木將會給神和魔帶來力量,而許愿樹將會給天下眾生帶來希望。
神這才知道,這確實是為了平衡力量做的決定。
……
盧偉杰看著似乎這些內容和之前的黑暗歷史內容十分連貫,但是卻又有些違和感。
“這不是第二部分。”漱心看著黑暗歷史的內容開口說道。
“嗯?此話怎講?”聶中龍頗有興趣地看向了漱心。
漱心表情凝重,最終的答案是:“直覺。”
眾人無奈。
可是盧偉杰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我也覺得這不是第二部分。”
“那你又有什么高見呢,不會又是直覺吧?”斑這話問地直接,一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
盧偉杰卻開始分析:“第一份黑暗歷史里面原神和原魔作為審判者的**來到這里。而神開辟了五界,并將魔壓在了妖界。你們不覺得這期間應該發生點什么,然后才有創世者出手的意義嗎?”
眾人沉默了一陣,聽起來是有道理的。
“而且,為什么這些枯木中記載的內容會被稱作黑暗歷史,總不至于因為枯木是黑色的吧?”盧偉杰又加了一句反問。
是的,黑暗歷史稱呼的來歷不應該如此膚淺。
枯木出現在原神和原魔的時代,在那個時代結束的時候被人打碎作為終結。可是后來魔族一直以枯木為圣物不停尋找。神魔之爭才一直不斷。
“黑暗歷史的名字來源,我想是因為這些內容太過顛覆我們的善惡觀了。”聶中龍迅速調整心情,沿著比較正確的思路前行,“這枯木似乎在原神時代就不停生長,里面的內容都是客觀記錄。可是卻讓人毛骨悚然,所以才稱之為黑暗歷史——一本比起當年的《紀年錄》更加直白客觀的史記。”
“紀年錄?”所有人都在此處停頓了一下,雖然從聶中龍的嘴里冒出新名詞已經不稀奇了,可是這三個字還是顯得有些突兀。
聶中龍解釋了一下:“《紀年錄》是原神時代,我龍族史記者記錄歷史用的。和我的經典異曲同工。只是它已經不知去向。”
“紀年錄先說到這里,繼續分析黑暗歷史吧。”盧偉杰馬上催促起來,因為聶中龍剛才的講述聽起來距離自己心中所想只差一絲一毫了。
“嗯,我的意思是呢,黑暗歷史之所以稱作黑暗歷史,應該就是它記錄了我們心中黑暗的一面或者說是不愿意面對的一面。就像是第一段中所記載著的,原神和原魔是**關系,而原神吸收了原魔大多數能量之后卻恩將仇報這樣。相比起來,這一段平淡無奇。可是我們也可以這樣想,也許它的平淡無奇是少了一段鋪墊。”聶中龍分析完,所有人恍悟。
特別是盧偉杰:“沒錯,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種缺了什么的感覺。”
眾人點了點頭,沒有人去說盧偉杰馬后炮,而是都思索了起來。這中間缺少的到底會是什么,能夠讓這一段聽起來十分公正公平的內容變的黑暗呢?這么想著,總覺得身后陰風陣陣的。所有人都打了個冷顫。
“沒想到歷史比人心還可怕?”小玉和小潔已經抱在了一起。
“歷史真實地記載了很多人心的問題,可是你們的讀心術讀不出來的哦。”聶中龍笑著擰了擰兩姐妹的鼻子。
“好了,既然你們曰記看了,黑暗歷史也看了,是不是應該滾蛋了?”斑有些煩躁地下了逐客令。
盧偉杰卻反倒一愣:“奇怪,好像某些人忘了收翻譯費了。”
“魔域!”倒是一直咯吱咯吱響的帕拉攔住了盧偉杰。
盧偉杰顯然是有所準備,馬上輕松加愉快地甩出去一本暗器。
“鏗。”帕拉沒有閃躲,沒有反擊,沒有切斷,甚至沒有出手,就任由那“暗器”夾在了他的鎧甲縫隙中。
“這是小龍《經典》的一部分,我幫忙修改過了,足夠詳細了。但是希望你們看完不要太過吃驚。”盧偉杰單靠那傲才視物的口氣就已經將那段經歷渲染地非凡了。
可是帕拉毫不在乎這些:“如果魔域再有動靜,吾也要參與。”
“隨你。”盧偉杰知道就算帕拉可以守在蜃島上這么多年,卻不能甘愿在歷史中成為一個過客。這是屬于他笛卡爾姓氏的驕傲。只不過現在這份驕傲也同時承載在了逍遙侯戰隊的賬上,盧偉杰又何樂而不為呢?
……
從宮殿里出來的時候,大家似乎都沒有因為知道得更多了而感到一絲輕松,相反,這種知道留下了更多的空白是讓他們更加難以釋懷的。
盧偉杰甚至在想,這種巧妙的空白是這一世就能夠填補上的嗎?他都有些后悔沒有把還在四方城靜養的弦拉出來卜上一卦。
下臺階的時候,依然能夠發現這臺階的玄妙,每個臺階都恰到好處的連著下一個,就好像這里并不存在著這些陡峭的臺階,不過是平地而已。
盧偉杰這個時候甚至不知道這宮殿如此建造的意義何在。能夠從看似毫無出路的陡坡上來,康莊大道就在腳下了么?似乎太天真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