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透,還在夢想中飄飄然的路玉澤,聽到自己家大門被敲的咣咣作響。
他這個氣啊。
銀雪山牧場的人都知道,牧場高層誰都可以大早上叫醒,唯獨不可去叫老板路玉澤。
因為每個試圖叫醒的路玉澤人,基本都被狠狠地罵了一頓,然后被趕了出來。
“老虎不發(fā)威,當我是病貓嗎?”
拿枕頭按在腦袋上依舊無門,可門聲還在作響,忍無可忍的路玉澤直接接通了打門的視頻通訊,還未等開口彪出臟話,就聽到無比熟悉的聲音。
“路玉澤,趕緊下來給我開門!”
“債主?債主……王現(xiàn)儒……”
“我靠!你不是在紐約嗎?怎么突然傳送到我這里來了!”
“……”
……
別墅,會客廳。
“蜜娜兒,你去端幾杯熱咖啡過來。”路玉澤看了一眼面前饑腸轆轆的三人,又開口道:“順便在做三份早餐給這幾位客人。”
“知道了,老板。”
渾身散發(fā)著成熟的魅力蜜娜兒扭著被粉色超短裙晶晶包裹的性感的翹臀走了出去,順便在原地留下一絲誘人的香味。
“咳咳!”
王現(xiàn)儒身旁的二人目光有意無意的停留在蜜娜兒的身上,路玉澤忍不住的提醒了一下。
兩人立馬驚醒過來,臉上掛著不好意思,知道在人家的家中看著人女傭,實屬冒犯。
可這女傭人實在性感,他們不自覺就把目光放到了這性感女傭人的身上。
不過知道這性感女傭是面前這年輕億萬富豪的人,他們可不敢多想,多想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同時也感嘆,年輕富豪每天晚上都可以夜夜在床上御此女翻云覆雨,實在是太幸福了。
路玉澤看著他面前坐著的三個人,熟悉到家的王現(xiàn)儒就不用多介紹了。
那兩個陌生的面孔,坐在左邊的是西方面孔,他與美利堅人打交道久了,能看出這人不太像是美利堅當?shù)厝恕?
坐在右邊的是黃皮膚的亞洲面孔,不知道是不是跟王現(xiàn)儒一樣是華裔或者是亞洲某個國家的人民。
王現(xiàn)儒沒有那么多顧及,在沙發(fā)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fā)上,嘴上大吐著苦水:“昨天看完你發(fā)來的照片后,我馬上叫我們拍賣行最有能力的兩位鑒定師,就是你面前這兩位。”
他所說的話,可沒有任何虛假的成分摻入其中,路玉澤畢竟是拿出過上古之星此等絕品寶貝,他們不妨會想到對方是否還會留有其它的寶貝。
路玉澤聽完暗自點頭,能在卡森拍賣行總部都能被稱為最有能力的首席鑒定師,那么這兩人的實力一定不容小覷。
“忘記給你介紹了,你面前這二位在美利堅都是極具知名的鑒定師,目前任職于我們卡森拍賣行的總部。”
王現(xiàn)儒指著坐在左邊的這個西方面孔的人,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卡森拍賣行的首席鑒定師,也是我們卡森拍賣行的副總經(jīng)理。
來自法國的專業(yè)鑒定師——納卡.多.亞當。”
“你好,亞當先生,沒想到你是法國人,我一直很向往法國的浪漫,可惜還沒有機會前去。”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路先生等您到法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可以全程接待您,并陪你好好的轉(zhuǎn)一轉(zhuǎn)我的國家法國。”
“一定一定!”
兩人客套了幾句,王現(xiàn)儒繼續(xù)介紹道:“我記得華夏有句話叫“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
王現(xiàn)儒看向亞洲面孔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卡森拍賣行的首席鑒定師。
來自華夏申城(上.海的別稱,申城源自于戰(zhàn)國時期。)的專業(yè)鑒定師——查理,他的中文名字是……是……”
查理見王現(xiàn)儒語氣停頓,知道王現(xiàn)儒估計把他的中文名字給忘了,只好自己介紹:“您好,路先生,我的中文名字叫王尚杰,來自華夏的申城。”
“沒想到你居然來自申城!我這輩子還沒有去過這種大城市呢,有機會我一定去。”
“那恭祝路先生您大駕光臨了。”
……
上午10點。
吃過早飯后,知道眼前還有正事要辦。
幾人一起來到了路玉澤事先就準備好的房間,這個房間里空空的,只放了提前搬過來的一箱金幣。
只搬一箱金幣其中有很多原由,比如說每箱金幣很重,然后就是財不外露,如果真要值錢,他肯定會拿出來全部賣掉的。
“這就是我那一箱金幣。”
看到一箱滿滿的金幣,兩個鑒定師的目光并沒有什么變化,而是走上前去。
路玉澤和王現(xiàn)儒則并排站在后面相互交談。
“昨天你把照片發(fā)過來后,我就給他們看了,看完當時這兩人眼睛都瞪直了,急忙催著我讓我趕飛機到你這。”
王現(xiàn)儒嘆了一口氣:“這不……一大早,我就到你牧場了。”
“呦呵,看樣子,我這箱金幣或許還是個寶貝了。”
王現(xiàn)儒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對金幣沒有什么了解,不過這兩位都這么著急,還真有可能是個寶貝。”
路玉澤臉上閃過猶豫,說道:“可是我之前去問過專業(yè)人士,他們說我這一箱金幣在當時的發(fā)行量非常多,而且金幣里的含金量也不高,據(jù)說每箱金幣只能賣個二三百萬美金,甚至還有可能賣不到這個價格。”
王現(xiàn)儒沒等開口,王尚鵬突然傳來了一聲不可思議的驚呼聲。
兩人立馬走上前去問道:“發(fā)生什么了!”
只見的王尚杰手上戴著專業(yè)的手套,手里拿著一個放大鏡在仔細的看著另外一只手里的金幣。
把金幣小心翼翼的放回箱子里,王尚杰才站起身子,扭頭看了一眼王現(xiàn)儒又看了一眼路玉澤,緩緩開口道:“路先生,你這次可能真的要發(fā)財了!”
一旁的亞當則有些尷尬,他還真沒有看出這金幣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像這種發(fā)行與公元前63年的奧利斯金幣他見得可不少,這一箱撐死也就兩三百萬,對方應(yīng)該也不會缺這兩三百萬美金吧。
“這箱子里裝的可能不是奧利斯金幣!”
王尚杰的這句話,瞬間將幾人的興趣給帶動起來,路玉澤連忙追問:“那這是什么金幣?”
“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奧古斯都皇帝專用的‘奧帝亞金幣’!”
隨后王尚杰開始簡短的講解起奧帝亞金幣的歷史故事。
大約二十分鐘后,王尚杰話落,路玉澤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他現(xiàn)在很想把這箱金幣給藏起來。
按照之前的拍賣價,一枚奧帝金幣可以拍出五萬美金,他這一箱金幣少說也在3000千枚吧!
也就是說,他這一箱金幣的價值不是二三百萬美金,而是一千多萬美金!
一想到密室里還放著二十一箱一模一樣的奧帝金幣,路玉澤內(nèi)心就忍不住躁動!
“發(fā)財了!這次真的是發(fā)財了……”